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劍客而言,朝如生花,暮如春雪,一生都在爭斗和搏殺中度過,愛過、恨過、榮耀過,這輩子就值了。 最絢爛的舞臺和最榮耀的死亡方式,便是決斗。 而作為宙光劍界天花板的長生劍君之間的戰斗,更是幾乎所有劍客夢寐以求的盛會,絕對不容錯過。 哪怕躺在病榻之上,抬也要讓人抬去。 當虹光劍君和太極道人即將在望海城決斗的消息傳播開來后,幾乎宙光劍界所有的劍客都在向這里蜂擁而來。 望海城是觀海劍派的轄區,也是一座風景秀麗的觀光之所。 在望海城靠海處,巖石自然而然的向海灣中延伸,形成了一個沒有任何遮攔的海上平臺。 觀海劍派將其改造成了足以承載長生劍君斗戰的極品擂臺,千百年間在這里上演過無數劍客之間的巔峰對決。 虹光劍君一一手神乎其技的虹光劍術揚名天下,其每一劍都如同化虹的光芒一樣璀璨奪目,但卻暗藏著無盡殺機。 一息之內,可出萬劍。 便是虹光劍君最可怕的地方。 因此長生之下的任何劍客,在他手中都根本不可能撐過一息。 唯有能夠進入時間長河的劍君,方可同他一戰。 而這位千年以來的第一位異界來客,神秘莫測的太極道人,又將給大家帶來怎樣的驚喜? 總之,期待感已經拉滿。 而李彌并無擔憂。 太極圖不但可以定地火風水,更能定世間一切法則。 只要是太極圖所罩之地,一切都“以我為主”。 任何長生劍君的手段,都依賴的是宙光劍界獨特的時間法則,只要剝離了這一點,他們遠比尋常劍客片面脆弱的多。 當虹光劍君和太極道人同時出現在擂臺之上時,幾乎所有看客都睜大雙眼,不敢錯過任何一幕。 大半人預計,戰斗只會在一息之內結束,勝利者必然是虹光劍君。 然而當黑白太極圖覆蓋整個擂臺之后,戰斗已然毫無懸念。 虹光道人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同時間長河失去了連接。 并非完全失去,而是整個擂臺,被這張陰陽太極圖罩定之地,已然不同于宙光劍界,隔離了一切。 沒有了時間長河,虹光道人一身道行去了足足九成,還未必打得過尋常半步真君。 當然,若是能夠和時間長河融為一體,虹光道人是遠比現階段的秋水劍君更加強大的劍客。 一秒萬劍,劍如虹光,就是如此恐怖的速度,自身已經融入時間,每一劍皆是瞬影,時間長河之上的一個節點,每一滴水。 故而,改易法則,以我為主,才是最正確的斗戰方式。 太極圖不愧是太上手中最負盛名的至寶,盡管如今在李彌手中展現出的力量不過兆億分之一,但對付一位長生劍君,已經足夠了。 于是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下,虹光道人根本無法施展出標志性的虹光劍訣,被李彌直接一劍橫于咽喉之間。 “好法寶!”虹光道人不甘道:“好霸道!” 虹光道人輸的不服,卻又心服口服。 一件居然能隔絕宙光劍界時間長河的法寶,其層次遠遠超出了宙光劍界任何一件曾經出現過的法寶,也必然在歲月劍典和剎那光影之上。 尋常觀眾看熱鬧,一眾圍觀的長生劍君卻是個個面色凝重。 實在是大家一身道行都在宙之道上,若是被人如此輕易的隔絕了時間長河,戰力自然大幅下降。 許韶華也有些慶幸,面對這樣一位太極道人,一眾宙光劍界的長生劍君,還真的只是待宰羔羊。 在萬眾嘩然之中,最受期待的巔峰對決于一息之間結束了。 太極道人踩著虹光劍君,一步登天。 李彌順勢前往西極昆玉山,想要借剎那光影一用。 須臾道人眼看歲月劍宗并無大礙,也只能大開山門,按照迎接最高賓朋的禮儀接待李彌。 說起來瞬影劍派也算是道家一脈,須臾道人和虹光道人都是道家子弟,李彌對其態度也非常和善,同樣留下了《太極劍法》,順帶附贈了《太極拳》。 既然兩種功法都是以“太極”為名,兩位劍君也是非常鄭重的接了過來,同時將李彌送入祖師堂。 瞬息光影不是鱗片形狀,更像是一只半虛半實,光影交錯的蟬。 于此時光之蟬上,時間被切割成了一個個點,宛如一點點金色的塵埃。 而瞬影劍派的絕學,便是于時間長河之上,烙印屬于自己的金色塵埃,逐漸組成一只時光之蟬。 所能掌握的金色塵埃越多,于一息之間能夠出手的次數也就越多。 哪怕只是長生劍君普普通通的一劍,尋常元嬰劍客也難以接下,何況是一息之間百劍千劍乃至萬劍? 除此之外,瞬息劍派亦有保命絕學,便是分光化影。 面對足以致命的攻擊,他們可以將自身化作無數金色塵埃,藏身于時間長河之中,然后再次組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