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和景從(四)-《聽說有人要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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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見景打電話來的時候,荊修竹正跟胡立謹商量下一步怎么解決元生的事情。
目前微博撕的狠, 賽事委員會也不能坐著不動, 緊跟著就打了電話過來。
現在比賽結束了這么長時間,別說荊修竹沒有吃藥, 就算是真的吃了禁藥也不可能自打臉說自己監管不力。
荊修竹又會忽悠人, 你來我往的說了一會就達成了共識。
胡立謹驚喜之余, 又開始恐懼, 小心翼翼地試探:“荊隊啊, 老板今年確定才十八多一點吧。”
荊修竹沒明白他意思,“是啊, 怎么了?”
“他這個心眼兒, 別說十八歲, 就是八十歲都敵不過吧,太可怕了。”胡立謹捧著臉慶幸半天, 又心有余悸地說:“我當時以為他整的我好慘, 現在想一想就是隨便玩玩兒,這回對元生才是真的下了狠手啊。”
“知道就行了。”荊修竹站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去吧去吧,我再翻翻微博,保不齊元生還有什么招兒, 咱們好及時應對,啊你早點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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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巷,荊修竹在秦城生活了這么長時間,自然是知道的。
會員制,有錢也不一定進得去。
他站在門口打量了下這個雕梁畫棟的建筑, 沒兩秒,門口的人便小跑著過來問,“請問您是荊修竹先生嗎?”
荊修竹遲疑了半秒,“嗯。”
“您好,我們老板在樓上等您。”男人畢恭畢敬的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便不再開口,哪怕荊修竹追問,也撬不出半個字。
難道這個小王八蛋,在里頭惹事兒了?
也是,不出事的情況下,他什么時候讓自己來接過人。
荊修竹心里頭邊腹誹邊走,等進了電梯,側頭瞥了眼機器人般面無表情的男人,問:“哎哥們兒,我們家小孩兒在這兒沖撞你們老板了?”
男人不答。
荊修竹又問,“你老板叫什么總可以透露一下吧。”
還是沒有回答。
荊修竹選擇了放棄,不再做無用功,眼看著電梯一層層上去,到達了頂樓,男人再次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荊先生,請。”
荊修竹稍稍打量了下這個樓層,從墻壁到地磚全都一塵不染,冷白的燈光灑在地上像是一層冰涼的霜。
不由得又想這個什么玩意的老板,要見自己做什么?
難道寧見景真的出了什么事兒?
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大,不再多想便伸手推開了門,管他什么狗頭老板,也不管他有什么樣的權勢,只要敢動寧……
等等?
饒是荊修竹,也被面前的狀況驚得呆了一秒,他呆呆地回頭看了一眼大門,還能隱約看見外頭站著的黑衣男人,以及他剛才說的那句,“我們老板在辦公室等你。”
所以說,這個秦城權勢聚集的陋巷,是這個小王八蛋開的?
“怎么,傻了?”寧見景微微靠向椅子,兩手交叉放在身前,偏頭低笑:“我說我養得起你,沒錯吧。”
荊修竹站在原地沒動。
他偽裝自己,韜光養晦他不知道是為什么,不過既然他已經這么有錢了,為什么還要答應寧見藥的賭約,去frg上班?
他既然一直隱藏鋒芒,為什么又在這個時候暴露給自己看,讓自己知道?
荊修竹覺得自己實在摸不清他的心思,他做任何事都不會沒有理由,有時候你以為自己猜對了,其實只是陷入了他另一個圈套里。
寧見景眼底含笑,偏頭“唔”了聲,“你不高興嗎?”
荊修竹走過來,站在桌前,眼底神色極沉,看得人心底發怵,但寧見景不是一般人,直直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我不缺錢,甚至還能掌握這秦城里高官權貴的命脈,人命在我眼里可能真的就是螻蟻草芥,我不會以德報怨,只會以牙還牙。”
“我縱情歡場,也不是你們想要的那種聽話又乖巧的人。”寧見景仰起頭,微微看向面前的男人,身子略微前傾,低聲補全:“怎么樣,你后悔了嗎?”
原來如此。
荊修竹這下算是明白了,他不是出了事才找自己來,他這是給自己機會后悔,把自己最原本的樣子暴露在他眼前,給他一個后悔的機會。
他還是想逼退自己。
做夢吧,小王八蛋。
“放什么屁呢。”荊修竹站直身子朝他勾勾手指,“過來。”
寧見景看著他極沉的眸光,感覺到他身上壓抑的氣息,站起了身,繞過辦公桌走到了他面前,剛一開口,就被他掐著腰按進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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