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竟然有這種事?” 秦叔寶一米九幾的高大身軀猛的站起身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隨后意識到此事不可聲張,連忙刻意壓低聲音問道:“這事還有多少人知道?” 李牧也低聲說道,“內使王德公。” 接著再指了指長孫無忌以及秦叔寶和自己,“長孫公,你我,僅此而已。” 秦叔寶聽完后點了點頭,“此事干系重大,切不可外傳,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秦公放心,牧曉得,不過此事還需再知會一人。” “誰?” “吳國公尉遲敬德。” 秦叔寶聽完后眉頭一皺,隨后一臉嫌棄的說道,“此獠粗陋不堪,恐難擔大任。” 很明顯秦叔寶跟尉遲恭不是很對付。 不過也難怪,想當年,老秦在瓦崗寨混飯那會,就和尉遲恭干過架,估計對此事還耿耿于懷。 那時候的秦叔寶猛的一批,一個人能打兩個尉遲恭。 但! 現在的尉遲恭一人能打兩個秦叔寶。 風水輪流轉啊! 沒辦法,秦叔寶早年受傷太多,現在舊傷復發,落得一身傷病,已不復當年之勇。 身體愈發虛弱消瘦,再這樣下去,真就就變成一根竹竿了。 不過到底是曾經的大猛人,虎死威猶在。 秦叔寶雖然病入膏肓,身體素質大不如前,但一身威風倒還沒人敢輕辱。 就算是尉遲恭這種渾人,雖然內心深處對秦叔寶也是有些不爽,但卻從不敢表現的太過分,最多互相撂幾句狠話而已。 這要換成程咬金敢這么說尉遲恭,被他聽到后,分分鐘有可能直接開干,反正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干架了,兩人相愛相殺,活脫脫一對冤家。 “秦公,信某一回,此事非尉遲敬德不可。” 秦叔寶盯著李牧看了好一會,最后才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那依李涇陽之見,陛下這是心病?” 李牧當然說是啦!難不成我跟你說他缺鈣或者神經衰弱,你能聽的懂嗎? “心病還需心藥醫啊!”長孫無忌也感慨了一下。 “瓊乃莽夫,不及二位,陛下之疾,若是需要某效力,但憑吩咐便是,某莫敢不從。” “翼國公言重了!” 然后兩三再商量了一下細節后,李牧和長孫無忌就離開了。 …… 過了幾天,尉遲恭終于回到長安城。 剛一到長安城,就奔李牧家里來了。 “李涇陽,這么急找俺作甚,信件之中又含糊其辭,究竟有何要緊事體?” 李牧笑了笑,先跟尉遲恭寒暄了幾句。 “吳國公稍安,喝杯茶歇息一番,此去南方,可還適應?” 尉遲恭接過茶杯后,直接牛飲而下,跟喝白開水沒什么區別。 李牧忍不住心中一陣肉疼,早知道直接給他整杯白開水得了。 浪費! “別提了,那些個蚊子差點沒把俺給咬死,不過水魚湯不錯,嘿嘿,你懂的!”尉遲恭給了李牧一個你懂的表情。 李牧嘴角一抽,特么我懂個屁。 “對了!俺之前不是聽說你去西北了,怎么回來了?莫不是被那豳州混子給欺負了,需要俺替你報仇嗎?” “吳國公言重了,潞國公忠厚長者,未曾待薄于我。” “呸,就他,還忠厚長者,俺啐你一臉!” 李牧尷尬一笑,確實,侯君集這貨也確實跟忠厚兩個字搭不上邊。 “究竟有何要緊事體,快快說來,說完俺還要去平康坊呢!” 李牧聞言直接捂臉了,我說尉遲寶琳怎么年紀輕輕就成了老司機,感情遺傳啊! “呃……事情是這樣的,吳國公附耳過來……” 然后尉遲恭便把耳朵伸了過去。 “什么?竟有此事?”尉遲恭大吼一聲。 李牧連忙捂住他的嘴,按這貨的嗓門分貝數,分分鐘能搞的滿城皆知。 “吳國公,此事機密,切不可亂說。” 尉遲恭一邊自己捂著自己的嘴,一邊猛點頭。 搞定了尉遲恭后,李牧接著就去找王德和長孫無忌商量了一下細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