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哪有你這么專制的,我抱了一只鳥兒怎么就惹你了。”玥流盈反駁的底氣十足,她又沒做錯事,莊主大人這也不準那也不準,那她得多委屈。 “總之你記住就好。”撫上她的臉頰,凌大莊主以絕對的身高優(yōu)勢俯視著某女人:“以后發(fā)現(xiàn)一次,我就罰你一次。” “你你你…………” “好了,不是有正事要和我說嗎?”未免她“你”個沒完,莊主大人及時把話題引到了正軌上來。 對啊,她差點忘了自己來這的目的了。 撇著嘴將腰間的信紙交給凌大莊主,甕聲甕氣地說道:“你自己看吧。” 不過須臾,凌齊燁就將信中內(nèi)容收入眼底,紙張握在手中,輕輕一運功便瞬間化成粉末,黑眸微瞇,冷笑一聲。 “這‘煙花醉’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是毒藥對吧,快與我說說是什么藥性,有比‘含笑半步癲’狠嗎?” “含笑半步癲,天下還有這種藥?” 玥流盈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說錯了話:“你先不用管有沒有那種藥,眼前這個才是主題。” “煙花醉是一種慢性毒藥,服下它的人短時期內(nèi)自然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但等時間一長,毒性就會發(fā)作。起初只是神智慢慢渙散,手腳不聽使喚,形如全身癱瘓。接著便是口不能言耳不能聽,過得生不如死。最后一個階段便是身體萎縮,七竅流血而亡。”凌齊燁越說到后面眸中狠厲越深,老狐貍不愧是心狠手辣之人。 “這么殘忍”玥流盈雖是知道此藥毒性強大,卻不曾想過竟如此歹毒,不禁有些后怕。 她雖然平日里咋咋呼呼,遇上歹人,看著刀光血影仍能淡定自若,但終究還是一個未至雙十年華的小女子,這會聽到這么慘無人道的害人之法一時之間難免有些承受不住。 她的世界一直以來就是簡簡單單,她愛笑,愛鬧,有時候紈绔,有時候嘻哈,活得沒心沒肺。雖然知道這個世界很復雜,可是總覺得那些陰謀詭計和自己離得很遠很遠。 她前世被生母生父拋棄,但卻依舊過得很快樂,生活上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只要笑一笑很快又會成為過去式,不像莊主大人這般表面看起來風風光光,萬人傾羨,背地里卻要承受這么多的血雨腥風,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凌齊燁將她小心地納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緩聲道:“不怕,有我在定然不會讓任何人傷了你。” 玥流盈環(huán)上他的腰,頗有些心疼:“那個什么‘煙花醉’我忘了放在哪兒了,要是我哪天全都記起來了,知道你是我要對付的敵人然后真悄悄地害了你怎么辦,你怎么也都不擔心似的。” 男子目光流轉,淺笑道:“記憶沒了是可以重回,但倘若是心換了呢?” 玥流盈一驚,倘若心換了?莊主大人難道知道些什么了嗎?可她靈魂進駐原身,不曾露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與槿國也是初次來往,按理說不可能讓人抓到小辮子的。 抬起趴在他胸前的小腦袋,仰著頭問:“你方才所說是什么意思?” 將她的臻首重新按回懷中,凌齊燁望著前方:“沒什么,隨口說說罷了。” 他只是覺得流盈不像只是失憶了這般簡單,她的做派習慣、行為舉止、言語思想不像是槿國人也不像是燕云國人。 暗衛(wèi)已經(jīng)查到她的身份,就是他也不曾想到竟是這般陰差陽錯,即使她最后真的記起了周翰與她的關系往來,可她的真實身份又怎能容許她與周翰存有瓜葛。 她是一個沒有心機的女子,從她的言行就可以看得出來。種種跡象讓他不禁大膽猜測懷中的女子是否已經(jīng)換了一顆單純而狡黠的心,無論她的真實身份如何變換,她就是她,是個令他心動不已的可恨又可愛的女子。 這些或許就是他從不擔心她會做出違背良心之事的原因吧。 她雖然不曾說出其中曲折,但他只要結果,又何必在意這些過程如何。 “你真慘,周翰把你視為眼中釘,處處想狠毒法子對付你。都說最毒婦人心,可是女人大多只能算是潑婦行為,哪像你們男人要打要殺,非置人于死地不可,這個周翰更是其中翹楚。” “明里爭不過自然只能來暗的,敵人越卑鄙只能說明他們越無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