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薇薇扒拉著盤子里的蔬菜,胃口不是很好,厲柏寒前天去江城,難道是出差順便去找她? 可她為何心里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 厲柏寒昏睡了三天,高燒始終不退,江淮和周正輪流守著他,就怕他醒來找人找不到。 厲青成憂心忡忡地看著被高燒折磨得越發(fā)憔悴的男人,他昏睡不醒,已經(jīng)開始掛營養(yǎng)液。 好在血液檢查沒有其他的問題,要不然他不敢瞞著家里。 厲青成巡完病房,去厲柏寒的病房看他,今天是江淮輪值,他站在病床邊,問江淮:“大哥去江城沒見到宋秘書?” 江淮搖頭,“我也不知道,厲總從機(jī)場直接去了宋宅,都沒帶上我,不過我瞧他當(dāng)時(shí)淋雨的樣子,感覺他應(yīng)該受了什么刺激,上車后好像哭了。” “哭了?”厲青成震驚極了。 在他印象中厲柏寒從來沒哭過,他只會讓別人哭,沒想到去一趟江城,居然還哭了。 江淮瞧他一臉震驚,他說:“嗯,二少,我總覺得厲總這一趟受了大刺激,可他什么都不說,他這樣昏睡不醒,估計(jì)也是心里頭過不去,不愿意醒來面對。” 厲青成一手抱胸,另一手支在手臂上撫著下巴,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厲柏寒,“心病還需心藥醫(yī),江特助,你去請宋秘書來一趟吧。” “啊?”江淮滿腦子問號,“厲總說他生病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他撐著一口氣讓我們不要告訴任何人,其實(shí)就是想讓我們告訴一個(gè)人,你信不信,只要宋秘書一來,我哥就醒了。” “這么管用?”江淮疑惑。 厲青成瞥眼掃向他,“要不我們賭一把?” 最終兩人還是沒有賭這一把,因?yàn)閰柊睾蚜耍劢掭p顫了顫,才慢慢睜開眼睛。 厲青成垂下手,快步走到床頭,一手撐在床邊,急切地看著他,“哥,你終于醒了。” 厲柏寒掙扎了一下,卻因?yàn)槿鞗]吃東西渾身沒力,又跌回枕頭上。 厲青成見狀,連忙扶著他坐起來,往他身后墊了兩個(gè)枕頭讓他靠著,看他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更是失去了顏色,整個(gè)人都憔悴得很。 厲柏寒的目光掃過兩人,眼中隱約閃過一抹失落,他啞聲開口:“我昏睡幾天了?” “三天了,你再不醒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厲青成坐在病床邊,看到他醒過來,他才松了口氣。 厲柏寒喉嚨干澀,忍不住悶悶的咳嗽起來,江淮見狀,連忙倒了杯溫開水遞給他,“厲總,喝點(diǎn)水潤潤嗓子。” 厲柏寒喝了半杯溫開水,嗓子沒那么難受了,他垂著眼瞼盯著杯里晃蕩的水紋,“這幾天沒人找我吧?” 厲青成和江淮對視一眼,知道他問的是誰。 江淮說:“宋秘書打過電話來,說有文件需要你處理,我找了個(gè)借口擋回去了。” 厲柏寒微垂了眼睫,江淮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只覺得他坐在那里似乎又憔悴了些,他站在原地吶吶不敢言。 厲青成也不知道他哥在想什么,只是瞧著有些落寞,他暗自嘖舌,看來他猜對了,他哥說的任何人并不包括宋秘書。 而此時(shí),厲柏寒心里卻是自我厭棄的,他還在期待什么呢,他當(dāng)年對她那么殘忍,讓她吃盡苦頭,獨(dú)自掙扎在生死邊緣。 如今他只不過生了一場小病,難道還期盼她會守在他病床前,等他醒來么? 厲青成給江淮使了個(gè)眼色,江淮立即看懂了,他轉(zhuǎn)身悄悄離開病房,讓他們哥倆獨(dú)處。 厲青成說:“哥,你在江城遇到什么事了嗎?是不是宋秘書的父母不允許你們在一起?“ 按理他哥也不會這么玻璃心,就算宋家在江城是首富,他們厲家在北城的地位也不低,不是高攀不起的距離。 厲柏寒的手指蜷縮了一下,眉眼間那抹自我厭棄更濃了,“沒什么,只是知道了一些事。” “什么事啊?“厲青成好奇地問道。 厲柏寒卻不再開口,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厲青成等了半晌,也沒等到他回答,便知他哥是不會說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哥,不管你遇到什么事,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如果對方什么也不知道,你折騰自己也沒有任何意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