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廝似乎想攔她,伸了手,快碰到她時,又縮了回去。 她雖年少,但氣場太冷,小廝不敢招惹,點頭哈腰,陪著小心說:“憐兒姑娘昨晚……受了些傷,她這會兒恐怕不能服侍您。” 梁長樂腳步一頓,“那我去看她也成。” 小廝吸了口氣,他一拍腦門兒,“難道……您就是昨晚憐兒的客人?” 梁長樂目光陡然冷厲。 小廝嚇得不敢呼吸,“您這邊請,這邊請。” 憐兒住在花樓后頭的通房大鋪里,屋里是濃濃的脂粉氣,門一開,梁長樂就被嗆得掩鼻。 “她怎么住這樣的地方?”她問。 小廝陪笑,“她才剛來,還沒分上獨自個兒的房間,但憐兒姑娘機靈,能得爺您的看重,她很快就有自己的房舍了。” “我不耐煩這味道,把她叫出來說話。”梁長樂轉身在廊間等。 小廝抓了抓腦門兒……這客官跟一般人不一樣,若是一般的客,見著這樣的屋子,滿屋子都是睡著的姑娘……那還不跟老鼠掉進米缸似得呀? 可他卻不屑進來? 再想起憐兒昨夜,被人從雅間里抬出來時的樣子……小廝生生打了個寒顫。 他連忙進屋,一面叫醒憐兒,一面叫起了個小丫頭,“快去通知唐姨,別叫人今日折騰死憐兒!” 憐兒打了個顫,“還是昨夜的客官?” 小廝嘆了口氣,“自求多福吧。” 憐兒來到后院兒的茶室。 梁長樂正在茶室里坐著,她煮水烹茶,神態自若。但天知道她心里有多忐忑。 “咦,是您?”憐兒在她對面,行禮后,跪坐。 梁長樂打量她一眼,她嘴唇被咬破了,白皙纖細的脖頸上,有青紫的吻痕。 憐兒有些尷尬的低頭,拉了拉衣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