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春堂也算是京中的老字號了,公孫琢玉稍一打聽便知曉了位置。然而他在前去的路上,忽然發(fā)現(xiàn)一隊衙役押著一名女子往刑部而去,百姓都站在街旁指指點點。 公孫琢玉抬眼看去,覺得那名女子容貌有些眼熟,再仔細一打量,發(fā)現(xiàn)竟是莫靜嫻,不由得詫異萬分。他見身旁有一名大娘,出聲詢問道:“大娘,這女子犯了什么官司么,怎么被衙門給帶走了?” 大娘嘆氣:“還不是前些日子死刑犯被劫給鬧的,那些官差到處搜查,真是攪的人不得安生,聽說這女子與那死刑犯有些瓜葛,便被捉了去。” 公孫琢玉見捉人的官差都是刑部派出來的,料想應(yīng)該是洪侍郎下的命令。皇上命他速速把人捉拿歸案,他捉不到人,便只能在莫靜嫻身上下功夫,想逼葉無痕出來。 公孫琢玉向來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但莫靜嫻的案子是他親自查的,自己好不容易才幫她逃出生天。如果就這么被洪侍郎抓去嚴(yán)刑拷問,也太沒面子了吧。 街上人來人往,那些衙役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公孫琢玉心想刑部大牢可不好進,還是先去盤問案子再說,回來再想辦法,便先去了明春堂。 說來也巧,今日正好是馬大夫坐館,公孫琢玉見他模樣老實本分,走到藥柜旁邊,輕輕敲了敲桌子:“馬大夫在嗎?” 馬大夫原本正在讀醫(yī)經(jīng),聞言下意識抬起頭:“嗯?正是在下,公子可有哪里不適?” 公孫琢玉身上有兩塊牌子,一塊是杜陵春給的京律司腰牌,一塊則是京兆尹的腰牌。他取舍一番后,還是覺得前者的名聲比較威風(fēng),不動聲色將腰牌遞給馬大夫看:“京律司奉旨查案,有些問題要問你。” 馬大夫聞言險些錯手把自己的胡子揪下來,他眨了眨眼,確定那塊腰牌不似偽造的,趕緊拱手道:“不知大人有何事要問,在下只是一介普通的醫(yī)館大夫,可從未做過什么貪贓枉法之事啊。” 公孫琢玉心想我當(dāng)然知道你沒做了,貪贓枉法這種事是我經(jīng)常做的,壓低聲音問道:“前些日子洪府小公子因病暴斃,你可曾去給他診脈?” 馬大夫猶豫點頭:“確實去過。” 公孫琢玉見他面色怪異,不由得出聲問道:“你看見了什么?” 馬大夫往門外看了眼,見沒什么人,這才小聲道:“大人有所不知,那洪府的小公子并非因病暴斃,而是……而是得了馬上風(fēng)。” 公孫琢玉聞言愣了一瞬,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馬上風(fēng)不就是和女子行房的時候忽然那什么才死的嗎:“你可記得那女子長相?” 馬大夫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回大人,那女子似乎是洪府小公子的通房丫鬟,叫……叫……” 時間過的太久,他已經(jīng)不太想的起來了。 公孫琢玉提醒道:“思云?” 馬大夫嘶了一聲:“好似是這個名字,在下趕去去洪府的時候,小公子已是無力回天,老夫人悲痛萬分,命人拖了那女子出去掌嘴,后來發(fā)生什么,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公孫琢玉心想原來如此,他看了眼那大夫,叮囑他不許把事情外傳,隨后便離開了明春堂。 說來也巧,公孫琢玉正準(zhǔn)備去刑部大牢看看,結(jié)果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洪侍郎帶著人從里面出來。他連忙躲在一旁,等人走遠了才現(xiàn)身。 時辰不早,門口值守的衙役都有些犯困,哈欠連天,眼睛都睜不開了。個個都是玩忽職守的料,怪不得葉無痕會被劫走。 公孫琢玉直接出示腰牌,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衙役雖沒接到上面的指令,但也得罪不起他,聽說公孫琢玉要見莫靜嫻,略有些為難的道:“大人有所不知,這女子與那死刑犯有些關(guān)聯(lián),洪侍郎千叮嚀萬囑咐要屬下看好她,萬不可掉以輕心啊。” 公孫琢玉挑眉:“你怎么知道那女子與死刑犯有關(guān)聯(lián)?” 衙役道:“那死刑犯未被劫走的時候,她日日都來送飯,屬下說閑人不得進去,她就一直默不作聲的坐在外頭,天黑了才回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