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德還不算糊涂。 信鴿這事兒可大可小。畢竟堂堂國公府,不是連幾只信鴿都吃不起的。只是當一個人厭惡另一個人時,那個人哪怕是踩死一只螞蟻,那都是滔天的罪過。 如今的師菡于師德而言,便是如此。 因此,師德才大發(fā)雷霆。 可眼下,國公府的禮單若是外傳,那說明國公府內(nèi)真有細作。如此一來,他師德豈不是讓人踩著腦袋拉屎么? 想到這兒,師德頓時臉色一變,雙手死死地按在桌子上,咬牙怒道:“這是誰干的?” 如夫人腦袋都快縮進脖子里去了,怯生生的看了師德一眼,垂頭不語。 這個時候,誰要是引起了師德的注意,那就是自尋死路。 師菡低下頭,故作為難的看了師德一眼,低聲道:“菡兒不知。不過,父親可以問問秦小姐,聽說最近秦小姐身邊的丫鬟與小侯爺走的很是親近。” “若若?” 一聽師菡提及秦若若,師德的氣勢瞬間一弱,清了清嗓子,連連搖頭,道:“若若自然不會做出這種糊涂事兒。況且,小侯爺對她有意,難免對她有些糾纏,此事我也知曉。” 聞言,師菡抬眸看了過去,笑道:“菡兒也是這個意思,此事不宜再追查下去,否則若是查出個什么好歹來,秦小姐的清譽怕是會受損。” 信鴿是夜斐然府上的,替秦若若出頭的卻是徐丞岫,顯然這二傻子是被那對狗男女當槍使了,偏偏徐丞岫還一副甘之如殆,為了心上人什么都豁得出去的模樣。 殊不知,他在秦若若眼里,就是個跳梁小丑。 師德尷尬的坐了下來,視線若有若無的瞥過師菡,不自在道:“這兩日在國子監(jiān),你可還適應(yīng)啊?” 一句再正常不過的關(guān)心話語,此時卻像是被拿出來安撫師菡一般。 師菡面不改色,淡淡的應(yīng)了聲:“還好。” 誰知她話音剛落,就聽見師德語重心長道:“嗯,小侯爺再怎么說也是武伯侯之子,你就算是受了委屈,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切莫得罪人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