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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山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已經站起了身，很顯然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而就在這時，賀言的電話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這讓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了他。

    賀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在看到打電話來的人是陳靈書的時候，他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讓他沒有了任何的忌諱，直接就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陳靈書聲音顯得有些凝重，很是直接的問道：“你對你昨天那個喝醉的朋友真的很信任嗎？”

    賀言聞言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側頭看了看穆棱，回應道：“信任，怎么了？”

    “你真的確定他不會做什么犯法的事情？”

    陳靈書并沒有回答賀言的問題，而是繼續問了一句。

    賀言在聽到現在的時候心中已經基本明白了一些事情，這讓他聲音顯得有些沉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直說就好。”

    陳靈書在電話那邊輕輕地嘆了口氣，道：“剛剛有人來自首了，他是一個殺手，身上已經背負了幾條人命了，而劉洋也是他殺的，他說指使的人就是你那個朋友。”

    “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傻子也能夠看出問題來吧，他為什么要去自首，還不是因為和昨天一樣的緣故，想要陷害我的朋友！”

    賀言皺了皺眉，他感覺這些問題陳靈書應該能夠看得出來才對，那么為什么剛剛要問他那兩個問題呢？

    而聽著賀言的話語，李山等人臉色已經變得凝重了起來，辦公室里誰都沒有說話，在這種寂靜的氛圍之下，他還是隱隱能夠聽出一些話語的。

    電話之中的陳靈書知道賀言的意思，她語氣顯得有些無奈，道：“那個人說他逃亡的生活不想再繼續過下去了，這種借口雖然有些蹩腳，但他能夠拿出很多的證據，比如穆棱所發布的殺人委托，還有打給他資金的賬戶也是你那個朋友，這其實已經相當于鐵證了。”

    “……竟然這么嚴重？”

    賀言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就是這么嚴重，所以現在我也開始懷疑你那個朋友平時是不是偽裝出來的了，有很多證據都已經指明了你朋友就是兇手，現在我們已經在著手抓捕程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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