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鬧脾氣了-《權少搶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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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揚的燈光從昏暗的書房照射出來,顧言微掩書房門,坐在里面對著電腦淺聲交談。
她的生活如此反復,每天公司、回家,兩點一線,除了其余的人來折騰她兩下,基本就這么平淡的過下去了,毫無波瀾,沒有驚喜,沒有意外。
生活當中唯一的樂趣,就是在商場上遇到一個強有勁的對手,與之較量,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波瀾可言。
國外多年輾轉,她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突然的被人打擾,她無所適從,甚至特別反感。
顧家人一心想讓她回歸家庭,但是過于急切,適得其反,遭到了她狠歷的報復。
她像一匹狼,自己千辛萬苦獲得的領地,突然被人侵略,她會露出獠牙,狠狠朝著敵人嘶吼著、甚至在必要的時候還會沖上去撕咬。
凌晨十二點的燈光飄搖不定,朦朦朧朧,若隱若現,諾大的屋子只有一盞微弱的燈光亮著,顯得格外寂寥。
俞思齊早已休息,顧言還在深夜奮筆疾書,開著跨國會議。
老俞的出現打破了她現有的生活模式,但也成為了她的負擔,原本兩點之前能將一切完成妥當,現在卻不見得。
她得挪出吃飯的時間和跟他交談的時間,雖然互不打擾,但她不忍這么一個人在自己身邊,還孤苦無依。
流利的英語從她口中說出來,對電腦那一方的案子發揮自己獨到的見解,然后解決。
山水居。
白慎行靠在陽臺上,眺望這整個漢城的夜景。
山水居地勢獨好,在漢城側面的最高點、站在陽臺可以很好的看見半個漢城。
手中香煙煙霧繚繞,他輕點煙灰,四月初的天氣已經暖和,穿著家居服站在陽臺上享受著初春的夜風。
俞思齊的出現打亂了他對顧言的全盤計劃,甚至是擾亂了他的心。
對于顧言、他向來采取穩妥,不傷害她的形式來慢取慢攻、可是顯然的,這種方法在顧言身上不受用。
俞思齊的身份背景太過強大,如果是一般人,他大可以來一場男人之間的較量,一決高下,用盡手段,只為分出勝負。可這種方法在俞思齊面前行不通,他必須要有所顧及,或許、他可以喪心病狂,但是這樣做,只會便宜了別人,雖然他跟俞思齊是情敵,但不見得、他愿意為別人做嫁衣。“先生”,張嵐敲門、拿著座機上來。白慎行傳過身;“何事”?
“顧司令電話”,張嵐輕聲說道。
“顧老,”白慎行謙虛喊到。
老爺子在那邊冷哼;“我還以為你連我姓什么都忘了。”
白慎行嘴角下壓;“顧老何出此言?”“你別以為你干的事情沒人知道,最起碼我是知道的,”老爺子氣急敗壞。
“顧老倒是說說我白某做了什么?”白慎行輕彈煙灰,好整以暇的問到。“我不跟你玩兒商場上那套,你趕緊給我過來,”老爺子一直覺得想白慎行這樣的男人是無用的,他是軍人,只用干脆利落的手段,在他的思想里白慎行就是一個文弱書生。
白慎行單手撐著雕花欄桿上,“今日?”他問到。“怎么?見你還需要提前預約不成?”
“明日可以,”白慎行眸底閃過一抹寒光,輕聲道。
對于顧老爺子他一直抱著尊敬的心態,但有時候不得不承認,這個老人的做法太過直白坦蕩,而現在的世界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
太過直白坦蕩的人不好,就好比他覺得自己是書生,而自己,覺得他是粗礦的莽夫,上不得臺面一樣。
在整個漢城,覺得白慎行是文弱書生的怕也只有這么一個人了。
相互嫌棄、又不得不聯系。
顧老爺子掛了電話,將座機扔在桌面兒上,氣的吹胡子瞪眼。
一直覺得這個白慎行是上不了臺面,只能小打小鬧的人,還真是。今天干了這么一出事兒,既然將劉家二少的資料親自送給顧言,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
他起先給顧言的資料是整個劉家的,沒畫重點,她剛回漢城,自然是要花點時間去摸索劉家那邊的關系帶,這好了,白慎行將事情全部都給她辦妥了,親自將東西送上門。
還畫上重點告訴她應該怎么做。
他怎么會認識這么一個黑心黑肺的少年人。
白慎行這明擺著就是要告訴顧言,你爺爺已經老了,你不要信他,他給你的東西會讓你走彎路。
“司令,”孫警衛敲門道。
“何事?”他這會兒明顯的正在氣頭上。
“市長去市政府了,”他很好奇,顧輕舟最近一到晚上就去市政府,而且專門挑著老爺子已經回房間的點兒走。
“市廳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情?”老爺子疑問道。
“貌似沒有、市政府那邊一切穩妥,”唯一的可能是他們夫妻兩人感情出了問題。
顧輕舟雖然表面上每天下班會回來陪他們吃完飯,但實則,吃完晚飯之后就會離開,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再回來。
“最近都這樣?”
