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尚卿文皺了皺眉頭,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個火車站,一個外國人在外國能將如此流利的中文...... 尚卿文不由得開始懷疑這哥們是不是他們的校友,但又撓了撓頭,就這損色兒,真是卡塞爾那幫整日嚷嚷著要屠龍的人? “哥們兒,你是不是卡塞爾學院的?”尚卿文想來卡塞爾學院這名頭在社會上雖然名聲不大,但也不算什么秘密。所以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明著問了。 “誒呦,你們也是?”那人露出了一臉喜悅的表情。 “我們是新生。”路明非點了點頭。 “那我們是家人啊!”那人欣喜的拍了拍胸脯,“在下芬格爾·馮·弗林斯,德國人!” 見著他如此熱情的自報家門,兩人也只好和他做了介紹。 一行三人在列車站足足等了兩個晚上才等來了那姍姍來遲的列車,屬實把三人折磨夠嗆。 雖然尚卿文身上有錢,但他們也不知道列車什么時候能夠進站,又不敢輕易離開。 于是三人就被困在芝加哥火車站,等,就硬等。 終于,在路明非望眼欲穿的等待下,cc1000列車終于開進了站。 “我的個天,這車終于到了。”路明非見著那漂亮的流線型列車,瞬間明白了,欲哭無淚這個成語的含義。 “每年都是這么晚嗎?”就連尚卿文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差點就直接打電話讓蘇恩曦給他們安排直升機了。 “我的老baby啊,沒辦法啊,我們的階級比較低的。”芬格爾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待遇。 “階級,什么意思?”路明非顯然對階級的劃分是一無所知,“難不成,卡塞爾學院內還是可悲的中世紀。” “差不多的。有點類似于貴族身份的東西,你的階級越高,學校內資源就越傾向你。” “哦,師兄你幾年級啊?” “八年級。” “這個學校要讀八年的?還是說你是在讀博?”路明非不由的驚嘆,如果眼前這個人是卡塞爾學院的博士,那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嚴格來說,我是留級留了四年。”芬格爾很大方地攤了攤手,毫無心理壓力地說出了自己留級四年的光榮事跡。 路明非抽了抽嘴角,心道,對不起,大部分的人還是可以貌相的。 此刻列車已經停留在了三人面前,芬格爾熱情地和列車專員打著招呼。 “嘿,伙計!好久不見!總算是把你等來了!” “你怎么還不退學?”列車員對于芬格爾這種熱情地招呼則是給出了很沒禮貌的回答。“都降成f級了,你可是從a級降下來的,如此丟人,還不考慮回德國做香腸生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