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若是辰石知道,定要氣的吐血!我說的都是真話啊!被那恐怖的預言嚇了一跳又差點被一劍開了瓢,我招誰惹誰了!我只是想賺點吃雜碎的錢……某人蹲在船艙里流著淚啃著饅頭。 這就是辰石和刻晴的因果了。 往生堂里,胡桃不知道從哪里請來的客卿,鐘離先生正細細的喝著茶,聽著辰石一臉悲憤的訴說著自己的苦衷。 雖然表面古井無波,但其心中還是古井無波。 他是什么人啊,什么事什么人沒見過,不過對于辰石這個人,他還是很有興趣了解的。 凡人之身竟然能窺視天機,甚至看到了自己計劃中的一角。 “這都半個月過去了,還追呢,我吃飯才吃一半那女人就殺過來了,還讓不讓人過了。。。真是的,不就是說了句璃月有難嘛。盯上我了是吧……小肚雞腸。”辰石還在啰嗦沒完。 …… 就是這個嘴碎了點。 “刻晴對于璃月的感情非常人能比的,你在她面前預言了璃月的大難,無論真假,旁人我不知,刻晴是一定會怒氣沖天的。”鐘離淡定的道,端著杯子仍舊慢慢的喝著茶。 辰石看著鐘離這副似乎萬年也不會變的表情,忍不住的湊過來看了看鐘離的杯子,“你這茶怎么總也喝不完?趁我不注意偷偷注的茶?不可能啊我一直看著呢。” 鐘離笑了笑,卻也是耐心的解釋道:“普通原茶而已,重要的是杯子,入一滴水而永不枯竭。是我游歷時偶然所得,似是仙家之物。” 辰石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仙家之物,在璃月多了去了,自然不稀奇。 聊天一時尬住。 然后,辰石的神情有些古怪了起來,躺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看著鐘離頻頻欲言又止的樣子。 鐘離被他這某樣逗得笑了起來,“辰石先生,是有什么話想要與我說嗎?” 后者聞言頓時來了精神,他佯裝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的對鐘離道:“鐘離先生我跟你講啊,我感覺帝君可能要駕崩了。” 鐘離:“…………” 他承認自己小看這個人了。 “你這感覺,又是從何而來啊?” “我從刻晴命輪中看到的一角,先不說風雨流星,那從孤云閣海底伸出的巨大觸手,從特征來看,對比古籍記載不難看出是昔日巖王帝君鎮(zhèn)壓在海底的魔神奧賽爾。” “再結合我看刻晴的面相——對她一位重要之人即將逝去” “你怎么知道帝君對刻晴來說很重要呢?”鐘離有些奇怪了,璃月七星中,最特別的就是這個玉衡星刻晴了。“據我所知,璃月最不敬神的就是她吧?” “嘁!女人的嘴,騙人的鬼,那女人嘴上說著人類要靠自己治理,不需要神的幫助,其實……”辰石頓了頓,有些畏畏縮縮的看著窗外,再回首小聲的說出了傳出去足以讓刻晴社死的事實:“那女人每回上街都買一大堆帝君的周邊,土偶,貼畫,留影刺繡啥的。我估計啊,她家里得有一大柜子那東西了。” 萬年古井的鐘離終于繃不住了,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回想起這姑娘曾經質問帝君的一句話: “帝君已經守護了璃月千年,但下一個千年,十個千年,一百個千年,也會是如此嗎?” 多年前的請仙儀典上的那震驚璃月一整年的話還猶在耳邊。 這樣一位剛強自立的姑娘居然還有這一面?這反差真的是驚到鐘離了。 驚訝歸驚訝,但鐘離還是沒忘了正題:“所以你通過此判斷對刻晴來說一個重要的人物指的就是巖王帝君?” 辰石撓了撓頭,“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后面魔神奧賽爾的出現肯定是真的,那么那玩意是怎么出來的呢?有帝君的璃月,它是怎么敢出來的呢……唯一的解釋就是帝君可能不在了。” “那又或許,帝君有事外出了?”鐘離拋出了一個問題。 “呃…”辰石瞪大了眼睛,“你這么說……倒也合理……只是帝君怎么可能放下璃月被魔神侵擾不管呢?” 辰石越想心越亂,泄氣的躺在沙發(fā)上嘀咕著:“這可怎么辦,魔神出來了…跑?不行,跑了都對不起我這個神之眼,硬剛?那可是魔神啊?去慶余頂找仙人幫忙?不行不行,先不說仙人信不信我的話,還沒找到仙人我只怕得累死……唉呦……呼” 想的久了點,便也就睡著了。 鐘離看著辰石雖然沒心沒肺卻還在想著為璃月做點什么的樣子,笑了笑,慢慢的喝了口茶。 “這不是你現在該操心的,好好的睡一覺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