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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薇薇也瞥了厲柏寒一眼，見他神色間不顯山不露水，搞不清楚他為什么沒有制止她。

    她移回目光，落在妙依人臉上，心想可惜了這張臉，長得這么天真無害，心思堪稱殘忍惡毒。

    “嗯，可能是我夢游，去了一趟女子第三監獄，被幾個女犯人圍毆，還聽她們說凡是厲總的秘書不聽話，敢覬覦厲總的，都會被送去教訓。誒，你看，我這都被他們一通教訓嚇得精神失常了。”

    妙依人的臉色陰晴不定，半晌才勉強笑了笑，“可不是，要是宋秘書需要心理醫生，我倒是可以幫你引薦引薦。”

    “妙小姐也看心理醫生么？”宋薇薇想了想，又恍然大悟，“也是，就妙小姐現在這種忽而純良忽而邪惡的心理狀態，不認識幾個心理醫生都說過不去。”

    妙依人臉色難看。

    坐在旁邊專注開車的厲柏寒忽然笑出了聲，他對妙依人說：“我這個秘書嘴特厲害，我經常被她氣得夠嗆。”

    嘴里說著氣得夠嗆，語氣卻帶著一抹與有榮焉的寵溺。

    妙依人攥緊了拳頭。

    她以為經過拘留一事，宋唯一已經受到了教訓，不敢再和她作對，沒想到她居然還敢在她面前賣弄唇舌。

    “寒哥，還是你脾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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