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莊一白臉色一變,說道:“單憑腳印,就做出這種判斷,未免太草率了!” 張敏之看了他一眼,淡淡問道:“一白兄,你在擔心什么?莫非你心中有鬼?” 莊一白面色微白,否認道:“怎么可能!圓空大師又不是我殺的,我行的正坐得直,有什么好怕的!” 張敏之慢慢說道:“是不是兇手,并不是靠嘴說的,必須要有證據證明你的清白。” “幾個腳印怎么算得上是證據!”莊一白立即辯解道。 “真是奇怪,我又沒有說你是兇手,你為什么這么緊張?” “我……”莊一白一時語塞,隨后分辯,“我有什么好緊張的,殺人是要靠力氣,我這只手受傷了,怎么拿得了刀子呢!”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不要出聲,等我說你是兇手的時候,你再辯解也不遲。”張敏之說完,便不再理會莊一白,而是轉過頭朝眾人說道:“大家都知道,昨天下雨之后,圓空大師被發現死于禪房,禪房內只留下了兇手的幾個腳印。如今有六個人的腳與腳印相符,為了公平起見,我就當著大家的面,讓他們證明自己的清白。” 第一名僧人上前說道:“今天早上,小僧和定能、定智兩位師弟在后山整理田地,下雨之后,我們就到亭子里去躲雨了,雨停了以后,又開始干活,一直師祖出事了,我們才趕回來。定能和定智可以為小僧作證。” 第二名僧人接著說道:“小僧平日在廚房干活,下雨之后,我在廚房幫著燒火,雨過以后,我又去劈柴,剛好劈完一擔,當時師父就在我身邊,還夸了我呢。” 第三名和第四名僧人則與其他幾名僧人一道清理藏經閣,同樣也有人作證。 王達章表示自己當時正在房內休息,門口由莊一白和梁中康看著。 但是到了莊一白這里,情況便有些不妙,因為圓空大師被害之時,他正因為肚子疼在茅廁呆了好些時候,這一點,沒有人能為他作證,怪道他會如此緊張。 莊一白漲紅了臉說道:“我真的在茅廁蹲了許久,張敏之,你不能因為一個腳印就說我是兇手,我的手受了傷,根本沒辦法殺人。” “方才我就說了,我的證據不止是一個腳印。”張敏之氣定神閑地看著他,莊一白才剛剛松了口氣,就聽到張敏之繼續說道:“我還有其他的證據可以證明。” 莊一白的神色一緊,雙眼緊緊盯著張敏之:“你要是敢冤枉我殺了圓空大師,我就跟你拼命。” 這等威脅對張敏之根本不算什么,她并不理會莊一白,繼續說道:“今日一早,有人穿了和我一模一樣的衣服,在眾目睽睽之下,進入圓空大師禪房,行兇之后,不知所蹤,那個時候,我剛剛踏進開元寺,就被幾位大師當做兇手抓了起來,雖然我后面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但是有一處疑點,卻是無法解釋明白。那就是為什么我會那么剛好,在圓空大師死后不久出現在寺院里。” 聽到張敏之一說,眾人這才注意到這一點,原本對張敏之還有些懷疑,但是她既然能提出來,那么說明她已經有了答案,于是雖然困惑,卻也耐著性子,等著她道出下文。 “這件事情,要從昨天晚上說起。”張敏之并不緊張,緩緩說道:“昨天晚上,我男扮女裝被人發現,于是倉皇出逃,被朋友安置在了開元寺山下的村落里,今天早上,一名自稱是潘婆婆的老婦人出現,說是幫忙打理那房子的仆從,與我一路套近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