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完結卷-背負一切的精神病-《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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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恨不得拔了他的舌頭,抓著楚淮南的胳膊一言不發(fā)地往外走,手掌的溫度高得燙人。
楚淮南被他一路拉著上了車,等關上了車門,才擔憂地問:“你還好嗎?”
靠過來的溫暖身體散發(fā)出性感的香味,沈聽不動聲色地挪開了一點,楚淮南的接近總讓他有一種靈魂戰(zhàn)栗的錯覺。
他靠著副駕駛的座椅椅背喘氣:“沒事,走吧?!?
仰起的脖子動作,使得喉間微微發(fā)紅的一點凸起完全地暴露在審視者的目光中,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生理性地上下滑動著。
楚淮南滿腦子都是他俯臥在床榻間“嗚嗚”地輕聲哼的畫面。間或皺眉側臉看過來,英挺的眉尾微微上揚,眼神里充滿著無助的無聲催促,讓人總忍不住想要給他更多。像只饑饞的小獸,餓久了便喂不飽似的。
等到理智再次上線時,副駕駛的座位已經(jīng)被放到了底。沈聽在他懷里難耐地喘,被吻得泛起水光的嘴唇微張著,還不忘提醒:“停去車庫,不要占道。”
仍為交通安全操著心的沈警督,很快就被資本家折騰得無暇旁顧。
滾燙的東西和舌頭一起鉆進來,同樣靈活,同樣霸道。楚淮南的體溫要比他的更低一些,嘴唇軟而涼,含住發(fā)燙的耳垂色氣地一路舔|弄|到肩窩,簡直是令人瘋魔的折磨。
但他別無選擇,只能飲鴆止渴。
沈聽被舔得渾身發(fā)軟,連腰都直不起來,鼻尖上掛著汗,胡亂地揉著眼前人的頭發(fā),低下頭悶悶地哼。
趙嬸早早地煮好了解酒湯,見楚淮南攙扶著沈聽回來,立刻上去幫手。
楚淮南攏著懷里的寶貝,不肯讓旁人碰,只讓她給沈聽拿拖鞋。
沈聽光著腳,踩拖鞋時像踩在兩朵軟綿綿的云上。
被楚淮南壓著在車里做了一回卻仍沒解渴,他低垂著眼睛,臉上火燒般的熱。
趙嬸的醒酒湯最終也沒有用武之地。
在下人們擔憂的目光中,楚淮南帶著沈聽回了書房。
書房離保姆間最遠,隔音也好,靠著嵌入式保險箱的那面墻還放著一張寬大的沙發(fā)椅。
門剛合上,楚淮南便重新吻住了他。輕車熟路地解開剛剛才扣上的襯衣扣,把敞開的下擺從褲子里抽出來。
沈聽被吻得受不了,兩手向后毫無招架之力地抓著桌沿。
楚淮南沒喝那該死的酒卻和他一樣難耐,輕柔的吻從臉上一路落到脖子,最終難以解渴似的轉戰(zhàn)至他肩頸窩處的凹陷。
像只餓狠了卻舍不得一口吞下鮮肉的獅子,饞得露出獠牙,輕輕地磕咬著獵物。
沈聽推他:“書房隔不隔音?”
楚淮南笑:“不隔音,但你控制一下不出聲不就行了?”
沈聽“百忙之中”抽空瞪他一眼:“為什么不能是你控制一下?”
楚淮南一臉坦蕩:“碰上沈警督,我一向意志力薄弱,不戰(zhàn)而敗,控制不住?!?
他倒好,索性承認了意志力薄弱,單剩下個意志力頑強的沈警督一個人硬扛。
但光心中的躁動,就足已讓理智坍塌大半,又豈是能靠他一個人獨自扛得起來的?
沈聽這頭還在認真地想著要如何忍耐,一向和他“心有靈犀”的楚淮南,卻難得有心要和他唱反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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