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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狹路相逢-《使命擔(dān)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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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圖面露喜色:“太好了,能一舉干掉巴布魯拿下埃弗亞,米萊從此就太平了,再也沒有人騷擾救援隊了。”雖然他竭力掩飾,但眼中一閃而過的憂色還是被何遇盡收眼底,艾慕何卻并沒有察覺。

    槍聲小了下來,幾人又前進幾十米后,槍聲已經(jīng)變得零星了。等眾人來到營地前面,看到破爛不堪的營地時,槍聲完全停了下來。

    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進了營地大門,十幾名叛軍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將何遇等人團團圍住。

    “差不多都到齊了吧?”埃弗亞從一間木屋中走了出來,他左手手槍右手沖鋒槍,仰天大笑,“轉(zhuǎn)了一大圈,最后該坐下來好好聊聊的還是我們。徐,你的籌碼巴布魯已經(jīng)被我打死了,你現(xiàn)在只有一個選擇——和我合作。”

    “巴布魯沒死,他受傷逃走了。”埃弗亞話剛說完,一人從木屋中沖了出來。

    “要你多嘴。”埃弗亞大怒,回身一槍托砸在何見的腦袋上。

    “你干什么?住手!”云錦書沖了出來,推開埃弗亞,幫何見查看傷口。

    見弟弟被打得頭破血流,何遇緊緊握住了拳頭,卻沒有沖上去。艾慕何拉了拉何遇的手,沖他堅定地點了點頭。

    夏明遠也從木屋中沖了出來,護住了何見。見三人都安然無恙,何遇一顆心總算落地了。一路上他雖然不動聲色,但心中無比擔(dān)心何見幾人的安危,畢竟叛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埃弗亞,巴布魯不是我的籌碼,陸大牛才是。”徐圖分開幾人,走到了最前面,“我們朋友一場,你放了何見他們,我會和你做一筆讓你百分百滿意的生意。”

    “陸大牛是你的籌碼?徐圖,你就別開玩笑了。我知道陸大牛被你們打廢了,不過我也只是利用他,他是死是活都和我沒關(guān)系,你還有什么籌碼和我討價還價?”埃弗亞朝天連開三槍,“現(xiàn)在你們有人質(zhì)在我手上,還想跟我談條件?說吧,有什么天真的想法盡管說出來。”

    徐圖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輕蔑地笑了,小聲說道:“何醫(yī)生,他們這些人就是頭腦簡單。”然后又哈哈一笑,“埃弗亞,你太天真了。你也不想想,陸大牛被打傷了,正是需要你的時候,你卻拋棄了他,還說只是利用他,他傷好后不找你算賬找誰?你太不了解陸大牛了,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和你之間有約定,你不兌現(xiàn)你的承諾,他就和你沒完。如果你想躲過他的追殺,我可以提供有用的信息。”

    “隨便他,他一個人難道打得過我上千人的隊伍不成?”埃弗亞懶得多想陸大牛的事情,在他眼中,陸大牛已經(jīng)和一個死人沒有區(qū)別了,“說吧,我們之間的事情怎樣解決?我們的賬也該好好算一算了。”

    “我要何見、云醫(yī)生和夏醫(yī)生,你想要什么?”徐圖提出了條件,又暗中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埃弗亞身邊有四五個叛軍,周圍也有十幾人,密林中還有多少人就不得而知了。

    埃弗亞的三點鐘方向停了兩輛悍馬,每輛悍馬的車頂上都架有一挺重機槍。如果兩挺機槍同時開火,包括他在內(nèi)的何遇等人絕對沒有生還的機會。

    徐圖再回身一看,自己一方跟來的人只有十幾個,另外的人全部散落在密林中,不知所蹤。不知道艾慕何和何遇到底是想采用什么戰(zhàn)術(shù),徐圖心中有些沒底。

    艾慕何見徐圖東張西望,知道徐圖擔(dān)心的是什么,小聲說道:“不用怕,一切盡在掌握中。”

