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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慧如-《厭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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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段跟向昀的事,當然也傳到了向母的耳朵里。

    她打了好幾次電話來質問,趙段看見來電顯示了,向昀就會直接把手機給摁掉。

    趙段淡淡道:“我的事,到底是你母親心中的一根刺,你可以聯(lián)系她,說清楚來,對誰都好。”

    向昀沉默,最后道:“這是我會處理好。”

    趙段也就不在意了,兩個人回去時,她卻看見了夏行,她就坐在他們對面,沒什么表情的看著她。

    趙段對著夏行扯了一抹笑。

    他看見了,又面無表情的站起來,很快消失在她面前。

    向昀余光掃了一眼,就垂眸下去,似乎什么都沒有看見。

    至于向徑那邊,最近卻是忙得焦頭爛額。

    趙文凱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嚴重到這種地步,向徑母親在的那座寺廟,算是非常非常偏僻了,何況他們保密工作做的好,根本就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過,可現(xiàn)在,蘇蓉卻失蹤了。

    “會不會,是您父親?”趙文凱想到了這種結果。

    向徑道:“如果是我父親,他不會阻攔我母親跟我聯(lián)系,也不可能會瞞著我。”至多,就是忙著另外的那對母子,而他不在隱瞞的范圍內。

    向徑的臉色已經很久沒有那么難看過了,趙文凱理解他的心情,畢竟對向徑而言,向母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他花了這么長時間跟向昀周璇,就是為了讓蘇蓉有更好的生活。

    他只有更強,才會保護好身邊的人。

    趙文凱聽見向徑這么肯定不是向父動的手,這就有些納悶了:“向昀派出去的那波人,并沒有什么動作,不可能是他們,還是你帶什么人去過?”

    向徑自然是帶人去過的。

    并且只有一個,那就是姜喜。

    他的臉色猛地沉下來,如果是姜喜娜這件事說出去的……

    向徑有些頭疼,最好不是這樣,不然,這事倒是真的有些不好處理。

    ……

    向徑當晚,就去找了姜喜。

    哪怕她搬了家,他依舊對她的去向了如指掌,向徑要找她,不是難事。

    姜喜大半夜聽見敲門聲,還以為是夏行呢,結果砍刀是向徑,驚訝的往后退了兩步。

    “你怎么過來了?”

    向徑的眼神有點冷淡,姜喜的臉色也細微的變了變,他就沒有繃住了,緩和了下來:“過來問你點事。”

    姜喜抱怨說:“你問歸問,什么都不說甩臉色做什么?”

    向徑被問的開始反省自己,剛才的表情是不是真的過于冷了一些。不過這一刻以后,他的臉色就一直是緩和的了。

    他站在她面前,俯身看著她,因為她剛開始的抱怨,這會兒聲音也放輕了不少:“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帶你去寺廟的事?”

    姜喜遲疑的說:“記得,怎么了?”

    “慧如法師不見了。”

    簡簡單單幾個字,向徑的語氣也很好,不過姜喜還是聽出了他的懷疑。

    “你覺得……是我么?”她反問說。

    向徑琢磨了一會兒,門外的趙文凱都覺得他有些悠柔寡斷了,怎么一到姜喜面前,他連問話也問得這么沒逼迫力了?

    “不是我自己要懷疑你,只是我只帶你一個人去過,客觀條件來說,我有懷疑你的必要。”

    姜喜平靜的說:“你就是在懷疑我。”

    她抬頭,有些無奈,道:“可是向徑,你覺得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當然不是。”向徑想也沒想就否認了。

    趙文凱搖搖頭,這么詢問,能問出來個什么?

    向徑這不就是給姜喜放水么?

    不過他自己也是這么想,姜喜并不像是那樣的人。

    “慧如法師……”姜喜是輕觸她和向徑的關系的,思考了片刻,道:“那天上山的還有幾個人,或許你可以從他們身上查一查。”

    向徑點點頭,看著姜喜,還有很多話要說,但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他不得不走,不然向徑很可能就會后者臉皮留宿到這里了。

    只要一個男人對你還有意思,怎么可能說放你走就放你走?

    何況向徑對姜喜的惦記,那是真的惦記吶。

    他抽空視線在四處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男性用品,情緒少了些,定了定神,道:“那我先回去找人了。”

    姜喜點點頭,在向家往外走的路上,又說:“你不要太累了,他們帶走法師,應該是為了對付你,肯定就不會傷害她的。你也不要……太難過。”

    她的關心,其實還是有些客套的。但向徑的眼睛卻亮了亮,姜喜還是多少有些在意他的。

    向徑這段時間不好的情緒都消散了很多。等他有空了,他一定會把她哄回來的。

    他算是想清楚了,姜喜長得好,又會關心他,他這輩子都不會放開她,畢竟這么好的媳婦哪里有那么好找?

    瞧瞧,這陷入愛情的男人,比起陷入愛情的女人來,也好不了多少。

    姜喜的這么點好,哪里算是優(yōu)點吶,只不過他心里記掛著她,一點好都被放大了。

    趙文凱有些無語,想不到向徑竟然會有這么一天。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一點都不像一個記掛前任的男人,今天才見著面,人家才說了一句好話,這就忍不住要夸對方好了。

    趙文凱還記得以前的向徑,對面前這位,那可是利用起來毫不手軟的。

    果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男人這玩意兒,就是離不開女人的,只不過有的人是一群,有些人是一個。

    但這點也是有點奇怪的,畢竟向徑看上去,給人的感覺明明是會有一群女人的那種。

    向徑離開的時候,眼底還有些愉悅。

    趙文凱有些懷疑,向徑是不是把自家母親給忘了。

    但向徑顯然沒有。

    剛從姜喜的住處回來,向徑就立刻收起了臉色,道:“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人在向昀手里。”

    趙文凱當然也清楚:“只是向昀如何知道的?”

    向昀自己,當然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他沒有線索,也不敢派人貿然跟蹤向徑本人,向徑是派了一撥人假裝在外頭找的,向昀所有的注意力應該在他們身上。

    “他那邊不會派人跟蹤你。”趙文凱道,“真的不是姜小姐?”

    “不是她。”向徑淡道,“她不會做出這種事。”

    他事實上想說的是,姜喜對他再狠,但是要傷害他的事,絕對不會做。

    不怪向徑自信,他對姜喜那么點信心還是有的。

    向徑不知道,他這想法,完全就是茫然的相信自己人,完全是靠感情來判斷的。

    “不過,向昀不會找人跟蹤我,別人就未必不會。”

    比如夏行,他很有可能,跟蹤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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