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侍寢-《后宮職場升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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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個好天氣,白筠筠坐在窗前呆愣愣的拿著筆,任由墨汁一滴一滴落在紙上。
春杏見她如此,停了手中的針線,“小主,可還是在為春雨的事生氣?”
“怎會。”白筠筠回過神,“背叛了我,她受到了懲罰,這事兒就完了。”她不會再為這個苦惱。
春杏面色躊躇,想開口又將話憋了回去,最后實在忍不住,問:“小主昨日說她背叛了你,投靠了褚采女,奴婢一開始還不信,跟您犟了嘴……”昨日之前,她覺得春雨可好了,像是親切的姐姐,怎么會做出背主這種事。“小主怎么知道她背叛了?又怎么知道春雨投靠了褚采女?”
她從很早就知道春雨靠不住。從長春宮回來時,得了風寒大病一場。哪怕是朦朦朧朧中,她大約也知道春杏急的不行,春雨則差了些。春杏幾乎不眠不休的看顧她,春雨則不然。
這些且不說,春雨最近態(tài)度微妙,比之前更為上心。事出必有因,白筠筠某一日竟然在春雨身上聞到了藥味,偏偏這股子藥味她記憶深刻,是褚氏吃的保胎藥。藥味濃烈,有些苦澀,味道與楊婉儀身上不同。
昨日燒紙錢,也不過是借機試探春雨,若不是她急著在淑妃面前求表現(xiàn),也不會落得個這般下場。
只是這話不能跟春杏解釋的太過明白。“春雨之前露出馬腳,我也只是懷疑她,并不確定她真的背主。”
春雨嗯了聲,繼續(xù)縫制手頭的衣衫。春杏的針線活倒是進步的很快,縫制出來的衣裳也能見人了,只是上面的繡紋還差許多。
白筠筠繼續(xù)發(fā)她的愣。她就是覺得淑妃奇怪,按理說在皇上身邊多年的老人,不敢這般穩(wěn)不住,尤其是這節(jié)骨眼。萬一惹怒了皇上,褚采女的孩兒指給別人?
淑妃能在皇上身邊穩(wěn)當當這些年,一直以來盛寵不衰,一定有她的智慧在里頭,如何會犯這等錯。
還是那句話,事出必有因。白筠筠隱隱約約的覺著,淑妃這么做有貓膩。
除非…她根本不指望褚采女的孩子歸她。
嘖嘖,都是陰謀家。
說到陰謀,白筠筠眼前又出現(xiàn)了蕭珩那雙陰郁的眼睛。她是借他的力除掉了淑妃和褚采女伸到自己身邊來的觸手,可是她也把自個兒搭了進去。
論陰謀,誰能比得上這位。殺一個壓一個,順便吃一個。
嘖嘖,這買賣是虧是賺不好說。白筠筠越想越煩躁,起了身在屋里練一字馬。
男人,尤其是變態(tài)的男人,一定喜歡身嬌體軟會撒嬌的那種。白筠筠想起了淑妃那嬌嫩的模樣,楚婕妤的妖嬈,何昭儀的脈脈含情,還有楊婉儀的冷若冰霜。
有點苦惱。今晚皇上喜歡哪一種呢?
白筠筠低頭,看著大長腿,大胸脯,還是應(yīng)該走性。感路線比較好。之前縮頭,是借皇后和太后的東風也能過上好日子。如今得罪了淑妃和褚氏,這頭縮不得了。
白筠筠深呼吸一口氣,暗暗問自己:想不想活?
想!
能不能壓倒那個男人?
…能!
今日是她的好日子,在后宮眾人眼里,太難得了。一進宮屢屢不順,遭到皇上厭棄,如今可算是爬上龍床了。
許是太不容易,皇后與德妃還送來了首飾與衣衫,楊婉儀也送來了一塊淺綠色薄紗。這薄紗大概是進貢之物,白筠筠在宮中尚未見過,有些像印度的紗麗。
春杏將薄紗在白筠筠身上比劃著,口中連連贊嘆:“小主,這個可真美,正好趁您的膚色。到了夏天,奴婢手藝練的好些了,給您做衣裳穿。”
白筠筠將薄紗披在身上,在銅鏡面前照照,心中有了主意,“不,今晚就要穿。”
春杏急道:“那奴婢現(xiàn)在就給您做衣裳。”
“時間夠用,按照我說的做。”
不到一個時辰,薄紗裁制的衣裳便做好了。春杏瞪著眼睛,“這——這能行?”
白筠筠對著銅鏡扭扭腰,右手握拳,“必須行!去找些小鈴鐺來。”
蕭珩抬頭看看天色,繼續(xù)埋頭批奏折,心道今日天色暗的慢了些。
那個女人現(xiàn)在想什么?
