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乖賣巧!!-《被敵國皇子巧取豪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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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姿風光大葬的背后,是文氏一黨咬牙切齒的記恨。
李篤是被德清郡主當著眾目睽睽下斥罵的,那群偏聽偏信的書生和百姓立刻倒戈去懷疑李篤的清白,這時皇帝又下旨讓鎮(zhèn)國公徹查刑部貢院太傅府,這不是明著告訴百姓舞弊案有反轉嗎?
文騰已經(jīng)徹底亂了陣腳!
宮里君后抱病,淮禎一心牽掛在棲梧宮,文騰便趁著這個空隙去冷意閣見了文容語。
一進屋便聞見一股線香的氣味,只見文容語正點著一炷香,左手持著一個布偶,右手持著一枚銀針扎進布偶中。
她臉上倒映著窗外的光,一半臉在日光下,一半臉隱在陰暗中,嘴角勾著詭譎的笑容,眼底漆黑,像是魔怔了一般。
“女兒,你在做什么?”
文騰一開口,文容語猛地回神了般,她手一抖,下意識要把布偶藏起來,但見來人是爹爹后,才松了一口氣,得意地問:“爹,你知道棲梧宮那位為什么病倒嗎?”
文妃晃了晃手中扎滿細針的布偶,那布偶上用朱筆寫著楚韶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原來厭勝之術是真的有用啊。”她陰惻惻地笑起來,“我要詛咒楚輕煦,讓他病死在宮里,讓他死,讓他死!”
“厭勝之術如何能信啊?”文騰嘴上嫌棄,卻不阻止文容語繼續(xù)扎針,他坐到椅子上,嘆了一口氣,“你倒是很會自我安慰,扎小人要是真能把楚韶克死就好了,如今我在外是事事受阻,溫崇鐵血手腕,恐怕許多事都會瞞不住了。”
“爹,你別忘了你許過我皇后之位的。”文容語貪婪地看著文騰,似在責怪,“是你把我推進裕王府,推到淮禎身邊的,如今女兒這般處境,都是爹爹害的。”
文騰抬手摟住文容語,安撫她的同時也在自我安慰,“鎮(zhèn)國公想把舞弊案查透,取證都要花兩三年,夜長則夢多,說不定楚韶自己就病死了,就算他活著,他跟南岐那層關系一旦曝光,中溱人人得而誅之。”
那三十年間的科舉前三甲如今都已身居要職,不僅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個個還都被文騰拿捏著把柄,就算刀懸在他們脖子上,也沒有人敢抖落什么關鍵證據(jù)。
鎮(zhèn)國公要想查個水落石出,最快最快也要三年。
文騰冷笑一聲:“我還有的是時間跟帝后二人斗。乖女兒,你就安心等著做皇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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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十日,出使西夷的使者就帶來了回音。
使者在合陽殿復命時,淮暄剛好也在。
“西夷皇室并不想用鳳凰木換十五座城池。”使者遞上蓋了西夷玉印的文書,淮暄先淮禎一步接過文書,拿在手里仔細地看。
淮禎道:“那他們想要什么?換二十座城池?”
使者:“西夷國王說,鳳凰木要靠誠心才能求得,陛下如果想得到鳳凰木,需要親自去西夷求。”
淮禎:“這是西夷國王的原話?”
使者看了看小王爺:“正是,他還說...最好把中溱的賢王殿下也請去。”
淮暄:“......”他把文書遞給淮禎。
淮禎展開細看,除了開頭客套兩句,中間插了一句要溱帝親自赴西夷求藥外,后面一大段都在提淮暄。
先是把淮暄夸上了天,然后要求見這位小王爺一面。
【只要中溱賢王愿意同來,溱帝必能得償所愿。】
淮禎看著這句話陷入了深思,“淮暄,你跟西夷有什么瓜葛?”
淮暄急忙否認:“沒,沒有啊!我跟西夷能有什么瓜葛?什么都沒有!”
淮禎大淮暄三歲,是看著他長大的,怎么會看不出他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之前你說在西夷迷路耽擱了一個月之久,那一個月都發(fā)生過什么?”淮禎盯著淮暄的眼睛看,“不許隱瞞。”
賢王殿下窘迫地紅了耳根,“別提了!晦氣!”
他越是欲蓋彌彰,淮禎越是好奇:“怎么晦氣了?展開說說。”
“哥,饒了我吧!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不是給皇嫂求藥嗎!”淮暄頭頂都快冒煙了,他恨不得立刻轉移話題。
淮暄身上一定有事,但淮禎現(xiàn)在還沒工夫去深究,如他所說,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給楚韶求藥。
他嘆了口氣,拿起筆在公文上一邊批復一邊說:“這藥朕是一定要拿到手的,朕親自去一趟西夷就是了,淮暄,你也跟著一同去。”
“......”淮暄多想婉拒啊!可是他在皇嫂宮里蹭了那么多頓飯,楚韶又待他極好,真心換真心,他也希望楚韶此次能化險為夷。
那便只能答應去一趟西夷——反正有哥哥在,那個流氓也不敢明著拿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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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淮禎要去西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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