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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盛世婚禮-《權少搶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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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廳,顧言坐在專門空出的新娘室內,與一眾女性好友圍在一處淺談著,眾人可謂是竭盡所能拿著手機記錄她今日幸福時刻,而顧言始終淺談。

    “白董可謂是大手筆,這件婚紗一看就是價值不菲,”期間許攸寧咋咋呼呼的性子道。

    而舒寧此時坐在一側看著顧言,握著她的手,眸中情緒二人皆懂;“原以為你與白慎行不會有舉行婚禮。”她以為、白慎行跟顧言二人孩子都這么大了,應當是不會舉行婚禮了,卻不想此刻轟動全城,而顧言今日、真的很美,那種優雅、溫柔的美,經歷了這么多,她與白慎行都已沉淀,少了那股子輕浮,現在的她看起來別有韻味。

    初見顧言時,她氣質清冷,周身散發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她見證她一路摸爬滾打過來,在柏林那幾年,她徹夜難眠只為求的一席之地,一個女人若想在這個世界上有立足之地,有捷徑,也有荊棘之路,而她選擇的是第二種,她受過槍傷,經歷過抑郁癥,投身到戰亂地區只為尋死,為了一己私利不擇手段、如今的她、一臉恬淡,過往的那些不堪都沉淀下去,再無半分不堪的模樣,這一切、都是白慎行的功勞,白慎行將她寵成了如今的模樣。“他的意思,婚紗到的時候我才知道另有安排,”顧言笑的輕緩,語氣中帶著幸福的味道。

    “可別說了、羨煞旁人,”露西在一側淺笑道。

    廳內大門被推開,陳涵抱著小家伙進來,顧言伸出手,喚他過來,小家伙踩地噔噔噔過來,顧言將他抱進懷里、見他面上有些碎屑,伸手撫掉、而后柔聲道;“媽媽今天美不美?”“美,”小家伙似是很給面子,一句話逗的屋內眾人轟然大笑。

    特別是顧言,更是i笑開了花兒,她很幸福,丈夫兒子皆愛她,顧言輕蹭著小家伙額頭,眸間情緒只有自己懂,舒寧坐在一側,看著這個曾經在死人堆里摸爬滾打過來的女人如今得到幸福,心中只為她高興,。

    多年前的顧言,只身一人在外,幾度割腕自殺,如今的顧言,她有丈夫有孩子,感恩丈夫孩子對她的好,活得異常幸福,她與白慎行一路坎坷前行,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可謂是生活圓滿,此時見顧言抱著小家伙在懷里的模樣,不免心生感觸,有些人先苦后甜,有些人苦一輩子,都不會嘗到甘甜的滋味,前者是幸運的,后者、是不幸的。

    陳涵邁步過來,抱著小家伙離去;“走啦、、我們去外面、不要吵到媽媽。”小家伙似是不肯、抱著顧言不肯松手,撅著小嘴巴的模樣不曉得多高興,今日小家伙一身中山小童裝,模樣像極了白慎行,此時抱著顧言不松手的模樣讓眾人笑開了眼,而后只聞陳涵道;“爸爸說了、不許吵媽媽、不聽話了?”

    陳涵冷著臉將今日白慎行出門時跟他說的話再說一遍,小家伙有些不愿意,但也還是松開了手,而后陳涵嫌棄牽著他走路慢,抱起他離開了廳內,今日一早、白慎行親自為小家伙穿衣服時,將他抱著站道墻腳;冷聲警告,今日很重要,不許鬧騰,不許哭,不然就把他送人,白先生可謂是連哄帶嚇的才讓自家兒子謹記自己今日說的話語。

    陳涵一走、舒寧便道;“看來白董在家很有威信啊!”

    一句話就能讓他焉兒了。

    顧言聞言淺笑道;“但跟安安關系好的也是他,”白慎行花在孩子身上的時間,比她多,從安安第一開口喊的是爸爸便能知曉。

    李苜蓿推門進來,見屋內四個女人正在淺聊著、而后輕聲道;“打擾到你們沒?”顧言聞言、側眸一看見李苜蓿挺著肚子站在門口,想起身去攙扶她,卻發現裙擺太大,不是那么靈活,許攸寧見此,起身將李苜蓿護了過來。

    “幾個月了?”她望著李苜蓿挺起的肚子淺問道。

    婚禮前夕,白先生說,邀請李苜蓿前來,但不知曉她是否會應允,于是、當晚她親自進書房寫了一封請柬,交由徐離帶去給她,請她務必來參加自己婚禮,此時她一身卡其色妮子大衣立在自己身前,顧言心中思緒萬千,如此女子,怎最后就落得一人的境地。

    對于李苜蓿,顧言說不清自己是何情緒,同情?亦或是感同身受?