“連續有幾天了,”警衛員如是答到。“先看幾天再說,”小輩的事情他不好插手,他現在只想看看顧言在劉家那邊會怎么做。
“劉家那邊有何動向?”顧老爺子哀聲問道。
“沒什么動向,小姐拿了東西也沒有任何動作,最近一直在擱淺著。”
顧言接了老爺子給她的東西,卻一直沒有動作,沒有進展,著實是讓人感到疑惑,要么是她不準備對付劉家,要么就是已經在不動聲色的動手了。
“果然是個女子,”顧老爺子唉聲嘆氣。
他一直在想、如果顧言是個男孩子,一定會光宗耀祖,可是,并非這樣。
白慎行雖然有足夠的能耐,但終究還是個外人。白慎行靠在欄桿上,手里握著電話,沉思著。
“先生、不早了,”張嵐在身后輕聲提醒到。
他眼眸微松,反手將手機遞過去,“你先下去休息吧!”
白慎行怎么會不知道顧老爺子的想法,顧言如今在漢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漢大那番演講更是驚天動地,他自然是要抓住顧言這顆稻草。
老一輩的革命家就希望家族興旺,而帶領家族興旺的必須是自家人。
在顧家的整個分支中,屬顧輕舟這一家最有出息,現在又是顧言,顧老爺子敢肯定的是,顧言在國外的人脈絕對廣闊,不然不會認識什么前外交官,
家族興旺的前提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成才的人,而顧老爺子顯然是知道這一點。
他將劉家的資料給顧言,而那份資料里,有很多東西都是錯誤的,他想在顧言身上試試水,好來確定自己的決定沒有做錯,白慎行會讓他這么做嗎?
不會、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顧言。
在漢大輿論發出來的第二天,他接到消息,顧老爺子準備借此來替顧輕舟的政績做宣傳,一個市長的女兒,愿意為了放棄高枕無憂的生活,去戰地地區體驗民間疾苦。
這對顧輕舟來說、無疑是一抹良藥,對整個顧家來說也是光宗耀祖的一筆。白慎行不會讓他這么做、如果他這么做了,他跟顧言之間再也回不去從前,顧老爺子要的是顧言帶給顧家榮耀,而他要的僅僅是一個顧言而已。
所以,便有了他轉發自己跟顧言是青梅竹馬那條說說那么一回事兒。一旦顧老爺子這么做,顧言絕對會離開漢城,放棄這個城市的一切。
她以為自己在打擊報復顧家,其實不然、她這是在將自己往風口浪尖,往地獄門前推。
顧言,你可知道,在整個漢城有多少人在打你的注意?
我在用我自己的方式保護你,你不喜,沒關系,你好就行。
他現在將劉家主干資料給顧言,無疑是在跟顧老爺子對著干,是在打他的臉。
這點,白慎行不怕。你一個年過半百,風燭殘年的老人,自然不是我的對手,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顧言,老幼婦孺皆不行。
第二日,白慎行穿戴整齊在樓下用餐,許贊便過來說到;“昨晚顧總讓人在市政府門前蹲點,好像是蹲顧市長”。
許贊很好奇、為什么顧言要蹲點顧輕舟?
“為何?”白慎行也微微好奇。
“暫時還不知道。”
“坐下來一起吃飯,”什么事情他今天去趟顧家就知道了。
許贊直接開車去公司,白慎行獨自駕車前往政府大院。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老爺子氣呼呼道。
“顧老要求,怎敢不來,”白慎行與他打著太極,你越是不喜我這樣,我就偏要這樣。“看不出來我這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在你心中還稍微有點份量,”老爺子端著茶杯撩撥兩下,抬頭看著白慎行道。
白慎行自顧的坐在對面,環顧四周,并沒有發現白鷺跟保姆兩人。
“自然,”白慎行謙虛到。
“別說是我,在漢城,顧老在任何人的心中都是有份量的,”他說的是實話,一個退下來的司令官,每年都會門庭若市。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要是心中有我,會這么黑我?”老爺子沒好氣道。
“這我就不承認了,我對老爺子向來是敬佩之情,黑老爺子的事兒,我可真沒干過”,白慎行氣定神閑道。
我不黑你?不黑你你就黑顧言,我就只能先下手為強了。“砰~,”茶杯與桌面撞擊的聲。
老爺子怒騰騰的說都奧;“沒黑我?沒黑我顧言手中的資料是怎么回事兒?”
白慎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老爺子說的是這個?”
“我跟劉家那邊正好有些恩怨,恰巧顧言跟他們也有,我就想著都是一家人,也省的兩個人為這件事情勞心勞累什么的,就全權交給顧言了,如果老爺子說的是這事兒,那行,我現在就去跟顧言說,我們兩分開來。”白慎行說著就要起身,一副我堅決不能讓您老人家生氣的模樣說到。“你給我坐下,外人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我還會不知道?我一個帶過兵打過仗的人還能被你的這些花言巧語給忽悠了?白慎行、你太小看我了,”老爺子怒目圓睜的看著他,最不喜的就是白慎行這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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