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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楠垂下眼瞼，撫摸著懷里的蘇小虎，一副不想再多說的模樣。

    傅鄴川不肯放棄，他怎么會輕易放棄呢？

    蘇楠往他心上扎刀子，都是他活該！

    他慘白著臉色微笑，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溫暖一些。

    他低頭，從口袋里拿出那張他看了無數遍的照片，指尖捏得發白。

    她救過他的命，她從來沒提起。

    傅鄴川不相信，她真的能忘記那些喜歡嗎？

    他嗓音磁性喑啞：“蘇楠，我還欠你一條命，你從沒告訴我，照片上的人，是你。”

    如果早知道是她，那么他不會在這場婚姻里，那么無視她的存在。

    至少，不會讓這場婚姻，這么慘淡的收場！

    蘇楠看了一眼那張照片，臉色狠狠的一僵，怔住了。

    呼吸一窒，她下意識的抬頭，看著傅鄴川眼里那些濃郁的愧疚和悔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心底微涼。

    原來是覺得虧欠了她？

    她抿唇，收回目光，聲音沉靜。

    “那不是我。”

    如果是這樣，她寧可不會承認，歐洲街頭的槍戰和黑拳幫的經歷，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她慶幸遇到他，但是也后悔遇到他了。

    傅鄴川的臉色一頓，眉目間滿是質疑，根本不相信蘇楠的話。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不是你？”

    她分明在撒謊！

    為什么？

    因為不想承認她早就認識了他嗎？

    心里像是被人剜去一塊似的，疼的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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