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俞思齊出場-《權少搶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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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俞在一號大禮堂,我看到你父親他們了,在一樓,離我們不遠”。
果真、是來了。
“下面、有請我們國家前外交部副部長、本校國關系跟阿拉伯語系教授李自清李老先生為我們上臺講話”。
場下掌聲雷動。
“你坐會兒、我去去就來”,李老頭走之前還招呼兩個學生看著她,生怕她跑了,顧言哭笑不得的看著張晉。“那老頭真好玩兒”,張晉發表意見。
是挺好玩的,這點顧言承認,你好玩歸好玩兒,別玩兒我呀。
李老上臺、接過主持人手里的話筒,單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安靜。
“很榮幸、能站在這里跟大家交流,我是一個老人,一個退了休的老人,在漢大任教這九年時間里,我們漢大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地方,地杰人靈,山清水秀,是一個培養人才的好地方,我站在這里之前,很多同學問我,李老師、你校慶那天要講什么呀?能不能講講你的外交史?我說、可以的呀,到時候絕對不讓你們失望,可能今日、你們要失望了,站在這里的是一個糟老頭子,要是一個美女、你們肯定雙眼放光、比如像剛剛的主持人那樣,你們肯定更喜歡她”。
哈哈哈哈~場下一陣笑聲,白慎行坐在位置上、也淺淺的笑著,還是這么幽默。
“但是今天、我不跟你們交流,我請了以為我自認為特別了不起的人過來跟你們聊一下她的生活,這位了不起的人、是我在伊拉克戰爭爆發過去做外交支援的時候遇到的,應該是在五年前,那時我尚在漢大任教,但是國家有召、不得不回,機緣巧合之下,我認識了這位了不起的人”。
李老說完這段話,下面一片唏噓,都在議論能讓李老稱之為了不起的人是誰。
“她不是我們漢大的、但是我今天請她來、是希望用她的視角來告訴我們、我們生活在一個什么樣的年代”。
“我相信,她上來之后,你們會震驚不已,捂好嘴巴,不要流口水”。
“掌聲不要斷、我去請人上來”,李老說著往幕后走。
顧言坐在后臺聽到李老在前面介紹她的一番話,愣在原地不能動彈,張晉更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天啦?李老說的是他的老板?
“丫頭、看你的了”,李老猛地將顧言推出去、她一個踉蹌、以及其詭異的姿勢站在了舞臺邊緣,有少許人已經看到她了,她深呼吸,數三秒,個老東西,把她的稿子拿走了。
回頭看了一眼李老、他給自己鼓勁加油,真是哭笑不得。
老俞跟許攸寧坐在一側,看見有人在后臺將她推出來;附耳道;“是誰”?
“剛剛那個老頭”,老俞道。
“她兩認識”?許攸寧不解、沒聽她說過認識什么教授啊。
“應該是被坑了”,老俞直接發表意見,李老頭他還是知道的,簡直就是一個老頑童。
顧言調整呼吸、信步走到舞臺中央,全場靜默,不敢置信的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竟然這么年輕貌美,這是李教授口中說的那個了不起的人嘛?
“你們在懷疑我是不是李教授口中說的那個了不起的人對不對?其實我也懷疑”,她抬手聳肩道。
白慎行坐在下面看著站在場上的顧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這個人、是顧言?
