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繩系景(八)(二更)-《聽說有人要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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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見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把拉起來攥著手腕抵在墻壁上,陰沉著臉重復了一遍:“聽話,告訴我?!?
寧見景偏頭不語。
荊修竹死死地攥著他手腕,身高和力氣的壓制讓寧見景幾乎無處可逃,他咬著牙問:“寧見景,你到底能把自己困到什么地步!”
“關你什么事,松手!”
寧見景系扣子向來不規矩,被他這么一碰頓時扯開了一大片,鎖骨骨骼清晰,白皙誘人,可那里有一處吻痕,充血青紫。
荊修竹眼神一暗,死死地掐住了他的手腕,寧見景吃痛:“荊修竹,你掐疼我了,松開!”
“告訴我剛才是誰,我現在就松開你?!?
“關你什么事啊,我在外頭找的人來跟我玩的不行嗎?你給我松開!”寧見景用力掙扎,剛才被元生那么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現在又被他壓在墻上,原本就疼的頭幾乎快要裂開了。
“我找個人玩我不行嗎?我就喜歡這個,你聽過s.m嗎?大驚小怪,滾!”
“別對我口不擇言。”荊修竹伸手,碰了碰他的唇,放軟了聲音說:“聽話?!?
“沒口不擇言,不信你去問我哥,是不是什么人都能玩我。”
荊修竹被他這句話激怒,低頭吻上了那處吻痕,像是要將那塊肉咬下來一般用力,寧見景手指蜷縮了下,扯緊窗簾。
“荊修竹你屬狗的嗎,你是不是有病。”
寧見景擰眉罵著,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荊修竹,仿佛是被激怒了的獅子,身體里那個聞見血腥味就躁動不安的野獸即將破欄而出。
荊修竹一直是溫溫和和的,雖然偶爾嘲諷他針對他,但是從來沒有這種失控的時候,仿佛下一秒就能將他狠狠撕開。
他面對元生的掐脖子,幾乎窒息都沒有這么慌,他不怕死,但是忽然有點怕荊修竹,那種未知的恐懼像是潮水,兜頭朝他湮過來。
寧見景這一天的遭遇,身體幾乎扛不住了,再堅強的內心也幾乎崩盤,攥著手指溢出一絲委屈:“荊修竹,你有病……”
荊修竹一怔,松開了唇。
寧見景咬著嘴唇別過頭,盡管兩只手都被松開了,卻沒有抬手去抹臉,只是死死地掐在身側,像是在強行忍著什么。
荊修竹發現他肩膀的微顫,心尖像是被細針扎了下,下意識說:“別哭。”
“誰他媽哭了,你煩不煩,給我滾出去?!睂幰娋皢≈曇?,抬手指著門口:“現在就滾?!?
荊修竹心疼不已,伸手摸了摸他鎖骨往下那個帶著微微唾液的吻痕,又摸了摸他的臉,被他避過去。
寧見景猛地甩開他的手,皺眉沉著聲音問:“荊修竹,你滾不滾?!?
荊修竹沉默兩秒,極致的心疼也變成了怒意,被他這個排斥所有人關心的模樣氣的不輕,“你能不能別把所有的事情都裝在心里,沒有那么多人要害你?!?
寧見景沒說話,又坐下去,側頭看向窗外。
荊修竹手心出汗,他最煩寧見景這種恨不得能把全天下都算計進去,然后把自己也算計進去,就算自己萬劫不復,只要能達到目的,從自己身上剮肉都毫不在意一樣。
他就,從來沒想過會有人為此而心疼嗎?
他就沒有想過,有一個會在乎所有他不在乎的,哪怕受一點點傷都心疼的恨不得殺人的人嗎?
荊修竹到底沒走,在這種時候哪怕寧見景舉著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可能走。
剛剛他看到那個吻痕,腦子一熱沒忍住便吻了上去,現在想一想,和剛剛對他施暴的那個人有什么區別。
他懷著愛的施暴,和那個人不懷好意的施暴,對寧見景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也是個畜生。
荊修竹深吸了口氣,單膝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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