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言笑兮兮的看著她、許攸寧這副模樣、著實是好笑。 “看我不爽你就那么高興”?許攸寧惡狠狠到。 顧言聳聳肩;“還好、一點點”。 畢竟她這兩天被白慎行那個傻逼氣的夠嗆、如今見到有人比自己還不爽、她身體里的邪惡分子瞬間就冒出來了,能不高興么? 許攸寧說的情況普遍存在、她也表示理解,理解歸理解、但是她的地盤、絕對不容許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白慎行負手走在山水居的院落之內(nèi)、他多希望現(xiàn)在是初夏、那樣、他就有理由邀顧言來山水居賞花。 他不知該如何跟顧言說出真相、告訴她,當初離開是唯一的選擇、因為留在國內(nèi)、;白家人不會讓她好過;無論事情真相與否,一旦白鷺懷孕,為了她的安全,白家人斷然不會讓她留在漢城。 他當時羽翼尚未豐滿、自然不能護她周全、可若是讓他說出事實真相、毀了白鷺跟顧輕舟的婚姻、對兩家人來說、都是極大的損失。 他的實力、撐不起想要保護顧言的野心。 可當他有能力去護她周全、給她一世安穩(wěn)的時候;顧言已經(jīng)從他的生命中脫離了。 整整八年、那么多過完歲月,他沒有一天不想找到她、把她帶回身邊,彌補自己當年不言不語犯下的錯。 我該如何承認、是我沒有護你周全的本事?才會讓你流離失所八余載。 深夜的山水居顯得尤為靜寂,顧言最愛的就是這種感覺。 她從小性子好動、喜歡鬧騰,可白慎行知道、如果你去深刨她的內(nèi)心,其實她是個很喜歡安靜的人,因為從小缺乏安全感、所以喜歡鬧騰。 他不知道在六歲以前、顧言是怎么過來的,六歲以后、自己就成了她鬧騰的對象。 山水居的傭人見自家先生負手立于院中,此情此景不免拿出手機拍了張。 深冬的山水居顯得稍微清冷,可因為是南方城市,也并沒有那么潮濕,比起北方的那些城市、漢城的冬天應(yīng)該算是春天了。 顧言靠在窗臺、望著臨水灣外的夜景,主干道上車來車往,臨近深夜,許都是些歸家的人。 顧言一直都知道、白鷺待她不錯,至少從未苛刻過她,從未大聲跟她說過話。 她這個好繼母的角色不是扮演出來的,而是打小、她的家庭教養(yǎng)所行程的。 她恨白鷺嘛?恨吧!畢竟當初整個事情的主角是她。 白慎行跟白鷺她更恨誰?白慎行吧!因為期望值太高了、在白慎行保持沉默的那一刻、她心如刀絞。 可時過經(jīng)年、她在次回想起當初的事情、也稍微能理解白慎行的做法,在兩個家庭、跟一個人之間,他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 顧言在恨白慎行跟理解白慎行這條路上、始終難以抉擇,她拎不清自己對白慎行的感情。 她既不想讓白慎行就這么好過下去,也不想跟他抵死糾纏下去。 不讓他好過、自己就要跟他糾纏不清,讓他好過、兩人分道揚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