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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能幫你什么嗎？”謝澤華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

    葉流安聽到謝澤華的聲音，微微楞了一下，然后緩緩地笑開，在心里為這位謝氏總裁畫了一個好人的標簽，

    “……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了。”

    葉流安笑了起來，并不是那種禮貌而疏離的微笑，而是發自心底的，真心實意的笑容，

    那笑容十分漂亮，

    并且，

    是只給自己的。

    謝澤華內心翻涌著情緒，面上卻沒有顯露出分毫，

    我……

    ……我想幫你，

    ……而不是，你們。

    **

    徐明珠安靜地等待著，一項一項的檢查在按部就班的繼續，她把自己想象成一個機器人，事實上因為之前經歷過很多次，所以身體早已經習慣，只需要她放空大腦放空思緒，身體就自發地走入曾經的狀態，

    省了她不少事。

    徐明珠在心里微微吐出一口氣，最后一項檢查做完，她聽著那個男人的命令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然后聽著其他人在那邊商量，

    “消耗的血量不大，幸好，但是也讓我們應得的人魚血少了好幾滴，”一個男人有些不是很高興地說道，“真是該死。”

    “體質比上一次檢查要好一些，雖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許我們需要給我們的小人魚換一個‘監護人’了。”一個男人開口，語氣里有些邪意，“再找個華國人？”

    “那一批被洗腦的華國人應該已經可以用了吧？選上兩個來帶著這個小人魚，正好讓他們幫小人魚洗洗腦，我們的人魚血還得指望小人魚呢。”

    這句話一出，其他人哈哈大笑，仿佛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一般。

    徐明珠暗暗咬了咬牙，她厭惡又痛恨這群人說起華國人那不屑又輕蔑的語氣，仿佛在說什么牲畜一般，

    ——讓人惡心！

    那些人取了工具來取血，那不甘又遺憾的眼神無數次凝聚在徐明珠那還沒有愈合的指尖上，徐明珠只覺得從心眼里惡心，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詛咒著他們，一遍又一遍重復著她的恨意，

    ——這絕不是她自愿獻出的鮮血！

    “比以前采集的還是少了一些，”有個男人抑郁道，“多放了小人魚幾個月，就是想把她養的白胖一點多取點血，好一次性滿足大家的需求，”

    “這倒好，多養了這幾個月，體質一點沒有改善，血液也沒有多出一分半毫，還少了不少！”那男人語氣陡然變得陰森起來，“真讓人生氣啊。”

    “行了，”另一個男聲開口道，“先去調人，然后讓人把她帶走，我們把人魚血分一下，留一部分作為實驗專用，另一部分就直接分給大家了，反正也不多。”

    其他人對這個分配方法自然是沒有意見，一人分了一點，裝在一個小試管中，然后自己存放屬于自己的人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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