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她高興的連應(yīng)兩聲,然后,就這么被她相公一路牽回了家。 季大丫見她回來了,也放了心。 不過,看著竹簍里的東西,季大丫就不明白了,隨手將竹簍從堂屋里拎了出來::“嫂子,你采一簍子草回來干什么?” 葉果果也就剛放好弓箭,正站在院子里被她相公伺候著洗著她的兩只小肉手,一聽見季大丫這話,她就幽怨的看向季大丫:“大丫,那是草……藥……” “啊?”季大丫呆了呆,隨即很是不好意思的憨笑:“嫂子你還認(rèn)識草藥啊。那嫂子,你采這么多草藥做什么?” 葉果果:“賣錢啊。” 季大丫一聽,趕緊將竹簍送回堂屋又放好。這都是錢啊。 季驚白正拿著水瓢,舀了水,正往下淋,讓他小媳婦洗手,聽見這話,他就溫聲問:“怎么想起采草藥賣錢了?” 葉果果心說:得養(yǎng)得起你啊! 面上呵呵笑說:“突然想做生意了,就去弄了點(diǎn)本錢。” 聞言,季驚白心中著實不解。他不是往那兩罐子里放了銀票么,還放了不少,怎么小媳婦竟去采草藥當(dāng)本錢了? 難道是他放的不夠? 季驚白本想問問的,但看小媳婦這么開心,他也就算了。小媳婦開心就好。而且他早就看出來了,小媳婦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喜歡被約束。那都隨她高興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過,他還是決定等下再往那兩錢罐子里放些銀票,總不能短了小媳婦的手。 再者,小媳婦都知曉他不簡單,卻一直什么都不問,那就算他拿再多銀票出來,小媳婦應(yīng)該也不會過問來歷。 那對這個小媳婦,他自然沒那么多顧忌。 季大丫聽到了,從堂屋里走出來問道:“嫂子,你要做什么生意啊?” 葉果果神秘兮兮的小聲道:“印、書、賣。” 印? 季驚白星眸微瞇。 季大丫不由地也壓低了聲音,卻虎目放光:“賣書啊?這很掙錢的!書都好貴的!不過嫂子,什么印書啊?我只聽說過抄書,明輝堂哥他一有空就會抄書放到書坊賣來掙點(diǎn)錢,可明輝堂哥一年到頭也沒多少空,一年能抄個兩三本來賣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葉果果:“那是手抄書,我這是印,根本不一樣,等我印的時候,你跟在旁邊看,就知道了。” “欸!”季大丫就不多問了,反正她聽了也不一定懂,只高高興興的應(yīng)了。家里以后肯定會越來越有錢的! 葉果果朝季大丫走了兩步,費(fèi)勁的仰著小腦袋,看著季大丫:“大丫,到時候書怎么印的事你可不能跟外人說啊,尤其是‘印’這個字,你說出去了,別人也琢磨出來做這個生意了,我就掙不到什么錢了,得改做其他生意了。” 她相公她不擔(dān)心,但大丫太單純了,她不放心。 要不是‘強(qiáng)者當(dāng)養(yǎng)家’,她根本不想做什么生意,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自然不想在這個掙錢的事上一再折騰,所以,這個印書賣的生意最好是能長久的做下去。 而等這個生意穩(wěn)定了,她就找個可靠的人管,然后她就又可以好好的過她想要的生活——種田了! 她真的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悠悠閑閑的種個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