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一瑾沒見過這幾個男子,但她能看得出來,這幾人都認識自己,還有可能跟自己有仇,不然不會用如此陰損的招數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 剛才若不是清影感受到她有危險,現身拉了自己一把,只怕她現在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 羽衣這時才想起自家姑娘失憶,不記得這些人是誰了,于是道:“姑娘,穿青衣那位是靖國公世子,著紫色衣服的是護國公府的二公子,還有穿藍色錦袍的……” 她摸了摸腦袋,“好像是什么郡王爺,奴婢一時忘記他的名字。” 看來今天是不宜出門逛街的,不然怎么經過鬧市,就遇上命案?不但馬車被堵在路口,姑娘還差點被橫尸街頭。 羽衣望著顧一瑾道:“姑娘,這牌匾好好的怎么會掉下來,肯定是他們所為。” 顧一瑾深呼吸,極力把怒氣壓下。 清影說兇手就在樓上,而樓上除了他們沒有別人,再說,牌匾好好的掛在樓壁上,怎么這么巧就掉到她頭上? 而且他們下手一點都不手軟,那么一大塊東西砸下來,肯定腦袋開花,死得難看。 見顧一瑾沒有說話,羽衣小臉刷白,怕顧一瑾嚇出了好歹來,急得就要沖進去要他們給個說法,完全忘記自己只是一個小丫頭,哪里能打得過三個大男人。 顧一瑾伸手將她攔下,冷靜道:“不要輕舉妄動。” 沒有證據就這樣進去跟他們理論,非但討不好公道,處理不好,只會淪為笑話。 “姑娘?” 羽衣不自覺地提高聲音:“他們差點把你砸死,就這樣算了嗎?” 算? 怎么可能呢? 就算她性子溫和,被人嚇出冷汗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忍了。 顧一瑾抬頭,正好與青衣男子的眸光對上,對方嘴角泛起一個不屑的冷笑。 清影過來,指了指青衣男子身邊那位抱劍的男子,“阿瑾,就是他把牌匾弄下來的。” 顧一瑾看出來,抱劍的男子應該是個護衛,既然他站在青衣男子身邊,可能就是青衣男子的人。 若沒有主子的命令,這護衛怎么會無故弄掉牌匾? 既然青衣男子是靖國公世子慕玉宸,那他就有理由置自己于死地。 靖國公前些天在朝堂上彈劾鎮北侯,最后非但沒成功,自己反被罰了一年的俸祿,而自己被懷疑是害死靖國公府二姑娘慕云汐的幕后兇手,甚至還搶了人家的未婚夫,如此種種加起來,的確夠讓他們恨死自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