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不是氣堯哥不吃飯,我是氣......不行,這事兒不能這么算了。” 田桃騰地站起來。 她是不知道長輩們都發生過什么故事,陸堯想安靜她也不好打擾。 但她不愿意在家坐以待斃。 這種時候,她要是不替陸堯做些什么,就對不起他這些年這么疼她。 “你干嘛去啊?”陸舜看田桃這狀態,好像是要找人打架。 “舜哥,你那些二雷子還有嗎?給我來幾個。” 陸舜回房,給她搬了一箱過來。 這些都是好多個二踢腳捆在一起,威力驚人。 陸舜都是看誰不順眼,才會扔幾個過去。 不過這段時間他年紀漸長,這種幼稚的玩意也很少用了。 “你干嘛去啊?誰惹你了,我跟你一起去,二哥給你撐腰。” “你不能去,你不能出面,這事兒我來。” 田桃扛著一箱二雷子就往外走。回家捆在自己的自行車后面,進屋翻箱倒柜。 “你這是干嘛去?”白鳳看閨女一大早就忙忙叨叨,關切地問。 “給我一百塊錢。家里的改錐放哪兒了?還有彈弓有沒有?我爸在老家打鳥的那種。” “你等著,我給你找——你要這干嘛?” “藝術需要。”田桃說道。 行為藝術,那也是藝術! 她今兒就要給那嘴賤的老娘們來一個大型行為藝術,名字都想好了,嘴賤遭雷劈! 田桃說藝術,白鳳也沒多想。 田桃跟孫武學藝后吧,的確會用到很奇怪的工具。前幾天還看到她把鞋刷子沾染料在紙上瞎比劃。 刷了幾下,一副好看的畫就出來了。 有時候也會用什么鞋啊,瓶子蓋啥的,反正看到啥就用啥。 田久保看閨女學畫畫以后,好看的小衣服也不穿了,整天穿個大圍裙,帶著個套袖,拿著一堆破爛在紙上瞎劃拉,還感慨呢,說這藝術跟收廢品的,也只有一線之隔啊。 總之,藝術,不是凡人能領悟的。 白鳳把改錐和彈弓給田桃找出來,特意叮囑了幾句。 “這彈弓你小心點用啊,勁兒大,千萬別打人。” 這兩年管的嚴了,鳥都不讓打了,不像早些年,可以打鳥烤著吃,彈弓也作為藏品了,用不上。 “嗯,知道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