“李老頭騙我、他說美女一上臺、應該掌聲雷動的”。
場下掌聲不停,許攸寧簡直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不要臉的。
“其實我今天來、寫了一份稿子、但是上臺之前、被你們尊敬的李教授,以不正當手段給奪去了、所以我現在可尷尬了,你們想聽什么?我們聊聊”?顧言是真的不知道說什么?讓她對著一群精英開幾天幾夜的會都沒任何問題,但是對著一群大學生演講,她還真沒干過。何況現場一萬來人。
李老頭站在一側、在主持人的耳邊耳語幾句,主持人會意、點點頭道。
“您可以先介紹一下自己”。主持人在不遠處緩解著尷尬的氣氛。
顧言點點頭,拿起話筒、溫婉道。
“我是顧言、今年二十五歲,十八歲入讀洛杉磯大學,二十一歲拿到洛杉磯大學金融系跟政治系雙學位碩士研究生,相信坐在右側的很多人都聽說過我,我現在任職于gl總裁,前段時間經常光顧報紙頭條”,顧言輕笑著說到。
“我跟你們李老認識的地點比較奇葩、在伊拉克,一個戰火滿天飛的年代,我二十一歲那年、前往伊拉克做戰地記者,你們李老作為外交支援、前往那里、于是我們就這么清奇的認識了”,顧言停頓一下、望著場下的人、眼光掃到白慎行跟顧輕舟等人、接著說到。
“可能大家比較好奇,為什么我會在那樣一個戰亂的時候前往那種地方去做戰地記者,其實我也很好奇、我當時怎么會有那種勇氣,我從小生活富裕,家境優渥,最起碼不愁吃穿,衣食無憂,我十八歲出國,獨立生活,我從一個千金大小姐,淪落到飯食不飽的地步、我每天兼顧學業,還要自力更生,還要想著拿獎學金,可能大家心里在想、我家境優渥為何還要自力更生?完全可以做一個寄生蟲,很抱歉,當時的條件容不得我去做你一個寄生蟲”。
“當代的很多國人,吐槽我們國家的國情,吐槽各種社會現象,其實我覺得,那些人都是吃飽了沒事兒干了”。
“我到洛杉磯的第二年,租住在一個美國太太的家里,她是一位醫生、離異,帶著四個孩子一起生活,為了緩解家庭經濟,我以每個月幾十美元的價格,租住在她家的閣樓里,她的前夫,是一個酒鬼、在10月份一個剛下過雨的晚上,她跟她的孩子們在樓下吃晚餐,我在閣樓完成學業,聽見樓下傳來槍擊聲,連忙跑下去,發現他的酒鬼丈夫拿著槍殺了她的大兒子和二女兒,我的房東查理看見我、喊著讓我快跑,人比不過槍,很不幸的、我被擊中了、子彈插入肩胛骨、當場痛昏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聽到的是、我的房東,全家喪命的噩耗”。“在國內、你千萬不要深夜出門、很危險的、滿大街的燒烤路邊攤串串小吃,萬一沒人拉著你,過去搓一頓、胖了十幾斤是很嚇人的啊,”原本沉重的氛圍、被她這句話又逗笑了。
白慎行坐在下面、臉色慘白,他最怕的就是顧言用及其戲謔的語氣說出她的過往,而且今天、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在國外、你千萬不要深夜出門,因為你不知道,在哪個街角巷尾、會突然舉出一把槍,要了你的命,結束這美好的青春年華,你們應該知道、在某些地方,私人持槍不犯法的事兒吧”!
“我二十一歲那邊,偶然看到報紙,看到戰爭的新聞,我告訴我朋友,我說我想去這個地方,很清奇的、她竟然支持我,然后我離開洛杉磯的頭天晚上,她問我,死了以后是想土葬還是海葬?我問她有什么區別,她說、如果我土葬、她就努力賺錢,畢竟墓地挺貴的,如果我海葬、她就隨意”。
場下有人捂嘴偷笑,許攸寧聽著紅了眼眶。
“我當時告訴她、如果我死像慘烈的話,你就給我燒成灰海葬吧!如果還算是死的好看的話,你就給我土葬吧、留個念想”。
“她說、那不管你怎么樣、我都算你死相慘烈了,畢竟我挺窮的”。
場下一陣爆笑,有人在下面喊;“史上最坑隊友”。
許攸寧捂著嘴巴、又哭又笑,感覺事情就發生在昨天。
“后來、在戰地,認識了你們的導師,在哪個戰火亂飛的地區、我們每天都在逃命,都在擔驚受怕,都在想著能活著回到自己的家鄉,你會發現能吃一頓飽飯是奢侈,能安心的睡一個好覺是夢想,那里、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人離你而去,你會發現上午還在跟你講話的人們,下午就突然跟你天人永隔了,你會發現、在那里、生命真的是最卑微的,什么都算不上”,顧言言辭激烈、好像她說的這些事情都發生在昨天。“生命如螻蟻,能活著、是你們運氣好,那里的人們,沒有求財求富貴的
、他們求什么?求活著、他們求真主阿拉,賜予他們生命,多一天也是好的,”