蕭珩停了筆,眸光不自知的變?nèi)岷汀K龖?yīng)該很怕他,怕他磋磨她。想想之前,自己的確是百般為難她。她生氣,他就高興。
若是換成其他女子,只怕是嚇死幾回了。
她若不是探子該多好。前世哪怕她愚笨不堪,他照樣寵著。離了他,她都不知道怎么活。
這一世,她猴精猴精的,怕是鎖鏈拴在脖子上,也照樣能上了天。想想昨天淑妃吃癟的模樣,有理變無理,日后必定會更加為難她。她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
找準了靠山,才是她唯一的路。這靠山么…遠在天邊,近在咫尺。
話說,也不能太便宜了她。
“小福子,去準備幾樣東西,今晚溫泉宮用。”
福公公哈著腰,笑瞇瞇道:“請皇上示下。”看來皇上興致好,選在了溫泉宮。
蕭珩大筆一揮,“就這幾樣,準備好。”
福公公看著紙條發(fā)愣,“皇上,這麻繩是否糙了些…”
夜幕降臨,蕭珩心里竟然有些抑制不住的小激動。
上輩子可曾這樣過?
蕭珩搖頭,不曾。心跳的這般快,難不成中了毒么。想想那日晚上,她在殿內(nèi)豎起的中指,神色怪異,許是真的做了法術(shù)。
“皇上,白才人已經(jīng)在溫泉宮里等候了。”福公公上前稟道:“奴才按照皇上的意思,已經(jīng)將那幾樣東西擺在了木案上。您現(xiàn)在可要移駕溫泉宮?”
蕭珩揮揮手,“過半個時辰。”讓她多看會兒,多想象一會兒。
溫泉宮恰如其名,里面有一方溫泉池子。外面是酷冷寒冬,殿內(nèi)卻溫暖濕潤。氤氳的熱氣充斥在殿中,數(shù)名身著夏裝的宮女站在池子一側(cè)。白筠筠一眼掃過去,一水兒的膚白貌美大長腿。
嘖嘖,皇上可真有興致。
福公公適才進來,命人將一盤盤的東西擱在了木案上。
上面蓋著紅布,看不到里面是什么。福公公笑瞇瞇的行了禮,十分客氣,“奴才給小主道喜了。今晚皇上興致頗高,命奴才準備了些東西。皇上說,小主頭一次承寵,難免有些緊張,皇上好人做到底,桌上的東西隨便您選。”
白筠筠想笑著說知道了,可是眼皮子一瞥,瞅見紅布子下面露出個東西。再仔細一看,竟然是根鐵鉤子,不由得嘴角一抽抽。
這廝是六星級的…六星級…六星級…
福公公只當是她不好意思,胖手兒捂著嘴倒退著走出大殿。白筠筠走到木案前,揭開第一塊紅布,心里咯噔一下,是紅色的麻繩。
再往后面看,有鐵鏈,皮鞭,鐵鉤,還有些叫不上名兒的物件。
可以預(yù)想,遇上一個喜歡這口的男人,過程一定很激烈。島國的片子給了她足夠的理論教育,看來實踐教育要在今晚補上了。可見古人的智慧多么無窮,早就將島國那套玩的落花流水,連她這歷經(jīng)兩世之人都沒見識過。
蕭珩進來的時候,見她手指撫在鐵鉤上。南晉牢獄里的刑法,他隨便取了幾樣,不過是嚇唬嚇唬她。可蕭珩哪里知道,白筠筠腦子里是知識的海洋,幾樣刑具被想成了別的用途。
“在想什么?”男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白筠筠的小心臟嚇得直撲騰。
轉(zhuǎn)過身來,男人依舊是那副陰郁的神色。白筠筠深呼吸一口氣,柔柔的行了禮,聲音比平時還嬌軟幾分,“臣妾見過皇上。臣妾依照皇上的旨意,正在看盤子里的事物。”
“哦?”蕭珩眼角一挑,“筠筠喜歡哪個?”說著,大手撫上了麻繩。
“皇上。”白筠筠上前握住那只大手,小拇指似是不經(jīng)意的撓過他的手心,媚笑道:“這有什么意思,今晚臣妾給您跳支舞助興,如何?”
蕭珩唇角一勾,“甚好。”本想嚇唬她,沒想到有意外之喜。若是跳得好,一切都好說。若是跳的不好,哼哼……
殿內(nèi)之人都退了下去,原本明亮的燭火也滅掉了大部分,只余下幾盞溫泉池邊的燈架子。燈架子一人多高,小臂粗,白筠筠一進來就打量過,跳舞的話勉強可用。
蕭珩在榻上半倚半坐,雙手枕在腦后,內(nèi)心很期待。今晚,一定是個有意思的夜晚。
果然,見女子將外衣脫下一扔,身上裹了綠色薄紗。兩條又長又直的腿格外誘人,腰肢盈盈一握,胸。前倒是很有的看。淺綠極襯她的膚色,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燭光下更是瑩白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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