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景生情(二)-《聽說有人要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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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見景低頭看了眼紙筆,眼底忽然升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反問道:“知道你老板叫什么名字嗎?”
陳欣一觸到他的笑,幾乎不能思考,五迷三道的點了下頭。
她來的時候就被告知這個戰隊的老板叫寧見景,又因為俱樂部里除了她和那個一臉冷漠的隊醫之外,沒有其他女性了,她連個八卦的人都沒有,所以也不知道老板多大、長什么樣子。
他問這個做什么?
寧見景抬手拿過訪客記錄上的那支廉價塑料水筆,筆跡流暢又招搖的寫了三個字,獨占了三個格子。
寧見景。
陳欣嚇了一跳,“老板!?”
這個……她咽了下,把勾人兩個字就著唾沫一并吞了回去,“您稍、稍等一下……”
陳欣顫著手,拿起電話開始撥,眼神忍不住又往他身上瞄了一眼,這么年輕……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寧見景則是別過了頭將墨鏡推了回去,面無表情的打量著這個戰隊基地。
朝南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窗,暖色的布藝沙發不大規整的分布著,實木的置物架上放了幾盆綠蘿,還有些他不認得的花花草草,養的挺精細。
陽光從外頭照進來,輕手輕腳的鍍了一層金色軟紗。
唔,缺只貓。
-
“哎喲,老板來了,剛給那群熊孩子們上課呢,有失遠迎。”一道挺沉的嗓音從身后傳來,帶笑。
他回過頭,只見右側的樓梯上下來一個男人,很高,少說得有接近一米九。
他沒穿隊服,黑色亞麻襯衫袖口整齊的折到小臂處,細長的眉眼帶著絕對的侵略性。
盡管眼角眉梢浸著笑,卻還是讓人感覺到一股無法忽視的壓迫。
寧見景眼神在他臉上多停留了幾秒,從眼睛打量到鼻尖,又從嘴唇一路掃到腳尖。
末了才賞賜似的,送了一個笑出來:“荊修竹?”
荊修竹走到他面前,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和顏悅色的碾壓了他一下。
“哎喲這也不是飯點兒,要不我先帶您上去參觀一下?”
“不用了,辦公室在哪兒,我去睡一會。”寧見景沒心情跟他客套,將墨鏡重新送回秀致的鼻梁上。
“寧總讓您來熟悉俱樂部業務。”荊修竹淡淡提醒。
寧見景朝身后擺擺手,無所謂的說:“以前怎么解決,以后還怎么解決,不用找我。”
荊修竹微笑著在心里想,如果他現在手里有把98k,現在這個一臉浪樣的草包已經腦殼開花了。
給他慣的。
荊修竹尾音上揚的哎了一聲說:“辦公室的條件是不是差了點兒,這哪兒能休息。欣欣,給裝潢公司打電話,讓他們馬上過來給我們寧小少爺按照總統規格裝修一間休息室。”
陳欣沒敢動,眼神朝寧見景臉上瞟了瞟。
他微微瞇起眼,很快又舒展開來,仿佛沒聽懂這個諷刺一般,從善如流地說:“找心間設計,這家水平勉強過關,盡管用料子,劃俱樂部賬上。”
“是,這才能配得上寧小少爺身份,不過裝修這段時間就先委屈您在基地宿舍住幾天了。”
陳欣瑟瑟發抖地在兩人之間來回偷瞄,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有種無形的、劍拔弩張的氣氛。
從樓上下來的文誠聽見這話張了張嘴,看著自己手里的鑰匙,剛才出來的時候,他不是交代自己去拿老板房間的鑰匙嗎?
這才一會,怎么改成跟他們住宿舍了?
“欣欣,安排人買三十條羽絨被送到老板房間去。”荊修竹頓了頓,瞥了一眼臉色已經不太好看的寧見景一眼,體貼的問:“你對羽絨過敏嗎?或者買蠶絲的?”
寧見景回過頭,直直的望進荊修竹沉黑的眼眸里,無差別的接收到那股明晃晃的嘲諷嫌棄,頓時忍無可忍,“你有完沒完!”
陳欣被嚇了一跳,荊修竹這張嘴在職業圈眾所周知的毒,但大多都是輕描淡寫的嘲諷。
這么刻薄的挑破一個又一個仿佛包著硫酸的氣球,澆的人七竅生煙,還是頭一次。
于是,她把這個“特殊針對”,迅速的在腦內編織出了一場舊情人因誤會分開,久別重逢相愛相殺的八十萬字糾結虐文。
那么……
寧小少爺看上去嬌氣又不禁逗,被荊隊這么輕描淡寫的嘲諷幾句就受不住的模樣,是受吧。
是吧。
陳欣又去看荊修竹,只見他一笑。
“有啊,說實話,我根本沒打算伺候你,我也不想看見你,你只不過是拿著你哥的錢在這兒霍霍。不想上班是吧,只要你能在游戲里擊殺我一次,你跟你哥的賭約就算你贏。”
寧見景定定的看了他一眼,也反唇相譏:“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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