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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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案子太奇怪了。”
凌樞把自己拿到的第四封信交給岳定唐。
“兇手看似想要何幼安的命,又只想嚇唬她。”
“我甚至懷疑,這幾次威脅信件,或許都不是來自同一撥人。”
“何以見得?”
岳定唐將照片翻到背面,也看見了那首牛頭不對馬嘴的小詩。
凌樞:“你還記不記得,第三封信里那首詩,用的是報紙剪貼下來的字塊,為的就是特意讓我們查不出字跡,但這次卻用了手寫。”
岳定唐:“也許對方只是特意讓你無從對比。”
字跡一筆一畫,方方正正,無法因此判斷更傾向于男性陽剛還是女性陰柔。
凌樞嘆了口氣:“如果以我的聰明才智,都查不出案子真相,那么天底下恐怕也沒人能做到了。”
岳定唐:……
他選擇直接無視這句話。
“你把這封信拿上去給何幼安吧,看看她作何反應,還有,讓她設法將身邊人寫過字的東西拿到手,信箋紙條,隨便什么都行。”
凌樞:“你是想?”
岳定唐:“一個人就算特意改變字體,但總有些寫字習慣是難以改變的,我們學校歷史系有個碑文專家,對字跡鑒定也很有研究,我拿去給他看看。這幾次案子表明,兇手很了解何幼安,甚至知道何幼安的一舉一動。”
凌樞:“我今天來之前,沒有事先通知過任何人,但在下樓時,立馬就收到對方的信件,還是準備經我之手,轉交給何幼安。”
岳定唐:“不錯,所以對方必定是何幼安身邊的人,至少,兇徒肯定在何幼安身邊有眼線。”
這倒是一個突破點。
何幼安沒想到凌樞段段時間去而復返,手里又拿著第四封來信。
在聽到兩人來意之后,她想了想,道:“每日與我聯系,并且知道我行蹤的人不說,除了錢氏之外,還有沈公子,滕老板,滕老板派來隨身保護我的兩個人。”
凌樞道:“你還漏了一個人。”
何幼安:“誰?”
凌樞:“你的司機,剛剛我下去的時候,看見你的車就停在路邊,而且按理說,他是必須一整天跟著你的吧。”
何幼安:“是,他是沈公子的人,姓陳名文棟,負責載我四處去。”
凌樞:“他是什么底細來歷,你知道嗎?”
何幼安沉吟道:“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東北人,但能被沈公子委派過來的人,必是得他信任的,平時沈公子也非時時與我一起,但有陳文棟在,他也隨時能夠知道我在哪兒,在干什么。”
換而言之,他是負責監視何幼安的人。
凌樞:“那你和陳文棟之間,發生過什么爭執,或者不愉快的事情嗎?”
何幼安:“沒有,他既是沈公子派來的,又是年輕男性,非不得已時,我連話都很少與他說過,他也沉默寡言,很少開口。”
凌樞:“他跟了你多久,平日有什么嗜好,家里有幾口人?”
何幼安:“從我認識沈公子,有了車子之后,他就是司機了,我沒問過他家里有什么人,也不知道是否婚配,不過,他賭癮有點大。”
凌樞挑眉:“賭癮?”
何幼安苦笑:“對,說到賭癮,我就想到梁晝了。好幾回,我看見陳文棟從賭場里走出來了,有時載我去片場之后,若是附近有賭攤,他也一定要過去玩上幾把。”
十賭九輸,輸了就越想贏,越想贏就會越上癮,惡性循環,生生不息,最終淪為金錢傀儡,任其驅使,若有人趁虛而入,收買利用,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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