    “是你的掌握,又不是我的掌握……”徐圖暗暗腹誹一句,沖何遇點頭說道:“何醫(yī)生,萬一事情有變,請幫我保護小妹。如果我出事了,拜托你以后替我照顧小妹。”

    艾慕何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還沒開戰(zhàn),別說喪氣話。再說你也托付錯人了,你盡管放心地走,徐行由我照顧就行,不用勞煩何遇。他畢竟是男的,照顧一個女的不太方便。”

    徐圖臉色變了變,還是勉強一笑:“我盡量保命,不給艾警官添麻煩。”

    “我要的是什么,你還不明白?”埃弗亞邁步來到徐圖面前,何見等人被他的手下困在原地,他一指何遇,“我要你的全部物資和何醫(yī)生。”

    徐圖雙手一攤:“我的全部物資現(xiàn)在已經(jīng)捐贈給了救援隊,何醫(yī)生也是救援隊的人,你向我要沒有用,我沒有決定權(quán)。”

    艾慕何沖何遇眨眨眼睛,嘴唇動了動,無聲地告訴何遇:看到?jīng)]有,徐圖把物資全部捐贈給救援隊,其實是禍水東引,并不是真心實意要為國出力。

    何遇微一點頭,又搖了搖頭,意思是他知道了,大敵當前,不要再和他眉來眼去了,要全神貫注地對付埃弗亞。艾慕何不服氣地沖他噘嘴,還做了一個“ok”的手勢,意思是她胸有成竹。

    埃弗亞沖何遇說道:“何醫(yī)生,真的?”

    何遇點頭。

    埃弗亞向前一步,抓住了何遇的胳膊:“那就不好意思了,何醫(yī)生,我需要你的人和你們的物資,你得跟我走。徐,你們可以回去了,轉(zhuǎn)告救援隊,要想何遇活命,就把物資全部送來。對了,還有你們最新研制成功的阻礙劑。否則,何醫(yī)生就得一輩子留在我的身邊了。”

    連救援隊研制出阻礙劑都知道,埃弗亞的消息夠靈通的。何遇也不反抗,示意艾慕何不要沖動,問道:“埃弗亞先生想留下我,還想要救援隊送來物資和阻礙劑,胃口也太大了吧?你是既想壯大你的實力,又想讓我們幫你救治感染了h病毒的士兵,對吧?”

    “聰明。”埃弗亞毫不掩飾他的野心,“中國人有一個成語叫千載難逢。現(xiàn)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我不抓住就太笨了。我手中現(xiàn)在全是好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真的嗎?”何遇意味深長地笑了,“埃弗亞,如果你真誠地邀請救援隊為你們救人,沒問題。救援隊不分國界,沒有政治派別,只關(guān)注治病救人。如果你強迫救援隊為你做事,對不起,救援隊不會答應(yīng)。救援隊有自己的任務(wù)和安排,不是你的私人醫(yī)生,也不會專為你們叛軍服務(wù)。”

    “可惜的是,你說了不算,何醫(yī)生。”埃弗亞哈哈大笑,“好吧,我可以讓步,不讓救援隊當我的私人醫(yī)生,但有一個條件,救援隊必須先救我的人,把我的人全部治好之后,再去救別人。還有,藥物研制成功后,也要先讓我的人用……你們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徐圖上前一步,一臉誠懇:“埃弗亞,談判需要要考慮到雙方的利益,你不能只想自己,還要考慮救援隊的實際情況。不如這樣,救援隊分一半物資給你,并且保證藥物研制成功后先讓你們使用,你先放人。云醫(yī)生和夏醫(yī)生是研制藥物的主力,物資是救援隊順利研制藥物的保障。你既要人又要物資,救援隊拿什么去研制藥物?”

    徐圖的話看似偏向救援隊,卻提醒了埃弗亞。埃弗亞笑道:“我既要人又要物資,就是要讓何醫(yī)生他們留下來,在我的保護下安心地研制藥物。”

    艾慕何忍不住了,推開徐圖沖到埃弗亞面前:“要是我們不答應(yīng)呢?”

