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哼,久聞張須陀如何厲害,原來手下兵丁也都是怕死之輩,不足為懼爾!”楊民行看著如同潮水退下般的士兵,一旁冷笑。 “六弟休要小覷那張須陀,此人帶兵日久,善知兵法,還要小心為上。”楊玄感眉頭緊鎖,不明白張須陀這是何意。 只是這兩兄弟在南城上待了整整一天,張須陀卻不再攻城,隋軍退回了營寨,埋鍋造飯,偃旗息鼓,不知做些什么準(zhǔn)備。 楊玄感兄弟不明白張須陀的意思,可有一人明白了其中所指,那便是早就躲入洛陽城的秦瓊。 如今張忠等二十名弟兄應(yīng)招去做了守城兵士,他帶著其余八十人已經(jīng)集合到了一處客棧。 “羅兵,你可看清楚了城外打著的可是張帥的大旗?”秦瓊對著一旁身材略顯矮小的青年漢子問道。 “將軍放心吧,這個錯不了的。是張將軍來了,而且也是按照約定發(fā)起的進(jìn)攻,攻打的是定鼎門,發(fā)起了兩次佯攻。” 羅兵白日里,借著給守軍送弓箭、落石等物資的機(jī)會,曾經(jīng)上前查看過外面的大旗,也看到了隋軍一擊而撤。 “嗯,如此說,將軍是讓我等兩日后行動了。今夜我來值夜,摸清將軍安排的具體時間。”秦瓊恍然點(diǎn)頭。 這個時代,沒有更好的傳訊方式。城內(nèi)外封著大門,不可能見面,那除了旗語、烽火之外再無其他。 可這兩種方式也不太現(xiàn)實(shí),至于傳言中的飛鴿傳書,也不符合實(shí)際,故而張須陀和秦瓊約定了按照佯攻次數(shù)的計(jì)算方式。 是也,楊玄感兄弟又被折騰的不輕。那張須陀的大軍,接連三次發(fā)起沖鋒,只是每次一擊即潰,對洛陽城沒有造成其他威脅。 “奇怪,這個張須陀既不使用投石車,也不舍命強(qiáng)攻,如此三番的騷擾所為何故呢?莫非是疲軍之計(jì)?” 楊玄感百思不得其解,“吩咐下去,眾軍輪流休息,只留兩千守軍值夜即可,莫要中了敵人奸計(jì)。” “是。”有親兵下去傳命了。第二日起,城中的守軍也不再入第一天那般的緊張,知道敵人這是無可奈何,想要熬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