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公子,孔祭酒為何氣惱?” 滾出國子監后,福伯一臉迷茫的問道。 福伯覺得自家公子寫的“詩”挺好的啊! 很有現實意義嘛! “約摸是孔祭酒最近心情不好吧?男人嘛,每個月總有辣么幾天心情不好的,福伯你懂的!” 福伯仔細想了想,年輕那會吧,每個月確實會有辣么幾天心情不好。 缺錢的時候。 于是福伯眼睛一亮,貌似找到了問題所在。 “公子且先回去,容老奴再去找孔祭酒談談。” 說完,不等李牧反應過來,就火急火燎的跑回去找孔穎達。 李牧剛想叫他回來,可惜人已經跑遠了。 搖了搖頭,索性不去理會,自顧自走回家去。 走著走著,在路口位置,看見一群熊孩子圍在那里。 看樣子好像是國子監的學生。 李牧慢悠悠的走過去,打算看一下這些大唐精英學子們,到底在搞什么學術研究? 結果剛走近一些,就聽見了一聲大喝。 “入娘的程老三,你敢和俺作對,俺打死你!” “尉遲寶琳你個夯貨,敢欺負我的人,小爺我和你勢不兩立。” 嗯? 嗯嗯?? 聽著好像不是什么學術研究。 倒像是在約架撕逼啊臥槽! 一股濃濃的后世學校門口約架的既視感。 李牧突然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想當年……俺也是滿滿荷爾蒙無處安放的青春期躁動騷年啊! 只是如今都已是浮云。 真是讓人感慨啊! 就在李牧感慨不已的時候,那邊的騷年們,終于按耐不住沖動的懲罰,雙方直接就干了起來。 可惜雙方實力相差太懸殊。 弱的那方純粹屬于被吊打的份。 “程處弼、李奉誡,你們服不服?” “服你娘!” 那只叫程處弼的騷年狀若瘋狗一般,大有即便不敵,也咬下對方一口肉的姿態。 而旁邊那只叫李奉誡的騷年,則弱了許多,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跟死狗一樣。 對方大約四五個人,其中帶頭的個,臥了個大槽。 李牧現在才注意到,這哥們的噸位比尋常人足足大了兩倍。 雙方戰力對比,絕對屬于元嬰期對陣練氣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