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婚姻岌岌可危-《權少搶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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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有,聽話,趕緊睡,明早還有會要開,”顧言還想說什么、白慎行再度開口止了她的話語,摟著她緩緩捏著她的手心,顧言自孕期肚子大起來之后,每日是背靠著白慎行睡得,以往的白慎行喜歡拍著她的背脊哄她入睡,現在改了,不是捏手心就是撫著她的肚子,顧言緩緩將手緊了緊,握住了白慎行寬厚的大掌,隨即安然入睡。
次日她起來時,白慎行已經起來了,正在衣帽間穿衣服,顧言在床上輕喚了兩聲,他從衣帽間步行出來,立在床邊看著顧言。
“怎么了?”
她本睡的安好,奈何肚子里的小家伙鬧騰的厲害,讓她一早情緒不高,安撫無效,開口喊了白慎行。
“肚子疼,”她無勁的話語讓白慎行猛然俯身,緊張的面色蒼白。
“踢的我疼,”顧言后面這句話出來時,白慎行面色才微微好轉,
很顯然、顧言剛剛那句話著實是讓他緊張了一番,伸手拉開床上一側的被子,坐在床沿緩緩的安撫著肚子里的小家伙,系了一半的領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袖口的扣子只扣了一顆,如此狼狽的白慎行,顧言還從未見過,伸出手讓白慎行將她從床上帶起來,接著、將他脖頸上的領帶一點點系好,將他袖口的袖子系好,一系列事情干完之后,在他脖頸處蹭了蹭。
“你說、寶寶以后會不會比較喜歡你?”白慎行的安撫對于肚子里的小家伙來說,似乎格外有效。
聽顧言如此小氣的言語,白慎行不免輕聲失笑,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腦袋,隨即道;“有可能。”
顧言從小就不喜歡小寶寶,每每鄰居抱著小寶寶來家里做客時,她總是躲的遠遠的,若是哭起來,甚至還會順手關上房門。
白慎行很想知道,以后的顧言、是如何當母親的。
“不行,”明明懷孕受苦的是她,憑什么跟白慎行親近?
“好,”白慎行輕笑。
“不是要去公司開會?”顧言抬眸看著他淺緩道。
“恩、就走,你再睡會兒,晚點讓張嵐喊你起來吃早餐,”白慎行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這日、顧言睡至上午九點多才幽幽轉醒,一醒來、便看見手機上舒寧發過來的游戲讓她看郵箱,穿戴整齊準備直接去書房的時候,見陳涵朝她款款而來,漢城已不如隆冬,外面算不上冰天雪天,可外面寒風刺骨,也是瘆人的慌,陳涵今日穿了件高領貂絨毛衣,整個人顯得溫和且友愛。
陳涵見她準備推開書房門,便開口道;“醒了?張嵐已經將早餐擺好了,下去吃些?”
雖說是詢問的語氣,可她此時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剛剛起來,并未吃早餐,于是雖陳涵去了餐室。
陳涵坐在對面看她用餐時,與她淺緩的交談這,談及的大多都是孩子出生之后的事情,聽她的言語,白慎行已經安排好了育嬰師、保姆、月嫂、傭人等等,所有的一切都毋庸陳涵跟顧言二人操心,反倒是張嵐在這方面有些頭疼,只因山水居在月底可能會住進來一批傭人而這些人住的地方必須要離主宅夠近,才能很好的伺候好接下來要出生的小少爺。
產期降至,逢上天氣好的時候,陳涵便帶著傭人將嬰兒房的東西拿出來曬曬太陽,頗為講究,偶爾白鷺過來幫忙,顧言倒是沒什么,反倒是他們二人倒是忙的不亦樂乎。
這日下午、白慎行似是清閑下來,下午三點便回了山水居,見陳涵跟白鷺張嵐等人將嬰兒房的嬰兒用品都抱出來曬天陽,不免多看了兩眼,一抬頭、見顧言站在院子里緩緩渡著步,身旁卻空無一人,蹙眉,走過去、跟在她身側。
“怎一個人?”白慎行擔憂道。
“張嵐似乎沒時間管我,”顧言朝那方駑了駑嘴,一副委屈的模樣看著白慎行。
似乎這山水居現在頂大的事情就是她肚子里的這個小家伙的,以往是白慎行受冷落,現在是她受冷落了,白慎行見顧言如此小孩子氣,跟自家的孩子較勁,不免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只覺可愛的緊。
“那我將她辭退了?”白慎行揶揄著尋聲問到。
顧言哪兒有這個想法,不過是看見他們十來號人都在圍著前院曬東西,有些不大樂意了,一早、陳涵起來、見天色良好,便跟張嵐吩咐說下午時分、將嬰兒房的用品悉數都拿出來消消毒,不能在正午之前拿出來,否測寶寶用起來會有火氣,只能在下午三點過后拿出來,曬上個把小時就得收進去、一整日,山水居的傭人似是都在忙碌這件事情。
白慎行見顧言輕嗔了下自己,便輕笑了兩聲,真是小孩子心性。“怎今日回來這么早?”顧言好奇。
“傍晚時分育嬰師跟保姆會過來,”山水居的傭人素來都由張嵐親自挑選,這種小事情哪兒能讓白先生親自動手操勞,可近來,只要是關乎顧言跟孩子的事情,白慎行似乎都面面俱到,親自操勞。
這點、張嵐不止一次在顧言邊兒上說過。“這么早?”顧言不由詫異,離預產期、還有十幾天。“不早了、讓他們提前過來準備,”顧言肚子里的小家伙是白慎行第一個孩子,又是由顧言所生,他定然是要格外上心,容不得半分不好。
傍晚時分,山水居建成多年以來,頭一次在招進新的傭人,可這次傭人主要伺候的對象,以太太為主。
顧言站在二樓欄桿旁,看著白慎行站在新來的六名傭人面前,出聲訓話,言語之中頗為嚴肅,甚至還帶了些許冷漠。
“我既召你們來,讓你們伺候誰,大家心知肚明,往后這山水居,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傳聞,若是欺主犯上各位應當也知曉我的手段,山水居、進、不容易、出、也不容易,各位可知曉?”