“我跟你們李教授,在戰地中槍擊,受傷,在藥品跟食物都急缺的時候,那些受傷的難民們將救援機會第一時間給予我們,后來、我問他們為什么?他們說;你們在、我們的苦難就有可能讓全世界的人知道,然后會有人來拯救我們,如果你們不在了,就沒有人知道我們在受苦受難,戰爭只會永無休止下去,奪走他們的孩子,摧殘他們的家園,我們想要一個寧靜的家園,你們是我們的希望”。
全場靜默、李老在后面一邊聽著一邊抹淚。
有人震撼,有人不可置信,有人不能理解。
“在坐的有各領域的精英,有國關系跟外語系的同學們,很多人問過我,為什么會在那么安逸的地方跑到那里去送命,我今天來告訴你們”。“一個強國大國、必須要有知情權跟話語權,我們不去、我們聽到的,看到的永遠都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的,他們說好就是好,他們說不好就是不好,我們永遠沒機會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戰爭的源頭在哪里,少年強則國強,即使是在21世紀仍有不少人與饑餓,戰爭,貧窮為伴,”她停頓,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將目光投向顧輕舟跟白鷺他們,嘴角牽起一抹諷刺的微笑,你可聽見了?我的過往是多么不堪?
我當著萬人的面撕裂傷口,為什么?
“我們不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的世界,只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不要怨恨你出生的時代,不要怨恨守護你的國家。也許你所認為的難以生活的日子是被人羨慕的。”
“他們以為子彈將會讓我們沉默、但是他們失敗了,那一沉默中響起成千上萬的聲音,他們以為他們能多改變我的目標、阻止我的理想,但我的生活沒有發生任何改變、除了已逝去的懦弱,膽怯、無助與恐懼,堅定與力量、勇氣,也由此誕生”。
場下掌聲雷動,有人狂呼吶喊,有人熱烈盈眶。
顧輕舟坐在一側、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手,他作為一個父親,從來不知道他的女兒有這么多經歷,有這么多苦難時刻。
白慎行震驚、他一直以來想知道的事情、被顧言在這樣一個場合說出來,他周身都在顫抖著。
蔣毅等人跟白慎行坐在一起,明顯感覺到了他的顫抖,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顧言聽著場下掌聲雷動,出手示意停止;“我想問問、這個演講有時間限制嘛”?
原本再場人都快感動的痛哭流涕了,她卻清奇的改變了方向。
“沒有、您可以繼續講”,主持人顫抖著嗓音說到。
“哈”?她以為可以結尾了。
顧言的反應讓場上的人們再次笑了起來。
商賈人士只聽聞顧言手段狠辣,gl這么短的時間就在漢城立足,必定有過人的后臺,現在想來,是非她莫屬的位置。
“我在洛杉磯生活多余載,并非覺得那里不好,每座城市有每座城市的風土人情,有好有壞,我也很慶幸,多年之后的今天,我回歸了故土”。顧言這番話出自內心,她很慶幸自己回國了。
她從未覺得自己的祖國不好,只是身不由己,在國外琉璃多年。
將冷淡的眸光投向場下的白慎行,只見他面容蒼白,顧言笑,這就蒼白了?僅僅是聽聞我的過往就讓你失了分寸了?那你等著。
她婉轉的嗓音傳到禮堂的每一個角落。
“在場有一個人、他從未跟我聯系過,但我知道……。他來了”。
學生們驚呼,白慎行一陣恐懼,他要失去顧言了嘛?
許攸寧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看著老俞,老俞同樣的表情看著舞臺中央的顧言。
“誰”?學生高呼。
“老俞”,顧言婉轉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出來,白慎行臉色剮白,毫無血色。
顧言明明只說了兩個字,他卻感覺有千刀萬剮在將他凌遲,讓他血肉模糊,顧輕舟身側的白鷺更是驚恐的看著顧言,而后轉身回頭尋找白慎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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