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分手過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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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百塊錢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使他不至于活活餓暈在大街上。江可舟牢牢地記下了這份恩義,在他考上大學手中有余錢后,省吃儉用地攢下五百塊錢寄給了王義。
他記了許多年的情誼,全心全意地付出信賴,在危難關頭哪怕他們明哲保身置身事外,給一句提醒總不會太難。
可是沒有。
葉崢不知何時站在樓梯上俯瞰著他,高高在上,恍若離地三尺的神明。江可舟坐在他腳下的客廳里,原本挺直瘦削的脊背佝僂下去,像是突然被這凄涼悲沉的宿命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就快要放棄掙扎了。
葉崢走下樓梯,來到他面前,不帶情緒地輕聲問:“考慮清楚了嗎?”
江可舟頹然地垂下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抖著手拿過合同,在末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葉崢伸手把他摟進了自己懷里,滿意微笑:“這就對了,乖。”
葉崢給了他不到一天的時間休養(yǎng),簽完合同的第二晚晚就把江可舟給帶上了床。
江可舟還沒完全接受身份的轉變,他甚至毫無經(jīng)驗,全然被動地按照葉崢的吩咐做準備,像個僵硬的提線木偶。
臥室里燈光明亮。江可舟披著一件浴袍站在葉崢面前,由著他用不露骨卻玩味的視線上下打量,十分不自在地轉過頭去。
葉崢伸手關了頂燈,只留了一盞床頭燈,淡淡地說:“脫了。”
如他先前所說,這個人就是天生的惡趣味,他身邊不缺人,卻非要抓著江可舟這個心不甘情不愿的不放手。江可舟越是窘迫難耐,葉崢越想欺負他。想看他滿面通紅的隱忍神態(tài)、羞恥卻不得不照做的順從,更想看那張蒼白素淡的臉染上情/欲顏色,流淚哭泣乃至失神的每一個表情。
話音落地的剎那,江可舟整個人都僵住了。靜止了半晌,他才死死地咬著牙關,伸手解開了浴袍的帶子,把它脫下來在旁邊衣架上掛好。
這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不知為何,葉崢突然有點想笑。
換作其他人,此時一定會放任浴袍落在地上,管它臟不臟,要的是那種充滿邀請意味的暗示。可江可舟突然來了這么一出,怎么說呢,他這人平時看著挺機靈,小細節(jié)上卻古板得有點呆,一下子將半露不露的氣氛破壞得一干二凈。
葉崢站起來替他脫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不出意外又看到他露出驚慌隱忍的神態(tài)。明明渾身毛都要炸起來了,人卻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葉崢拉著他在床沿坐下,俯身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低聲說:“上我的床之前,記住幾條規(guī)矩”
“第一,不許索吻;第二,不許頂嘴;第三,我不在的時候,不許出去跟別人亂搞。”他用拇指緩緩揉按著江可舟的下唇,另一只手向下,在江可舟腿間不輕不重地撩了一把:“嘴巴、前面和后面,哪里都不行。記住了嗎?”
在此之前,江可舟雖然拼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可這些事情對他來說終究像是隔了層紗。而從葉崢給他立規(guī)矩開始,他才好像終于明白了自己在這場交易中的身份——在葉崢面前,他是床伴、玩物,只能對葉崢打開身體,卻沒有說“不”的資格。
他有點恍惚地想:我做錯了什么呢?
葉崢勾了勾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這就委屈上了?眼圈都紅了。”
江可舟驚慌地眨眼試圖掩飾淚意,他微微別過頭,不愿意在葉崢面前過于失態(tài),啞聲說:“我記住了。”
殊不知他這個樣子比哭還容易讓葉崢上火。
“那就好。”
葉崢冷笑一聲,一把將江可舟按倒,欺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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