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鷺怎么也沒有想到顧言會這么厲聲吼自己,詫異的抬起頭、只見顧言兇狠的望著自己,她嚇得一顫。 顧言怒目圓睜的瞪著白鷺,以往她都是好聲好說的跟他們談、如今事情的真相已經大白于世,顧輕舟也并未跟白鷺離婚,她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偏偏白鷺到自己面前來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給誰看? 我不是男人、要騷你給我滾遠點騷。 她恨不得將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悉數說出來,但是良好的教養,并沒有讓她這么放肆、痛快的說出來。 “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您天天以為您只是、您只是什么?我今天就告訴你、跟顧輕舟離婚,我進入到您們的家庭范圍這二者之間、你只能選其一、我受夠了您成天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指責我,您憑什么?不過就是一個后媽一個繼母而已,您憑什么來管我?當初您憑什么管我跟白慎行的事情?您簡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您生過我嘛?您養過我嘛?養我的都是顧輕舟、他的錢、給我洗衣做飯的都是保姆,您做過什么?照顧了我幾年,就把自己當親媽了?我不把自己當您親閨女,您把自己當我親媽,您憑什么”? 顧言不堪入耳的話一句句的沖擊這白鷺的腦袋,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望著顧言。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顧言。 顧言當真的是惱了、開會有白慎行追魂奪命,下會還有白鷺在等著。 用她那副柔弱不堪的模樣來指責她,她簡直就是受夠了,白鷺是傻子嘛?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還來要求她回顧家? 她簡直就是想爆粗口。 “抱歉、我不該來打擾你了”,白鷺掩面抽泣離去。 砰~還沒走遠的白鷺被辦公室傳來的聲音,嚇得周身一顫。 顧言將桌上的保溫瓶狠狠的掃到地上。 她簡直就是受夠了跟她們顧家的人周旋,她現在恨不得登報撇清自己跟顧輕舟的關系,她知道、她不能,她所有的氣憤都只能隱忍著。 從回來一直陪著他們演戲,她已然是精疲力盡,奈何最近事情一波接一波,她根本無心應付。 所有的壞脾氣悉數爆發了出來。 拿起桌面上的煙灰缸,狠狠的砸向墻上的電視機。 砰~屏幕瞬間開花。 她靠在沙發上、指甲狠狠的掐進肉里。 她現在恨不得將那些惹她不快的人都直接手撕了她。 前有梁意哭訴她不夠孝順,后有白慎行在明面上將事情公布于眾。 再有gl響徹經濟圈,現有白鷺來惹自己心煩,這其中的那件事情,不是讓她頭疼的? 顧輕舟跟梁意離婚,她再多也就在兩個家庭只見夾縫生存,如今多出來一個白家。 白家的人算什么?算老幾? 老娘現在已然是舉步維艱了,你還來摻和?摻和什么? 她心力交瘁,已然在家庭跟公司之間已經疲于應付了。 若是只有一家人作她,她也能忍了,如今顧家、陳家、白家、哪邊不是需要她自己親自去解決的? 公司的壓力已經將她壓力快要不能喘息了,如今在來個家庭關系,她怎能處理的過來。 她顧言也是個人,活生生的人。 秘書辦的人一臉驚恐,何時見過他們的老板發過這么大的火? 張晉跟露西更是一臉驚恐,顧言生氣都是怒及不言的,今日這么大動干戈的砸東西,跟了她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到,只怕這會兒真的是氣急攻心了。 “要不要進去看看”?張晉問到。 露西搖搖頭;“還是等會兒吧!先讓她冷靜冷靜”。 一是她確實沒見過顧言發那么大的火,而是她不敢進去,生怕顧言殃及無辜。 因為顧言在辦公室的一頓脾氣,下班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秘書辦的人還在兢兢業業的工作,沒有一個人走。 “進來”。 張晉接到顧言內線、一進去、整個辦公室一片狼藉,地毯上全是水漬,保溫瓶散落在一側,墻上的電視機已然碎了,煙灰缸的玻璃片濺的到處都是。 “顧總”,張晉戰戰兢兢的喊到。 “收拾一下”,顧言靠在座椅上、背對著張晉到。 她知道、就算不看張晉、也知道他有多驚訝。 顧言現在后悔不已,自己在國外磨練了整整八年的性子,此刻竟然被一些家庭的瑣碎雜事,給毀的所剩無幾。 顧言啊顧言、國外那些年的苦痛,難道還沒有讓你的性子沉淀下來嘛? “你們下班吧”! “顧總呢”? “我靜靜”。 張晉走出辦公室,很擔心顧言,又知道她此刻心情不好,不敢多言語。 當晚十點半,顧言關了辦公室的燈,下樓、到停車場。 從電梯出來,只見白慎行一身卡其色風衣、靠在自己座駕旁邊,笑臉盈盈的看著她。 昏暗的燈光,一度讓顧言以為看錯了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白董在這里做什么”? “言言不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所以我就來了”。他痞子道。 顧言開車門,進去、白慎行隨之坐到副駕駛。 “白董想清楚了、請我當司機可是很貴的”,顧言冷笑著說到。 “言言想清楚了,可是要從自己的口袋里掏錢”?我的都是你的。 白慎行笑兮兮的看著她說到。 顧言輕斥聲,不打算跟白慎行繼續油嘴滑舌下去。 “醉言居”。 “白董怕是指使人指使習慣了”,直接報地名了還。 “言言給我當司機,我自然是要找個地方請言言吃飯的”,白慎行沒臉沒皮起來,真真是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了。顧言也不言語,一路驅車往醉言居,她晚飯沒吃,有些餓,白慎行請吃飯、她吃就好了。 席間、白慎行替她斟上茶水,遞給她,顧言接過。 “深更半夜、白董理應是去陪佳人才是,怎就跟我在這里喝起茶來了”?顧言似笑非笑的問到。 見到白慎行突然想到公司同事的那番話語。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既心上人、不知言言說的佳人是否跟我心里的是同一人”? 白慎行也納悶、好端端的怎么整出個佳人來了。 “論油嘴滑舌,誰能比得上白董”,顧言嘲諷到。 我只對你一個人油嘴滑舌。 白慎行輕聲失笑,搖了搖頭,端起眼前的杯盞,輕輕的撩撥著。 “這世間有特權的、也就只有你顧言一人”,外人、我沒那么多心思去取悅他們。 “是嗎?可聽聞這兩天風頭正盛的徐小姐跟白董關系不一般呢”!顧言輕撩著茶蓋,淺笑嫣然的看著他。 白慎行差點一口老血當場噴濺而出。 自己費心費力謀劃這么一場戲,沒有換來感謝就算了,怎就還給他扣上帽子了? “外人還說我與顧總關系匪淺、顧總怎就不問問這個事情”?白慎行面寒的問到。 “我與白董關系本就匪淺、不是么?”還有什么好問的? “那言言倒是說說、我們怎么個匪淺法了”?白慎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難得見她承認與他有關系。 恩~顧言沉思了一會兒、繼而冷靜道;“表哥與表妹的關系,白董說是不是很匪淺”? 啪~茶杯與木桌的撞擊聲。 白慎行怒目微睜的看著顧言,只見后者悠悠然的靠在座位上,氣定神閑的看著怒氣騰騰的白慎行。 惱羞成怒吶?這么快? “白董說是不是”?顧言不死心繼續問道。 “我若說不是呢”?白慎行咬牙切齒道。 “那便不是、這漢城是白董的地盤,白董說什么便是什么”,顧言輕笑著端起杯子,輕啄一口茶。 白慎行閉眼、深呼吸,端起茶杯、喝口水,冷靜一下。 “吃飯”,白慎行將碗筷擺好放在她面前、厲聲說道。 顧言輕洋洋的拿起筷子準備開動。 “看我不爽、言言似乎很高興”,白慎行沒好氣的說到。 恩~她點頭;“還不錯”。 看你們白家全家人不爽我更高興。 回去時,白慎行開車,顧言坐在副駕駛,看著倒退的街景,心中不免感慨萬分,手機振動,她拿出來一看,隨即刪掉了短信,緊緊的握著手機,想著今日白鷺在辦公室的那副嘴臉,顧言心中的怒火徒然升起。 “最近忙嗎”?顧言偏頭望著白慎行道。 白慎行一愣、顧言回來這么久,相處這么多次,她還是第一次主動關系自己,白慎行瞬間心花怒放,笑著答到;“不是很忙,跟言言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麥斯那么大的公司,涉及那么廣闊,你很累吧”!顧言一臉柔情,體貼的望著白慎行說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