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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李長生笑道：“也就是說，今年游街燈會，你也要上去表演？”

    “嗯，應該是。”方甲點了點頭。

    李長生又問道：“你們銀海當地，乩童這個門派，里頭有多少人？”

    “一、兩百人吧！”方甲狐疑地看著李長生，說道：“我們這個門派，人員變動很大，一般來說，許多人年少時候學藝，但是長大后，如果破了戒，一般就退出門派了，師父說過……一旦破戒，‘法’就不靈了。”

    “破戒？”李長生有些不解。

    “就……就是……破……破……處……”

    方甲支支吾吾，突然臉漲得通紅起來。

    “哈哈……”李長生笑了，這才明白了，說道：“那你剛才還找那空姐拿微信？”

    方甲剛才說，今年表演，自己很有可能參與。

    這么說來，他一定沒有破戒。

    方甲露出了尷尬的神色，說道：“我……我交女朋友，我不破戒，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會玩！”李長生豎起了大拇指，一副“我懂你”的神色。

    方甲頓時有些不忿，說道：“我這長相，可是交過三十多個女朋友呢！”

    “哈哈……這樣你都沒破戒？難怪能交這么多女朋友……怕是在一起的時間都不長吧？”李長生窮追不舍。

    “你不要問這種太私人的問題。”方甲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哦哦，好，很棒！”

    李長生點了點頭。

    方甲一怔，有些斗氣，說道：“你一個道士，你嘲笑我乩童？你烏鴉笑豬黑，五十步笑百步……”

    李長生笑了，剛準備說話，突然過道上，那名提著黑箱子的中年男人，從廁所里頭出來，正巧打他們邊上走過。

    李長生的笑容微微一滯，抬眼，朝著中年男人看去。

    方甲似是也察覺到了，目光同時看向那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從邊上走過，感覺到有目光朝自己看來，一轉頭，眼神之中帶著一股凌厲，朝著李長生看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中年男人的臉色微微一沉，狠狠地瞪了李長生一眼，這才走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方甲神色一變，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家伙，看著確實有些古怪，眼神里頭，透著狠意，不像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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