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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姐：……？

    你剛剛不還不愿意嗎？

    小姑娘拿了個本子，凌天濤認認真真把自己的名字簽上，小姑娘驚喜道：“你的字好好看。”

    凌天濤挑了挑眉，心情頗好地說道：“要不要我替你楚姐給你簽一個？”

    小姑娘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連聲道：“要要要！”

    凌天濤低下頭，在自己名字旁邊寫下了楚詩萱的名字，這次他明顯要更認真，寫的也更慢一些。

    楊姐沉默地吸了一大口奶茶，心想這正主拿著糖死命地往她喉嚨里塞，偏偏這倆人誰也感覺不到這份特殊，媽的又甜又虐是怎么回事？

    凌天濤滿意地將本子遞給那個小姑娘，凌天濤和楚詩萱這兩個本子連在一塊，讓他心情很好。

    下一秒，他整個人一僵。

    ——他心情好個鬼！

    他心情才不好！

    他只是在跟楚詩萱搶粉絲而已！

    多一個粉絲多一點信仰值，沒錯就是這樣！

    一定是這樣！

    凌天濤義正辭嚴地想著，然后跟小姑娘拍了照。

    小姑娘十分高興，要給他們打折，凌天濤不肯，小姑娘不肯將價錢告訴他們，最后還是楊姐在一邊默默摁著手機的計算器，一個一個加出來的。

    楊姐覺得自己太難了。

    因為某人點的實在是太多，小姑娘最后還送了她們一個箱子，為了方便他們之后搬動這些奶茶果汁。

    跟小姑娘告別之后，楊姐帶著凌天濤去找楚詩萱，凌天濤隨手拿了一杯奶茶，喝了沒兩口，皺眉道：“真難……呃……”

    楊姐發誓，“難喝”那兩個字她都聽到音了，凌天濤這狗東西又自己咽回去了！

    “太甜了，不符合我口味。”

    凌天濤重新組織了語言，正兒八經道，“給楚詩萱吧，胖不死她。”

    楊姐：“……”

    很好，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死鴨子嘴硬的boss。

    媽的你買了那么多不就是為了給楚詩萱做人情的嗎？

    你買了那么多不就是為了替楚詩萱交好劇組的人嗎？

    老娘年紀雖然大了但是不瞎，你還做的這么光明正大！

    楊姐滿肚子吐槽吐不出來，然后就看到凌天濤拿了兩杯奶茶遞給后座的兩位助理，兩位助理或許是平日里聽慣了大魔王的傳說，頗有些小心翼翼和誠惶誠恐，連連道謝。

    然后，他們就聽到凌天濤十分自然地說道：“這些都是楚詩萱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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