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時對景(六)-《聽說有人要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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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修竹眼疾手快的接住他,手里的藥瓶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滾了幾圈兒。
他沒顧上撿,攬著暈過去的寧見景在懷里,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這一碰才發現,燙的能煎雞蛋了。
燒成這樣!
荊修竹當機立斷的抄著膝窩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寧見景頭偏在一側,正好抵在他的鎖骨上,微微仰著頭,細細的呼吸毫無阻礙的撩上來。
酒氣兒不難聞,夾雜著他身上那股清清淡淡的海水似的氣息,有種燙人又撩人的感覺。
他剛才連句話都沒說明白,荊修竹也不知道他是打算解釋還是不打算解釋,不過想也知道,他張口估摸著就會說,‘荊隊,成年人了,喝點酒怎么了。’
喝點酒是不怎么。
荊修竹低頭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醒了要是敢這么跟我說,我揍死你。”
寧見景細細地“嗯”了一聲,鼻音厚重一波三折,燈光映出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就一夜的時間他能把自己搞成這么個半死不活的模樣。
荊修竹忍不住想,以前他不在自己眼前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作。
他這么作,誰照顧他?
寧見藥?
那個固守刻板的東西,除了會罵他估計就剩教育他了,多半是自生自滅。
何況,他這么驕傲,也不會讓人看見他的傷痕,哪怕痛的再狠,他也會表面裝得一派淡然,欠揍又欠操。
一想到這里,荊修竹就覺得心窩里頭一陣陣針扎似的疼,想把他翻過來照著屁股狠打一頓,打到他知錯,可視線一觸及他燒紅的臉和難受的喘氣,就怎么也舍不得了。
他啊,怕是栽在這個小王八蛋的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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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修竹抱著他回了宿舍,又將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狀況看起來比昨晚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一時無法判斷他是燒的昏迷了還是喝多了睡著了,便先找出體溫計給他放在腋下放著,自己去衛生間打了盆溫水回來。
荊修竹坐在床沿,摸了摸他的臉頰,低聲說:“你是真作還是假作,偽裝自己沒有必要做的這么徹底,喝死了誰管你。”
寧見景仍舊昏睡著,臉頰上全是黏膩的細汗,將頭發裹成一縷貼在臉上,荊修竹伸手,幫他撥開了,忍不住敲了敲他額頭一下。
“小王八蛋,再作死就不管你了。”
他昏睡著,也感覺不到疼,荊修竹坐了會,覺得自己跟一個躺尸的較什么勁,嘆了口氣,認命的去擰毛巾。
睡著的寧見景乖的不得了,手指軟軟的人也軟軟的,由著他擦手擦臉,不會譏諷氣人,也不會瞎搓火。
荊修竹看著他的臉,聲音不自覺放的柔軟極了,摸他頭的動作也輕柔無比,“讓你乖一點,怕是會要了你的命。”
擦完手,荊修竹看著時間差不多便拿出了體溫計,對著燈光一看,三十八度半。
昨天晚上喂他吃的退燒藥還在,荊修竹起身接了杯水,又拿著藥片回來,擱在一邊,然后半坐在床沿將他抱了起來。
寧見景昏昏沉沉的被他抱在懷里,呼出的氣滾燙,灑在荊修竹脖子上纏得他又熱又癢,又從頸部脆弱的皮膚一路燒到心尖尖上。
荊修竹忍不住深吸了口氣,才伸手拍拍他的臉,“寧見景,醒醒。”
寧見景眉尖一皺,漆黑的睫毛輕顫了兩下,搖搖頭又往他肩窩里蹭了蹭,“別吵。”
荊修竹失笑道:“少在這兒裝象,起來吃藥了。”
寧見景皺眉往他懷里窩,顯然是燒糊涂了,他清醒的時候哪會這么乖軟的往他懷里窩,早一腳將他踹下床去了。
指不定還會補一句,誰允許你抱我的。
荊修竹摸摸他的嘴唇,小聲誘哄:“張開嘴好不好,把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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