    “艾警官,陸大牛一槍沒打死你,真是可惜了。”埃弗亞將手槍和沖鋒槍同時對準艾慕何,“我不信在我這兩個槍口下,你還能活命。”

    “有本事就開槍。”艾慕何臉上毫無懼色,“不是我看不起你,埃弗亞。你完全沒有看清形勢,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除了無條件放人,你沒有其他選擇。”

    “是嗎?你是說徐圖的人馬?”埃弗亞向天放了幾槍,“來人,把人帶上來。”

    一陣歡呼聲響起,艾慕何轉(zhuǎn)身一看,幾十名叛軍押著一群人走了過來,為首者正是徐圖的手下孫西敢。孫西敢垂頭喪氣,像只斗敗的公雞。

    何遇愣住了。不是吧,徐圖的人怎么全軍覆沒了?以他對徐圖手下的觀察,盡管他們不是職業(yè)雇傭軍,卻也有一定的戰(zhàn)斗力,不至于一個照面就全部被抓,甚至連一槍都沒有開!

    艾慕何就不如何遇那么含蓄了,直接說道:“徐總,怪不得你這么積極主動地帶人來幫忙,原來是來幫倒忙的!真好,上來就被人一窩端了,讓我說你什么好呢?是夸你的人雖然沒本事還要拼命上,還是說你們這樣的豬隊友專坑同伴?”

    徐行不滿地說道:“艾警官說話不要太刻薄了,哥哥帶人來也是一番好心,怎么被你一說反倒成了故意害你了?你是不是在說哥哥和埃弗亞沆瀣一氣,暗中串通好了,故意設(shè)局害你們?”

    “你說的,不是我說的。你既然親口承認了,我也不好反駁你,是不是?”艾慕何沖徐行吹了口氣,“至于你有沒有參與其中,我就不知道了。”

    “你!”徐行氣得漲紅了臉,“艾警官,我沒有……”

    徐圖制止了徐行:“小妹,不要和艾警官爭論。我早就說過,艾警官和何醫(yī)生對我缺乏信任。不要緊,我不解釋什么,因為我問心無愧。”

    “何遇,你評評理,他還問心無愧了?”艾慕何氣得不行,徐圖說話時義正詞嚴的樣子仿佛他真的沒有在背后搞小動作一樣。

    何遇擺了擺手,現(xiàn)在不是辯論的時候,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怎樣見機行事改變策略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他決定給徐圖出難題,轉(zhuǎn)身問道:“徐總,現(xiàn)在怎么辦?”

    徐圖沒想到何遇會征求他的意見,他愣了愣:“我現(xiàn)在是束手無策了,我的人全部被拿下,沒有籌碼就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現(xiàn)在只能靠你們了。對不起,何醫(yī)生,是我的手下無能,沒想到他們這么草包,虧我還在他們身上花了那么多錢,真是一幫廢物!”

    見徐圖如此輕描淡寫地推卸責(zé)任,何遇就明白了,也不多說,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接下來的事情就全由我和艾警官接手了,徐總就等著好戲上場吧。”

    “吳警官,你說毒蛇會不會上樹?”莊能飛蹲在樹上,樣子不太雅觀。他脖子上栓著繩子,繩子的一頭系著遙控器,手中捧著望遠鏡,正在四下觀望。

    吳平生趴在一棵粗大的樹枝上,整個身子放平,狙擊槍已經(jīng)就位,正通過瞄準鏡俯視400米開外的何遇和埃弗亞等人。

    無人機擺放在莊能飛頭上的樹枝上,隨時可以起飛。

    “專心點,別開小差。”吳平生頭也不回地喝斥莊能飛,“戰(zhàn)場上形勢瞬息萬變,莊能飛,麻煩你有點專業(yè)精神,別總是三心二的意好不好?”

