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奴這才收了證,乍見‘莊嚴’的恍惚被領證的喜悅沖淡,她把陸清臣的那本遞向他,“你要不要一本?” 陸清臣沒接,搭在扶手盒上的胳膊伸過來,手掌覆在沈奴大腿上,“你收著就行。” 沈奴妥帖地把兩本證放進包里,忽然想起領證前她說的那句吃虧不吃虧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善于這么反復無常,她又改口:“別人結婚都要房要車還要彩禮,我這什么都沒要就嫁給你了,細細算起來其實你也不吃虧,白得了個老婆。” 陸清臣笑看了她一眼,手指捏了捏女孩軟軟的大腿肉,“后悔了?” 沈奴嗯了一聲,笑說:“有點。” …… 把沈奴放在御河堡別墅的柵欄門外,陸清臣開車回公司。 當天晚上,陸清臣帶回一個消息。 那個叫莊嚴的青年,能查到的只有姓名和出生年月,以及住址,其余的信息一片空白。 “……應該是被人刻意抹除過。”陸清臣下定論。 沈奴聽得皺眉,直覺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陸清臣又道:“我已經叫人深入查一查,不過需要點時間。” “不用了。”沈奴說。 “不想知道他究竟是誰,又為什么叫這個名字了?” 陸清臣這話,聽不出不高興的成分在里面。 當時,兩人正吃完飯,隔著長桌,沈奴看向男人眉骨挺拔的眉眼,“剛開始確實想弄清楚,不過現在覺得沒那么重要,確定他不是莊嚴就好了,那么他到底是誰,又處于什么目的把自己弄成另一個人的模樣,也不管我的事。” 而且沈奴想了一下午,這件事恐怕跟陸靜好脫不了干系。 當初陸靜好就那樣癡迷莊嚴,莊嚴去世后,她把莊嚴的遺物都帶走了,莊嚴是有寫日記的習慣的,下午在民政局門口被陸靜好那番送德牧的言論驚到,一時沒反應過來。 現在沈奴已經緩過神來,大約是陸靜好看到了他的日記,魔怔地用另一個男人來圓她的癡心妄想。 沈奴把事情想透徹之后,心境豁然開朗。 但是第二天,她接到馮明瑞的電話,馮明瑞見了鬼似的跟她叫喚說見到了莊嚴的話。 “不知道我當時,只覺得背后陰風陣陣,要不是我親眼看見老莊的遺體,死的透透的,我都要懷疑他就是老莊了。” 沈奴把自己的猜測跟他說了,馮明瑞簡直無語:“陸靜好那女人瘋了吧?弄一冒牌貨在身邊,有意思么?老莊要是知道了,肯定膈應死。” 說完,又感慨:“不過說真的,確實像,太像了,是不是照著老莊的樣子整容的?” 這個,沈奴不清楚。 如果讓陸清臣深入查一查,肯定能查出個子丑寅卯來,但是沈奴不想去了解,既然事不關己,就用陌生的態度去對待,如果她真的追根究底,只能說明她還在乎,陸清臣面上不表現出來,心里肯定不會高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