第(2/3)頁 她心里明明恨著他,卻又不得不為了孩子與他周旋。 他只要一想到她現(xiàn)在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虛以委蛇,心里就又酸又委屈又難過,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種的因,如念嘗這些惡果,他又有什么怨言? 宋薇薇洗漱完出來,厲柏寒已經(jīng)換好衣服,床鋪收拾得整整齊齊,她愣了一下,讓他去洗漱。 厲柏寒起身去了浴室,宋薇薇拿著手機坐在沙發(fā)上,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她有些心神不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今天的厲柏寒格外失落。 厲柏寒從浴室里出來,忽然就被人抱住了,他呼吸一滯,心臟漏跳一拍,垂眸看著懷里主動的女人,他低聲道:“怎么了?” 宋薇薇抬起頭來,鼻端縈繞著淡淡的薄荷味道,她踮起腳尖,去親他的嘴,一開始只是輕輕的摩挲,到后面就輕輕的咬。 厲柏寒瞳孔微縮,大手握住她的細腰,呼吸急促起來,他含糊道:“宋宋,你做什么?” 宋薇薇也不說話,只把他平時教她的一點點用在他身上,她難得主動,生澀又毫無章法。 縱然厲柏寒是塊木頭,也要被她勾起七情六欲來,更何況他本來就對她存有非分之想。 情動只不過一剎那,他稍稍推離了她,“好了,宋宋,好了。” 再這么下去,他不知道他倆今天還能不能走出這間屋子。 宋薇薇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勾引他,哪愿意半途而廢,然而現(xiàn)實卻不允許,一道咕嚕嚕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曖昧氣氛。 宋薇薇動作一僵,耳邊傳來男人克制不住的悶笑聲,她的臉像著了火一般騰的燒了起來,她低聲斥道:“不準(zhǔn)笑!” 厲柏寒的心情確實被她安撫了,他的手從她的腰上挪到了胃上,他戲謔道:“它在叫了。” 這種情形宋薇薇無論如何也進行不下去,她惱羞成怒,抓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厲柏寒手指麻酥酥的,一股電流從指尖竄遍全身,效果立竿見影。 宋薇薇已經(jīng)放開了他,轉(zhuǎn)身暴躁地走了。 厲柏寒垂了垂眸,又看向她暴躁的背影,無奈地跟上去。 外面天光大亮,酒店里人來人往,宋薇薇和厲柏寒從電梯里出來,她眼角余光瞥見同電梯里的人都在偷笑,她臉頰又燒了起來。 厲柏寒伸手將她攬在懷里,大步走向餐廳。 待坐下后,厲柏寒點了早茶,服務(wù)生離開,厲柏寒看著她,“你這肚子一餓就叫是怎么來的?” 其實這是正常的,很多人饑餓時胃開始消化就會腹鳴,但宋薇薇腹鳴還真是與小時候常挨餓有關(guān)。 她小時候家里窮,遇上有一段時間爺爺生病,耗完了家里的積蓄,那時候退役兵是有工資的,卻被上面克扣了。 他們家徒四壁,為了省錢給爺爺看病,她連飯都吃不飽,常常饑一頓飽一頓的。 那時候她餓得受不了了,就去井邊打水喝,水一灌進肚子里,腹鳴震天,被爺爺聽見了,爺爺就抱著她落淚,說沒能給她好日子。 后來她連水都不敢喝了,就怕腹鳴惹爺爺難過。 再后來,厲老爺子去鄉(xiāng)下看望他,知道他日子過得拮據(jù)的原因,就去找了上面的人,退役金才算按時發(fā)放到老人手里。 只是這段過往宋薇薇卻不能告訴厲柏寒,她隨便尋了個由頭,給遮掩了過去,厲柏寒知道她一句真話沒有,也沒再追問。 他的目光落在裊裊的白煙上,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她昨晚的夢囈。 她說:“厲柏寒,我恨你!” 他閉了閉眼睛,復(fù)又睜開時,卻窺不見半點情緒來,恰在這時,服務(wù)員上菜,很快擺滿了一桌。 早茶是沿襲沿海一帶的,泡一壺茶,來幾份點心,點心份量不大,剛好讓飯量小的人夠吃。 “這家酒店的早茶和沿海一帶的味道一模一樣,我經(jīng)常帶晨晨過來吃,他最喜歡這家的糯米雞,可惜不能多吃。”宋薇薇說。 厲柏寒給她夾了一只水晶蝦餃放在她盤子里,“晨晨最近怎么樣,還流鼻血嗎?” “不流了,”宋薇薇說,“他一直在吃補血生血的藥物,那天會流鼻血也是因為把飯給霍御吃了,好在發(fā)現(xiàn)及時,要不然讓霍御吃出毛病來,我們也難辭其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