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例行檢查2(完結)-《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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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聽顯然比他忙得多,下午要趕回局里做述職報告,晚上還得開會。
資本家滿肚子不高興地送他去了目的地的附近。
沈聽的工作保密性很強,一般的涉密單位按程度被劃分為:秘密、機密和絕密。
雖然他這次的任務算不上絕密,但匯報地點具體在哪兒,除了相關人員誰也不知道。
而資本家作為家屬對他工作上的細節從不過問,只逮著他關車門的當兒,伸長脖子問:“我幾點來接?”
沈聽朝他搖了搖手:“我自己回去。”
楚淮南沒來得及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人就已經走遠了,只留下一個松柏般挺拔的背影。
難得擠出一天空檔,卻被撂下的資本家徹底成了落單的閑人。于是,他京市的一圈朋友們便被臨時叫出來作陪。
喬抑嵐素來重色輕友,家里的那個身體還沒大好,自然以此為由不肯出來。
一幫共同的朋友幫著楚淮南在電話里聲討他,他也不惱,壓著嗓子說:“改天請大家吃飯,若文在睡午覺,我先掛了。”
眾人鮮少見到他這么懼內的樣子,都新奇得不肯掛,拉著他又起哄了兩句,直到被窩里那個徹底惱了,探出腦袋來罵人:“喬抑嵐你還睡不睡?不睡給我滾出去!”
挨了罵的喬抑嵐竟然很高興。
張若文的聲音比之前病重時清亮了不少,中氣也足,聽起來已經大好!
他高興得連電話都忘了掛,轉過頭說話時,聲音柔得能掐出水來:“這群王八蛋鬧醒你啦?睡,我馬上就來——”
電話咔噠一聲掛斷了。留下一屋子的“王八蛋”們,面面相覷。喬抑嵐這是吃錯藥了?在外頭征伐四方、碾壓群雄的氣勢跑哪兒去了?怎么像個上趕著挨罵的受虐狂?
一下午的時間,打發起來倒也挺快,幾個久沒見面的朋友一起聊了會兒天,眼看著天就擦黑了。
楚淮南看了眼表,就要走。
一個認識了多年的老友叫住他:“難得來趟京市,不一起吃個飯嗎?”
楚淮南婉拒,“不了,晚上有約。”
雖然沈聽沒說什么時候回來,但他還是早點兒回去的好,要是趕趟的話,指不定還能一起吃個晚餐。
等沈聽回酒店時,已經晚上九點了。
楚淮南坐在沙發上看書,見他回來了,轉過身手肘撐在沙發靠墊上,問:“晚飯吃了嗎?”
“吃過了。”他把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你呢?”
楚淮南微微瞇起眼,他發現沈聽外套下的襯衣換過,雖然顏色和款式與先前那件相似,但細節上還是有少許不同。
“我還沒吃。”他不動聲色:“我叫了送餐,一會兒陪我一起吃點兒。”
沈聽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說:“餐到了你先吃,我去洗個澡。”
楚淮南故意等了七八分鐘才起身進了主臥。
在浴室門口的地毯上,他看到了一個不太明顯的暗紅色小血點,眉頭一下子就皺緊了。
沈聽快速地沖完澡,正在穿衣服,見他進來,立刻把衣服慌慌張張地拉了下來。他換了件居家的t恤,很寬松,但也嚴實,從鎖骨到大腿根部都遮得嚴嚴實實。
“怎么?還害羞啊?又不是看過?”資本家咬著牙根笑。
被水蒸氣熏得兩頰發紅,沈聽轉過頭來對他說:“出去!”
盡管表情平靜冷淡,但楚淮南分明從中看到了閃躲和心虛。因此,不退反進,動作粗魯地一路把他推到浴室的玻璃門上。
沈聽皺起眉,掙扎了一下卻沒能掙扎開,于是怒了:“干什么啊,楚淮南!”
喲,還敢惱羞成怒,看來,不收拾是不行了。
微涼的手伸進衣服下擺,嘴唇貼著耳朵,借著吻把字一個一個地吐出來,“例、行、檢、查。”
沈聽很不耐煩:“查什么啊你?”
“又受傷了?”這回是半帶哄騙的語調:“乖,說實話。”
誰說實話誰傻逼。沈聽無辜地瞪大眼睛:“沒有啊。”
但衣服立刻被推著卷到了肩胛骨處。
“干嘛啊!”
“查查。”
沈聽伸手去抓衣角,把衣服往下扯:“都說沒有了,還信不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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