    世人都覺得她與徐離必須開花結果時,她覺得徐離配不上李苜蓿,這樣的女子,該讓一個真正心疼她的男人來愛她。

    此時她周身的那股子恬淡,似是看淡了所有,只等孩子到來。

    “六個月了,”李苜蓿淺緩恬淡道。

    “快坐,”顧言稍稍往旁邊挪了挪,讓她坐在貴妃塌那側,李苜蓿見此好笑道;“不了、我站會兒、來時坐車坐久了。”

    顧言今天很美,她的妝容清淡,出自麥斯旗下頂尖化妝師之手,她的婚紗很美,李苜蓿認識這件婚紗,大學時,她去徐離他們宿舍,見到過白慎行在一筆一劃勾勒這件婚紗,而后她趁他出去時隨手翻閱了一下,發現整本本子都是這件婚紗,修修改改,反反復復,十幾年之后才見成品,如今顧言穿著這件婚紗坐在眼前,李苜蓿想:若他與顧言之間并未開花結果,這件婚紗怕是永遠都不會現世。

    換種角度來說,這件婚紗,穿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如顧言美,量身定制,只有她的氣質才能稱托出來。

    “你一個人來的?”顧言淺問。

    “徐離接我過來的,”李苜蓿直言開口,語氣中并未有何異常,反倒是提及徐離這個名字時,語氣中帶著是一股平常氣息,并未有那種愛人之間娓娓道來的感覺。“這件婚紗、白慎行設計了十幾年,如今見到原型,很驚艷,與你很配,”李苜蓿款款道來一句話,讓一屋子幾個女人紛紛詫異看著她,直至許攸寧有些不可置信道;“白董親自設計的?還設計了十幾年?”

    她知曉白慎行愛顧言,但是這種愛,是否太過沉重?要多愛一個人才會反反復復設計一件婚紗?設計了十幾年?

    李苜蓿聞言緩緩點頭道;“大一的時候便見過這件婚紗,起初只是初稿,白慎行有一本本子,幾十頁的紙面,滿滿的畫著這件婚紗。”李苜蓿將這話說與眾人聽,見他們一個個驚訝不已,自己反倒是淺笑,而顧言此時更是感動,她知曉這件婚紗是白慎行親自設計的,但是不知曉其中歷程,如今李苜蓿如此輕緩將這些告知與她,她心中感概萬分,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

    李苜蓿見證過白慎行在愛顧言尋顧言時的那種瘋狂,也見證過白慎行在得到她時的那種小心翼翼,如今兩人修成圓滿,似是歷經千辛萬苦。

    大學時,白慎行優異的成績以及俊逸的外表在初入漢大時便被評為了校草,此時她與徐離剛剛認識,少不了女人跟他送情書,徐離跟蔣毅他們時常調侃他,他近乎每次都沉默,某一次,漢大校花、才貌雙全,倒追他,那個女人她至今都記得,家事相貌與白慎行不相上下,在學業上也有一帆成就,二人各方面可謂都是相當匹配,而且人家并無那種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很平易近人,眾人撮合,卻不料那次動作太過猛烈惹惱了白慎行,素來只覺白慎行寡淡,但他冷眸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時,那種感覺太過陰沉,更像是凌遲。

    而后、大二那年,蔣毅生日,那日白慎行本說不去,可最終還是來了,他心情頗差,自斟自飲許久之后醉的一塌糊涂,而后眾人才知曉,他的那段過往,此后、對于那些鶯鶯燕燕,室友幾人一并幫他擋在外,就連李苜蓿也被徐離拉著冒充了好幾次白慎行的女朋友將那些賊心不死的人給嚇唬走,年少時的白慎行、寡淡,沉默、時常能一個人一呆一整天,后來、他們知曉緣由之后,才理解他心中那份苦楚。他沉默時,許是在跟回憶腦海中的哪位愛人,他們不忍打擾,大二下半期,白慎行開始忙碌,開始創業,每日見到他的時刻不多,三個月之后,他請他們吃飯,言談中告知大家,他第一桶金已經到位,他們訝異他成長的速度,問及緣由,他說;“想站在金字塔頂端,能讓人看見。”

    而那個“人”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大三、白慎行與一眾好友創業、開始了人生中最艱辛路程,他家世不差,可謂算得上是頂尖,可他依然選擇自己吃苦受難,為何、也只有他自己知曉。

    當白慎行多年努力一躍成為漢城首富時,他們坐在一起吃飯,許贊說、白慎行這幾年就跟瘋了一樣,他身為秘書又不能不跟著他一起瘋,瘋了好幾年才有如今的成就,如今指望著瘋人院能放個假,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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