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窘-《權相養妻日?!?/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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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聽令容道:“他們該走了吧?”
“嗯?!?
“那……我們也走?”令容不甚確定。
韓蟄卻沒動,聲音淡然如舊,“我手臂傷了?!币娏钊輿]反應,又補充,“還沒包扎?!?
這樣一說,令容登時回過身來。
方才只顧著羞窘,因韓蟄逆光,她也沒瞧清楚,出了巖縫更不敢看,聽他提起,便半跪在地,見他手臂衣裳染了半幅鮮血,心中一跳,“有藥粉嗎?”
韓蟄遂掏出來,又撕了一段衣襟給她。
令容解開他衣裳,按著韓蟄的吩咐灑上藥粉,暫且拿衣襟綁住。
那傷口雖沒毒,但肩頭傷口血肉模糊,看著都覺得疼。
她最怕這些,知道韓蟄沒來及包扎便來找她,低聲道:“方才多謝夫君?!?
韓蟄頷首,穿好了衣裳,站起身時神清氣爽,“走吧,行宮必定都亂了。”
……
行宮風聲鶴唳,令容和韓蟄走過去時,羽林衛已列隊仗劍,在要緊路口巡查。
韓蟄將令容送到住處就匆匆走了,令容匆匆換了套衣裳,見楊氏和韓瑤都不在,也不敢四處亂走,便只在屋里等著。兩炷香后楊氏和韓瑤回來,各自面帶惶惑,讓令容收好東西,待會怕是要鑾駕回宮。
令容問起緣故,才知道是有人混入行宮,意圖趁圍獵時行刺。
羽林衛及時救駕,刺客卻還是傷了龍體,雖無大礙,卻也驚了圣駕,不敢多駐留,已傳令各處,準備回鸞。
當天后晌,永昌帝便在群臣護衛之下倉促回城,于日暮時分入宮。
韓蟄因卷入緝拿刺客的事,后晌一直在永昌帝身旁待命,進城后也無暇回府,跟韓鏡一道侯在宮中。等永昌帝稍歇了片刻,便將相爺韓鏡和刑部尚書及北衙禁軍統領、韓蟄等人召集起來,令刑部和錦衣司合力,嚴審此案。
韓蟄應命,當即回衙署安排。
相府內,楊氏一回府就往慶遠堂去了,令容匆匆回到銀光院,才摸著手臂低聲呼痛。
她從那巖縫中出來時,便覺得身上蹭破了皮,只因當時情勢緊急,顧不得太多,回到住處后又風聲鶴唳,沒敢聲張,只將那蹭破的勁裝丟了,換上裙衫。這一路騎馬回來,皇帝遇刺后人心惶惶,就連楊氏都是少見的嚴肅神態,她更不敢多提,只咬牙忍著。
此時沒了旁人,令容緩緩褪下外裳里衣,手臂、肩膀、大腿、后背有數處擦破了皮,還有兩三處淤青,在嫩白的肌膚上格外醒目。
宋姑在旁幫忙,見了心疼不已,“這是怎么鬧的?爬山時摔著了嗎?”
“差不多。”令容含糊,“叫枇杷請女醫帶傷藥過來吧,別人若問,就說是我身子不適?!?
宋姑會意,忙去安排枇杷,又在旁備下清水軟巾。
待那女醫來了,幫著一道擦膏抹藥。
令容的擦傷并不重,抹了藥休養一陣便能痊愈,連個疤也不留。但巖石堅硬,磨破的傷口格外疼,更別處酥軟的胸前還擠了點淤青出來,令容自幼嬌氣,拿指頭稍碰傷口,便疼得皺眉,淚花兒只在眼眶打轉。
宋姑瞧著心疼,讓紅菱去做些香甜的吃食過來,又取了蜜餞放在令容手邊。
令容見了蜜餞,總算分了些許心神,一面含著蜜餞咀嚼,一面偷偷擦掉淚花。
當晚韓蟄沒回來,令容也知道,出了這種事錦衣司必會插手,更何況那刺客和叛逆的將領還是韓蟄親自抓的,怕是要連夜審訊。是以沒再多等,用罷晚飯,心神不定地坐了會兒,再給傷處抹點藥,便熄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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