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明日頂流》
花形想到的方法,其實就是利用這種毒懼寒的特點,每日先用針刺之法封住中毒之人的一部分經(jīng)脈,再在冰水中浸泡兩個時辰。
只是,這只是花形的推想,畢竟沒有試驗過,究竟效果如何,也不得而知。而且,在冰水中浸泡兩個時辰對常人來說,實在是難以想象的痛苦。
藤真靜靜地聽他說完,側(cè)著頭想了一想,道:“用這種法子,仍然只是延緩毒性的發(fā)作,不能徹底拔除毒素,是么?”
花形無言以對。對他來說,藤真多活一天,自己報復的機會也就多一分;可對藤真來說,多活一天少活一天都是一樣的,終究逃不脫跟牧一樣的結(jié)局——毒發(fā)、昏迷。比起每天承受這種治療的痛苦換取茍延殘喘,也許藤真更愿意早日解脫。
他應該用什么樣的理由,勸說他接受這種治療呢?用言不由衷的柔情?還是用掩飾不住的愧疚?
“我……試試看。”
動聽的聲音響起,卻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內(nèi)容。花形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么?”
“我說,我試試看吧。”
藤真的眼,一向是深不可測的深潭;此刻,卻仿佛清澈見底,那么純凈、堅定、而無畏,散發(fā)著許久不曾見到的炫目華彩——仿佛變回了當年挽弓城頭的少年,無憂無慮,不可一世。
伸出雙臂將這光芒攬入懷中,花形忽然有一種想落淚的沖動。
實踐過這種壓制毒性的方法之后花形才知道,這種做法遠比想象中的還要難以忍受。第一天的治療結(jié)束后,藤真的嘴唇都凍成了青紫色,全身抖個不停。看著花形擔憂的神色,他似乎很想說點什么寬慰的話,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也只說了一個“透……”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花形把他摟在懷里暖了好久,他才勉強說出一句話來。
“明天就會習慣了。”
凍硬了的舌頭,說出來的聲音也怪怪的,而且顫巍巍的。花形不禁抱得更緊了些。他還想再說點什么,花形卻按住他的嘴唇道:“噓……你需要休息,不許說話了。”
又把我當小孩子哄啊……藤真略有不滿的閉上眼睛。
……不過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迷迷糊糊地想著,就這樣靠在他懷里睡著了。
夢里有人用溫熱的唇親昵地吻著自己的耳朵,依稀伴著纏綿的耳語,那聲音輕柔而低沉卻聽不清晰,仿佛在訴說著無法對他人傾吐的情愫,卻又十分悲傷,似乎連自己的心都跟著抽痛了起來……
……透,是你么?……
……你為什么難過呢?你的表情總是那么寂寞……
……是我,你的痛苦,是我造成的……
……透,對不起……
然后他陷入了更深的夢境中,夢里霧氣繚繞,是不為人知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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