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晚、八點多、顧言正在總結視頻會議的資料,聽到敲門聲、行至客廳,透過監視器看到靠在門口的白慎行;站姿歪七扭八,顯然又是喝了酒的。 顧言不打算理會他,可哪想、白慎行追魂奪命似的不達目的不罷手,按門鈴不管用,直接敲。 顧言看的青筋直冒、生怕有人打電話到物業投訴自己。 氣呼呼的將門打開,白慎行靠在門口、見顧言開門,醉眼朦朧的露出八顆牙齒道;“言言”。 “你來這兒干嘛”?顧言沒好氣的問到,抵在門口也不讓他進來。 “來道歉”,白慎行醉醺醺的說到。 “我不跟酒鬼多說”,你特么都不清醒、道毛線的歉。 “我沒喝多、就一點點”,白慎行腳跟都站不住了、直往她身上撲。 顧言有過上一次的經驗、趕緊一把拖住他,生怕他一會兒摔地上、自己又拉不起來他。 “我就知道言言最好了”,白慎行一身的酒氣、熏得顧言直皺眉。 “白董就是忙、大過年的還有應酬”,顧言沒好氣的將他扔在沙發上。 “堂哥給灌的”,白慎行躺在沙發上,顧言說一句、她答一句。 “怎就沒把你灌死”?灌死了你也不會來煩我了。 “舍不得言言、我還沒給言言幸福、不能死”,你說他沒醉、他確實是滿身酒氣,那醉態、也不像是裝的,你要說他醉了、你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接上來,她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明明白慎行每次都能傷了自己的心、可以看到他這么窩囊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就會忍不住就搭一把手,自己也就是賤的。 “我就是賤的”,顧言惡狠狠的罵自己。 “對、我就是賤的、我應該說出真相的、別人離婚關我什么事?我只要言言就夠了”,白慎行突然一聲大喝、嚇得他一跳,隨即說出來的話,更是讓她難受。 顧言忍住心中的不適、俯身準備脫掉他的外套;白慎行抬臂摟住她的肩甲,將她按在自己的胸口處。 “言言、我的言言”,這是第一次白慎行在醉酒之后感受到了顧言的真實存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