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如同貓兒戲鼠,一步步走向杜牧。 杜牧十分醒目,躲在了床后。 突圍不了,只能茍延殘喘,先躲過對方飛刀威脅再說。 頌臺猜暫時奈何不得床后趴著的杜牧,但他很有耐心。 打泰拳,講得是一擊斃命。 他最嚴酷的訓練,是在在清邁西邊的叢林中,單挑一只吃了三個當地人的馬來亞虎。 三天三夜,較量的結果,是他第三天的黎明,手中的飛刀,刺穿了那頭重達300斤的馬來亞虎咽喉。 他一直鎖定杜牧。 只要杜牧一露頭,就會被他飛刀刺穿。 下一次,絕無失手。 杜牧只能低頭,感受著死神的腳步,一步步而來。 他看到了那人的軍服胸牌,上面用英文寫著頌臺猜。 在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 但都沒用。 他的消防斧? 只要一露頭,咽喉就會中刀吧? 頌臺猜剛才那兩下飛刀,簡直比小李飛刀更恐怖啊。 這就是職業軍人,與修空調的差距嗎? 怎么辦?怎么辦? 他的目光在床底下逡巡。 這一眼不要緊。 嚇得杜牧魂飛魄散。 因為漆黑的床底下,居然有人! 確切地說,是一個死人的手。 整個手,都是紫紅色的,充滿了不正常的尸斑,還有觸目驚心的恐怖凸起。 什么樣的死人,才會如此恐怖? 杜牧特別注意到,這只右手手臂上,沒有表。 如果是冒險者死亡,也會有黑色停止,時間清零的表,作為身份象征。 但這只手,沒有。 這說明··· 這是一個劇情人物。 死掉的劇情人物。 杜牧苦笑。 一個已經死掉的劇情人物,有什么用呢? 他特別注意,這死尸藏得很深,如果不是蹲下來,是不會發現的。 但對于馬上就要狗帶的自己,這玩意有什么用? 他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念頭。 極其瘋狂的念頭。 “媽的,死馬權當活馬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