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武國棟說道:“不要說保外就醫,如果他想出去的話,幾年前就已經可以離開這里?!? 杜宏眉頭一皺:“那他……他現在還待在這里,原因是什么?” “這個問題,我也曾問過他。” 武國棟說道:“但是,他只給了我一個解釋。” 杜宏問道:“什么解釋?” 武國棟說道:“你父親說,他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年,早已經習慣了,就算是現在出去,也早已經物是人非,反而不如待在這里自在?!? 聞聽此言,杜宏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光是你,我也不相信他的這個理由?!? 武國棟說道:“但這就是他給我的解釋,我只能選擇相信。如果你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就要親口問他。他不告訴我,是因為他怕連累到我,但是他一定會告訴你?!? 杜宏挑了挑眉頭:“連累到你?說個理由而已,這也能連累到你?” 武國棟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既然我父親的刑期已經結束,那他現在是以什么名義繼續待在這里的?”杜宏問道。 這監獄不是武國棟開的,即便他身為副監獄長,如此長時間的把一個外人留在監獄里,這同樣也很不妥。 杜宏想要知道,武國棟對外的說法是什么。 然而,武國棟給他的回答,卻讓他十分的意外。 “聘請?!? 武國棟說道:“以監獄的名義,聘請你父親定期為了獄警進行武術搏擊方便的培訓,同時還有槍械的使用等等,以你父親的能力,做這些綽綽有余!” 聽到這個回答,杜宏先是有著瞬間的錯愕,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不是武國棟對他的回答,而是武國棟給外人的說法。 因為,以父親的身體情況,哪怕曾經再如何的強悍,現在都已經不可能再勝任這個職位,這只是武國棟找的一個理由,為的,就是讓父親繼續留在這里。 杜宏正想再問什么,卻突然聽到了房間里傳來了聲響,他立刻轉身,就看到父親自己坐著輪椅出了房間。 “隊長!” 武國棟連忙問道:“你感覺怎么樣?要不要讓醫療隊過來?” 杜良禮說道:“不用,我的情況我自己知道,放心吧,三兩天的我還死不了!” 武國棟張了張嘴,卻只能輕嘆一聲。 “三兩天可不行!” 杜宏卻是笑了起來,“就算是二三十年,我都不同意。” 杜良禮也笑了:“好小子,有這份豪氣,這才是我杜良禮的兒子?!? “這可不是豪氣?!倍藕晷Φ?。 “小子,放心,我不會這么容易死掉!” 看著兒子的笑臉,杜良禮身體里又重新涌起了力量,“我們父子兩個才剛團聚,我不會這么快就離你而去,老子還沒活夠!” 杜宏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必須聽我的安排才行?!? 杜良禮毫不猶豫的說道:“好,現在兒子成人了,就由你替老子做一回主?!? “那好!” 杜宏當即笑了起來,他忽然轉頭,看向了武國棟,說道:“武副監獄長,現在我代表我父親,要求解除與你們監獄方面達成的聘請協議。 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父親就不再為你們監獄提供培訓服務,也不會繼續住在這里?!? 剛一聽到這話,武國棟陡然臉色一變:“杜宏,你想做什么?你父親的身體可……” “我要做的很簡單!” 杜宏的語調緩慢,但是卻充滿了堅定的力量:“我要親自帶著我父親,離開這座監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