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岑景原本以為,賀辭東默認(rèn)了他將這一切歸于性這個說法,畢竟這樣才顯得合理且不會讓人覺得有負(fù)擔(dān)。 但他又似乎是真的沒有想更進(jìn)一步的打算。 更像是隨意口頭上應(yīng)付了他。 當(dāng)然,岑景自然也不想。 談性色變這件事在他們之間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但性代表了沖動,**、情緒,岑景自認(rèn)成熟,但他也就是個普通人,有普通人的顧慮,糾結(jié),甚至?xí)驗樾远鴰纤饺烁星椤? 所以,他可以隨便找人上|床,但他絕對不會找賀辭東。 因為岑戴文的問題,岑景在接下來的兩天直接將手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以比市場價高出百分之十的價格轉(zhuǎn)讓給了賀辭東。 岑景提出時,本來以為賀辭東會壓價。 但是他竟然沒有。 岑景再次來到“時渡”的辦公大樓,就是因為這事兒。 岑景站在賀辭東辦公室的窗戶邊,喝著秘書這次主動端來的牛奶,看著窗外說:“每次站在這個位置,都有種站在時代頂端的感覺。” 其實這個話也沒錯,畢竟這里的主人確實站在了這樣的位置。 正坐在辦公桌后的賀辭東聞言抬頭,“不滿意你現(xiàn)在辦公樓的位置?” “那倒沒有。”岑景走回去,“有什么實力站在什么樣的位置,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放在之前,他手里的股份連等價交換都不可能做到。 賀辭東有無數(shù)辦法不花費一分一毫取得。 現(xiàn)如今終究不同,岑景有了談判的籌碼和底氣。 又或者說,其實潛意識里他也清楚,賀辭東現(xiàn)如今會威脅他的可能幾乎為零。 畢竟他不是原身。 岑景把杯子放下,開口道:“你知道我今天來為什么吧?” “知道。”賀辭東停下手頭的事,看向他,“你提的價格本來就在我們預(yù)算之內(nèi),不用擔(dān)心這當(dāng)中有什么其他原因。” “你確定?”岑景問。 賀辭東道:“你想聽什么?” 岑景失笑,“賀總難道沒妥協(xié)什么?” “實話就是,有。” 岑景:“啊這樣,那要是價格超出了預(yù)期呢?” 賀辭東掃了他一眼,“也會。” 岑景:“……那看來不是賀總有錢,是我真值得了?” 賀辭東打了內(nèi)線電話讓人把合同送進(jìn)來。 他放下電話的同時看著岑景,突然轉(zhuǎn)了話題,問:“你最近是不是在盯岑戴文?” 岑景嗯了聲,“你有興趣?” “沒有。”賀辭東手上的筆在案桌上篤篤敲了兩下,眉心微皺,“我是想提醒你,他鋌而走險從越南運回的那批貨走的都是些見不了光的道,岑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成氣候,你在他的事兒里橫插一腳,有沒有想過后果?” “想過。”岑景說。 他靠在椅子上偏頭看向賀辭東,“岑耀忠那老頭子一天三十個電話,你說我能怎么辦?他大兒子草包一個,二兒子眼看要走上不歸路,我這個私生子最近好像突然重要起來了。現(xiàn)在可是最好的時機,股份給你,我對岑家的事業(yè)不關(guān)心,我只關(guān)心岑戴文。” 他廢了馬林滔那事岑戴文必然知道是他做的。 他們之間能善了嗎? 既然不能,那拼的就是誰先下手為強了。 賀辭東:“你以為岑戴文是什么人?” “聰明人。”岑景說。 “你錯了。”賀辭東,“他是個能亡命的人。” “七年前岑家曾陷入過一次危機,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里奇跡生還,靠的就是你這個二哥。岑家實際上并非他全部的主場,他在國外有自己的關(guān)系網(wǎng),生意做得并不比國內(nèi)小。之所以一直撐著岑家,那完全是因為岑家洗白了他的身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