    “我真不是三心二意。吳警官,有一條毒蛇已經(jīng)爬到你的腿上了……”莊能飛充當?shù)氖菂瞧缴^察員的角色,不過他的專長是打針、喂藥、護理以及修車,而不是觀察風(fēng)向和測量風(fēng)速,他苦著臉說,“對不起,吳警官。我膽小,最怕蛇了。”

    吳平生回身一看,果然有一條五彩斑斕的毒蛇正在他的腿上盤旋。他毫不慌張,右腿一屈,右手一揮,手中匕首寒光閃過,將毒蛇斬為兩斷。

    “一條長蟲而已,怕什么?沒種!”吳平生收回匕首,“聯(lián)系一下路愉程,看看她那邊是什么情況。”

    “收到。”莊能飛被吳平生飛刀斬蛇的技能震住了,老實地呼叫路愉程:“小路,呼叫小路,現(xiàn)在情況怎樣?”

    耳邊傳來了路愉程驚恐的聲音:“一切順利,一切順利,可是這里也太高了,我好怕。莊能飛,我什么時候才能下去?”

    “救下何見你就沒事了。別怕,想想你是為了救何見才上的樹,何見會有多感激你?男人最喜歡肯為他付出的女孩了,你會成為他的真愛。”莊能飛朝九點鐘方向望去,望遠鏡中,依稀可見路愉程穿戴著和他一樣的裝備站在幾百米外的一棵樹上。

    苗晉東和吳平生一樣伏在樹枝上,狙擊槍已經(jīng)支好,就等一聲令下,一槍擊斃埃弗亞。

    路愉程從未有過上樹的經(jīng)歷,何況是十幾米高的樹,雖說樹很大很穩(wěn),但她還是很害怕。苗晉東安慰了半天也沒用,只好放棄,因為他要執(zhí)行任務(wù),沒時間哄路愉程。路愉程這個樣子,要充當他的觀察員肯定是不可能了,只要她能操控好無人機,他就謝天謝地了。

    路愉程的心情稍微安定了幾分:“我真的可以救下何見?”

    “你當然可以。”莊能飛剛才從望遠鏡中看到何見被埃弗亞打得頭破血流,心中有團怒火在熊熊燃燒,“何見被人打你也看見了,你要是站不穩(wěn),不能幫苗警官瞄準埃弗亞,何見不但會被人打,說不定還會被打死。何見的生死全在你手里了……”

    莊能飛的話如一劑強大的催心針,讓路愉程渾身充滿了斗志。她勇氣大增,沖莊能飛的方向揮了揮手:“謝謝你,莊能飛,為了救下何見,我一定要讓自己強大起來,不能拖苗警官的后腿。”

    苗晉東小聲嘟囔了一句:“愛情果然是盲目的,它可以讓一個什么都不會的護士覺得她瞬間可以變成無所不能的女超人。”

    路愉程聽到了苗晉東的話:“其實生活中有80%的沒用的事情可以用一句‘關(guān)你屁事’解決,這樣就可以節(jié)省許多時間用來忙正事了。”

    “你有那么多正事要忙?”苗晉東好奇地問道。

    “關(guān)你屁事!”路愉程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

    懟完苗晉東,路愉程又開心地笑了,拿起望遠鏡看向遠處的何見。

    何見站在埃弗亞身后,站在云錦書和夏明遠中間。他頭上的血已經(jīng)不再流淌,在頭發(fā)上凝結(jié)成塊,很是嚇人。

    忽然,何見腳下不穩(wěn),身子一晃險些摔倒,還好云錦書手疾眼快,扶住了他。何見趁機抓住了云錦書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云錦書微微一怔,想要掙脫何見的手,卻被何見握得更緊了。她從未見過何見如此堅毅的模樣,心中泛起了波瀾,最終還是任由何見握住自己不放。

    埃弗亞回身看了何見和云錦書一眼,見二人十指相扣,不由咧嘴一笑,沒說什么。

    何遇注意到了何見的異樣,他太了解何見了。何見是喜歡云錦書,卻不是一個不分時間場合胡鬧的人,他突然抓住云錦書的手,必有異常。果然,何見的手指開始輕輕敲擊云錦書的手背,他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他和何見用摩斯密碼改編的何氏密碼。

