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讓他平時自律得跟個神仙兒似的,沒有半點可以讓人拿來打趣玩笑的東西。 “調(diào)侃夠了?”景召用眼神警示兩位好友,“差不多就行了。” 他開車走了。 方路深把車窗關(guān)上:“瞧見沒,惱羞成怒了。” 瞧見了,陳野渡也第一次見。 方路深平時真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景召的八卦他好奇得很:“你看到那姑娘的臉了嗎?” 陳野渡:“沒有,后腦勺挺像景召錢包里的那個?!? 他們?nèi)齻€是留學時認識的,七年來,景召身邊從未出現(xiàn)過異性,方路深興致來了偶爾還會聊聊女孩子,陳野渡也有個一提就會情緒暴躁的小冤家,但景召的世界里就沒有異性這種生物,他拒絕了所有的曖昧與示好。 那個明悅兮就算了,景召對她沒什么興趣。 就在前幾天,陳野渡偶然看到過,景召的錢包夾層里有一張照片,是個女孩子的背影。 陳野渡當時問他:“心上人?” 他把照片搶回去,放回錢包里,沒有狡辯,但也沒有承認。 陳野渡挺了解景召的,他是個很戀舊的人,干不出三心二意的事,認準了就不會變,所以估計是同一個人。 “我手機忘拿了。”方路深說,“你等我?guī)追昼??!? 方路深下了車,回松若軒拿手機。 陳野渡在車里等,百無聊賴的時候點了根煙,但還是提不起勁兒,沒抽兩口,就那么夾著,風吹著,煙燃得很快,他在白茫茫的煙霧里不經(jīng)意看到了一個身影,形單影只,孤零零坐在公交站旁的座位上。 又是她,又是那件灰撲撲的棉衣。 煙頭在他走神的時候掉到了地上,他不自覺地開動了車,速度很慢,但離站牌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手機鈴聲響了,他才回過神來,停了車。 方路深電話里問他:“你人呢?” 他隨便胡扯:“買咖啡?!? “然后呢?”把他扔下? “堵車了?!? 又他媽堵車? ok,方路深懂了:“滾吧?!彼k完案大老遠從帝都過來就是個錯誤。 陳野渡掛掉了電話,視線始終定格在一處,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他目光漸漸變得情深溫柔了。 秦響有感應似的,突然回頭,看到他的眼神之后,她站起來,下意識地喊了一句:“周自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