白慎行只對一人說過如此冷漠的話語,便是山水居建成張嵐進來時,他說過,隨后山水居進來的每一位傭人都由張嵐親自選拔,今日、先生對著一干育嬰師保姆月嫂訓話,可見先生將太太看的有多重。
站在客廳的六人,有人抬頭觀望,只見一位面容姣好身材欣長的女子倚欄而立,眉眼之間頗為淡然,高貴清冷。
身上女主人的風范盡顯無疑,隨后、先生邁步上樓摟著她的腰消失在拐彎處,漢城白慎行、幾乎是家喻戶曉的存在,這人站在金字塔頂端只可遠觀不可褻瀆,今日眾人見他摒棄原來慈善家的本色,露如此冷漠無情的表情,不由的心中一陣懼怕。
隨后張嵐告訴他們三件要事。
【其一、伺候好太太、跟未來小少爺】
【其二,太太的一切日常事情、小到一顰一笑、大到出門辦公,都要跟先生一一匯報】
【其三、除去照顧太太跟小少爺的時間,山水居的一切傭人不得入前院,除非管家另行通知】【其四、白先生重隱私,山水居一切事物不得外傳】
顧言坐在書房的座椅前看著面前的電腦,有些輕緩道;“這種事情不是張嵐來就好?怎還勞你親自過問。”對于白慎行如此興師動眾的模樣顧言不免好奇。
何時見他如此過?
“重要的事情我親自過問,要好些,”顧言坐在對面,殊不知白慎行此刻正在翻看這幾人的資料,甚至連人家家里的旁系關系全都挖出來了,對于顧言跟孩子,他容不得一點兒閃失。
見白慎行如此認真的模樣,顧言不好再說什么,隨手翻看這舒寧發過來的郵件,白慎行端著電腦坐在對面,兩人面對面辦公的場景似是一副生動的人物背景畫。
“漢城商場一年一度的年宴是不是要開始了?”顧言似是想起什么突然問到,漢城商場每年都會舉行一場資本家的宴會,可謂是達官顯貴云集,這場宴會的入會涵便是身家資產。
而白慎行,座位商會的副會長,每年似是都要出席,而且是必要的。
白慎行年輕有為當選漢城商會副會長,年年商界年宴他都要象征性的上臺發言,想必今年也是走的老程序。
“后天,”白慎行將電腦中的資料打印出來,拿在手里在過了一遍,淺淺應著顧言的話語。
“這么快?”她有些錯愕,沒聽舒寧說過啊。
“gl有在行咧中?”顧言想知道他們gl有沒有在邀請的行咧當中。
“你在,不過名字已經讓許贊改成了舒寧,放心吧!”白慎行并不想顧言在最后十幾天在出席那些冗長且無聊的會議,那種年會,見人說人話見人說鬼話,沒有一人是真正交心的。
她還是遠離的好。
顧言見白慎行如此安排妥當不由的心中一陣感激,靠在座椅上,端著手中的杯子,望著他一陣淺笑。
“笑什么?”白慎行見她笑的跟個傻子似的,開口問到。
“慶幸我自己嫁了個這么好的老公,”顧言露出得意洋洋的深情看著白慎行道。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白慎行說著俯身拉開了顧言書桌的抽屜、將手中的東西放進去。
顧言無意中瞄了一眼,隨即有些錯愕道;“這是做什么?”
“防人之心不可無,”白慎行做事情向來沉穩縝密,不然在這諾大的商場他怎么做到游刃有余。怎能做到在這詭計多端的商海里上下沉浮?
顧言緩緩點頭,表示理解白慎行所說的話語。
“那你后日晚上又不能回家吃飯?”顧言輕飄飄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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