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清淺坐下來,喝了杯水,臉色才漸漸緩過來。 春夏皺著眉頭,勸道:“小姐,你身上也還有傷,不如先回房歇著,顧公子這里,奴婢會細(xì)心照料的。” 林清淺搖頭拒絕:“沒事,我的傷和長庚哥哥比,根本不足一提,你無須擔(dān)心,我若真當(dāng)撐不住,會回去歇息的。” 春夏知道勸不住,只能道:“好,那奴婢在這陪著小姐。” 過了約摸兩刻鐘,顧伯抓了藥回來,林清淺將春夏打發(fā)出去煎藥,自己留在屋里陪顧長庚。 昏迷中顧長庚額頭滿是細(xì)汗,林清淺從袖中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神情復(fù)雜望著他,心中五味雜陳。 顧長庚是聰明人,他雖執(zhí)傲、脾氣倔,除非涉及顧昀和將軍府,平日無論林清遠(yuǎn)如何挑釁、羞辱他,他都選擇忍氣吞聲。 今日卻二話不說對林清遠(yuǎn)下重手,只因林清遠(yuǎn)傷了她,他為了她才出手的。 林清淺思緒亂糟糟的,腦海中一個是噩夢中冷漠無情的顧長庚,一個是如今為她三番五次受傷的顧長庚,兩人不停浮現(xiàn),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顧長庚。 春夏煎好藥,端過來,林清淺與她一起將藥給顧長庚喂下,又在籬園陪到天黑,顧長庚還未醒,林清淺才撐不住疲憊,留下春夏 照料,回了柳園歇息。 林清淺一夜噩夢連連,睡的并不安穩(wěn)。 夢中,高貴,陰鷙的顧長庚,殘酷無情的挑斷她的手筋腳筋,割掉她的舌,滿口是血不能言語的她被捏住下顎,他道:“林清淺,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夢境一轉(zhuǎn),又成了顧長庚為了救她,撲身擋劍,渾身血淋淋的,對她艱難地道:“你沒事就好……” 林清淺驚呼一聲,被噩夢驚醒,坐于床榻上冷汗涔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小姐,你醒了,為何出這么多汗?可是做噩夢了?” 林清淺微磕眼眸,收斂了思緒,道:“我沒事,春夏呢?她可從籬園回來了?長庚哥哥情況如何?醒了嗎?” “春夏尚未回來,不過奴婢今日一早去了一趟籬園,小姐請放心,顧公子雖還未清醒,但傷勢并未惡化,也不曾高燒。” “那就好……”林清淺長吁了口氣,傷勢沒感染就好。 林清淺掀開被子下榻,道:“替我洗漱梳妝,我去籬園看看長庚哥哥。” “可小姐你的傷……” “小傷而已,昨日上過藥,已經(jīng)不疼了,不用擔(dān)心。” 秋冬這才道:“是,那奴婢這就替小姐洗漱梳妝,小姐用了早膳再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