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陰是女子,難道是這個黃玉女神像?” 這時楚堯提醒道,“金爺,不是黃玉,是血玉!” “血玉?” 楚堯說,“血玉是至陰女體死后腐爛,腐血沁入玉體之后形成的。” 大金牙一聽,受教了。 于是上前轉動血玉, 果然,地板停頓時間再次延長。 胡八一那邊也快速解開兩扇機關。 此刻八門已經解開七門,只剩下最后一扇兌門。 但胡八一猶豫了。 “老胡,你不是說兌為金嗎?” “你看這有個金頭像!” 胖子指著左側第二個暗閣,那里一尊佛頭,金光閃閃。 胡八一搖頭,“這兌門最是多變,未必這么簡單。” 胖子急了,“老胡,沒時間了。” 地板再次動了,而且能站人的地方越來越小。 “胡爺,看好了嗎?” 大金牙整個人都扒在墻壁上,不敢下來。 “金爺,這地板要是真沒了,你爬那么高也沒用啊!” “楚爺,您就別打趣我了,快幫胡爺想想招啊!” “是啊老楚,你有辦法嗎?” 雪莉楊也已經退到了墻根,形勢非常危急。 楚堯卻一臉輕松,他說,“相信老胡,這個家伙就是為摸金而生的,妥妥的一枚大盜賊。” 下一刻,就迎來一道銳利的目光, “你小子皮癢是不,說誰是賊呢?” 楚堯揉了揉鼻子,訕訕道,“咳咳,是摸金校尉,摸金校尉。” 胖子也回頭笑罵,“你小子就欠揍!” 楚堯苦笑。 生死當前,三人還能談笑風生, 雪莉楊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 似乎自從遇見他們三個,死亡就變得沒有那么可怕了。 雪莉楊突然覺得,自己執著了十幾年的雮塵珠,似乎并不是最重要的。 尋覓一世,不如活在當下。 她竟有些明白外公當年離開中國,去美國定居的心境了。 大概就是如此吧。 可大金牙不這么想啊,他俗人一個,家產萬貫, 享福的日子多著呢, 當下哇啦一聲,“胡爺,您到是快下決定啊!” 胡八一目光掃過墻壁上的所有暗閣,快速分析道,“澤,五行屬金, 不是水,不是酒壺, 不是火,不是紅漆盒, …… 兌為澤,是金,是廉直! 我懂了, 是羊瓶, 胖子轉那個羊瓶。” “不是,老胡,這羊瓶是瓷的,和金有什么關系啊?” “來不及解釋了。” “胖子,相信老胡,轉!” 楚堯高聲大喊,胖子也是豁出去了。 咬牙,就那么一轉。 “咦,停了,停了!” 大金牙扒著墻壁興奮大叫。 微微停頓一瞬之后,八方地板開始慢慢從墻壁中伸出,并重新復原。 “老楚,為什么是羊瓶啊?” 雪莉楊也不懂,但她知道楚堯一定看出了什么。 楚堯解釋道,“兌為澤,也是恩澤,福澤,這詩經召南有云,文王之政,廉直,德如羔羊。” 雪莉楊哭笑不得,“沒想到這位西伯如此自戀,這最后一道機關,竟然是讓我們贊美他啊!” “是啊,西伯墓…” 楚堯盯著那口昆侖神木棺槨,面色有些凝重。 慢慢的他看向那個棋盤,棋盤突然下降,收回地面, 墓室的大門打開了。 “果然沒有龍骨天書么…” 楚堯一直以為龍骨天書就在魚骨廟下,卻沒想到和原著不同,這里并不是李淳風的墓,龍骨天書也不在這里。 “老胡,完犢子了!” “怎么了?” “你忘了冥殿后面的出口已經塌了嗎!” 胡八一翻了翻白眼,“你是不是傻,老楚既然能進來,那說明一定有別的出口。” “對啊老楚,你咋進來的?” “喏!” 楚堯指了指墓主中間的位置, 之前大家都慌亂于解開機關,卻沒注意到一根繩索從穹頂垂落下來, “你是從頂上下來的?” 楚堯攤了攤手, “我倒是想走進來,可這墓里頭被你們搞得亂七八糟!” 胡胖金三人都是臉上一黑,“咳咳~” “那都是馬大膽那群混蛋,找不到路就亂放炸彈。” “哼!” 這時候一道極不協調的冷哼響起, 幾人見到馬大膽拉著繩子晃晃悠悠的上來了。 不過他此刻卻一臉仇恨的盯著楚堯。 “原來是你!” 幾人都愣了愣,“怎么,老楚你和他認識?” 馬大膽冷哼,“我早就該猜到他們說的老楚是你了。” 回歸頭來,馬大膽對著胡八一道,“胡八一,你不是奇怪俺怎么知道你會倒斗的么,就是這個人,就是他讓俺派李春來去北京引你過來的。” “啥?” 幾人都是一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