    小時候何遇和何見很是調(diào)皮,二人晚上總不睡覺,每每被老爸老媽發(fā)現(xiàn),都要挨一頓臭罵。可是二人有說不完的話,怎么辦?何遇靈機一動,根據(jù)摩斯密碼改編了一套只有他和何見才懂的何氏密碼用來傳遞信息。二人躺在隔了三米的床上,不說話,只用手指敲擊床邊就可以交流。

    上次在徐圖家中,二人就用何氏密碼進行了交流,瞞過了所有人。不過今天,卻出現(xiàn)了意外。

    何遇注意到了何見的異常,徐圖也注意到了!徐圖是何許人也?在何見緊緊握住云錦書的手的那一刻,他心中就燃起了熊熊妒火。本來他以為何見是乘機向他示威,想展示他擁有云錦書的主權(quán),還好他沒有被妒火沖昏頭腦,隨即就發(fā)現(xiàn)何見在暗中向何遇傳遞信息。

    盡管看不懂二人在交流什么,但他可以肯定,何見和何遇有某種特殊的交流方法。

    何遇讀懂了何見傳遞的消息。

    埃弗亞打傷了巴布魯,巴布魯逃走了。房間中的人都感染了h病毒,不但巴布魯和埃弗亞有可能被傳染,他們所有人都是潛在的h病毒的攜帶者。

    另外,何見還向何遇透露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巴布魯在逃走之后不甘地大喊了一聲,說他和陸大牛還會回來和埃弗亞算賬。他猜測陸大牛可能已經(jīng)和巴布魯達成了某種共識,甚至此時陸大牛可能就藏匿在密林中。

    何遇表示自己心中有數(shù),然后向前一步,和埃弗亞面對面站立:“埃弗亞先生,有些事情我想說清楚,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要面對,所以我們不一定非要拼個你死我活,聯(lián)合在一起才有活命的可能。”

    “說下去。”埃弗亞半信半疑地笑了,“我想聽聽你還有什么花招,反正現(xiàn)在你們插翅難飛。”

    何遇沖埃弗亞身后的一個叛軍說道:“來,幫忙搬兩把椅子過來。”

    叛軍愣了愣,還是照辦了,轉(zhuǎn)身搬來了兩個板凳。何遇和埃弗亞面對面坐下,他用樹枝在地上劃了兩個交叉在一起的圈:“在救援隊出現(xiàn)之前,徐圖和你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依存。后來救援隊來了,本來獨立于你們兩方之外的救援隊是人道主義組織,但因為h病毒和你們也有了交集。”

    何遇又劃了一個更大的圈,將原先的兩個圈包圍在一起,成了救援隊的大圈套兩個小圈的格局:“對救援隊來說,不管是叛軍還是徐圖,都沒有區(qū)別。救援隊來到索蘇剛的唯一的目的就是治病救人,病人沒有派別、國別之分。由于你和徐圖之間的矛盾,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形勢越來越復(fù)雜……”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饒有興趣地聽何遇分析局勢。埃弗亞也頗有興致地點了點頭:“說下去,我想聽。”

    “我大概可以推測出來的是,你在徐圖身邊安插了陸大牛,而徐圖策反了你的副手巴布魯。我不管你們的做法是對是錯,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救援隊治病救人的宗旨無關(guān)。”何遇繼續(xù)說道,“陸大牛因為與我和艾警官有私仇,所以一心想要置我和艾警官于死地。在救援隊從坦干亞機場返回的路上,他趁巴布魯攔截我們出手,差點打死艾警官。”

    何遇回身看了艾慕何一眼,想起她當時沒有絲毫猶豫為他擋槍的舉動,眼中充滿了柔情。

    艾慕何卻并不回應(yīng),她不耐煩地說道:“快說下去,正聽得入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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